“怎么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心想王佐怎么变得这么一惊一乍的,要是这里一切正常,我还不来呢。没想到他一拍大腿说我知道刚才那女的是谁了,她应该就是那个被吓疯的保姆。
“不会吧?”
我反应过来,有点不敢相信的回道。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保姆,我们只需要暗中跟着她、观察她就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因为被吓疯的人潜意识里会存留之前的恐怖一幕。不过回想起来无论是她脸上那为何的笑容,还是说话时的神色、肢体语言,都像是个疯子。
只不过,我们那会没往这方面想,只以为她激动才会那样。
当下我和王佐果断掉头,急忙的朝这妇女家跑去。
本来还怕她跑丢了,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回去,看到她的时候她正保持着之前送我们出去的状态。见我们大跑回来,她指着我们脸色古怪地笑着,双手撑住膝盖夸张的笑起来。
咯咯··咯咯咯··
“应该没错。”
我小声对王佐说道,这样还不算疯子的话,世上就没疯子了。她笑了好大一会似乎累了,突然起身跑到我们跟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谨慎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是人是鬼?
“不对,你们已经死了,你们是来害我的对不对?”
没等我们开口,她自言自语的说道。脸上露出愤怒,指着我们破口大骂: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去,你们偏不听。现在好了,死了还来害我,快滚,赶快给我滚!
说着她猛地抄起立在一旁的竹扫把,使劲的往我们身上扫,见我们无动于衷后她呀的尖叫一声,转身朝着后边跑出去。
“追不追?”
竹扫把,尤其是用了很久的竹扫把有很强的辟邪作用,这保姆都疯了还记得用扫把驱赶我们,足以证明她内心多么的恐惧。所以我有些不忍心再去打扰她,犹豫的问道。
“追吧··”
王佐显然也在犹豫,但最后还是肯定的开口:追!我们也是在帮她!
说罢他率先追了上去,我咬咬牙也跟了上来。没想到这妇女的速度很快,弓着身子像老母鸡一般。而且她不走正道,专门在花海中四处逃窜,但总体的方向还是朝着西湖别苑靠近的,我们也就没逼得太紧,等她到了那里直接堵住反而更省事。
没想到她见我们不追,也跟着停下来,隔着近百米的距离冲我们伴着鬼脸,吐舌头。我们起身往前追几步她就跟着跑几步,我们一停下她马上也停下。
沉浸在追上她就能得到有用信息的喜悦中,我们丝毫没吝啬时间,一心一意的陪她‘玩’了起来,直到周围的花草变为黑影我们才意识到天黑了,该回去了。
“没想到被一个疯子妥了这么久,咱得赶紧离开。”
王佐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他沉声说完,猛地起身朝那女人追过去。我也感觉到了,自从天一黑周围的环境就变了。原本身处花海之中,天黑时刻空气应该是燥热的,可现在周围的空气异常的凉爽。
那女人似乎发觉我们这次是真的在追她,当下嗷的叫唤一声,嘴里嚷嚷着杀人啦,救命啊。
边嚷嚷边不遗余力的往前跑,我和王佐一时间竟拿她没办法。等到快要接近西湖别苑的时候她脸色突然变得镇静许多,看着楼顶的方向突然就咧嘴笑了。
痴痴的开口:大花轿,新郎官。新郎官又来接新娘子咯,说着还有模有样的冲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手,就像是在与人打招呼。难道她能看到楼顶的东西?
我打开天眼一看,那里还是只有一团黑雾,并没有其他东西。
“别看了嫂子,她也未必真的是看到了什么,我看多半是以前看到的场景,她现在在这里想到那天的场景,脑海回放而已。”
“她不跑了,咱们快上去。”
趁她愣神的功夫,我小声示意王佐,小心翼翼的往她身边靠近,一百米、五十米、十米。
王佐已经弓起身子,时刻准备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地。但就在这时保姆回过神来,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我俩诡异的说没意思,不陪你们俩玩儿了。
说着她就转了个方向,朝她家那边跑去。
只是这一次,已经不能用跑来形容了,或者说用飞来形容她现在的速度更合适一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离我们百米开外了。而且这次不像之前走走停停,完全一副一逃到底的状态。
“妈了个巴子的,我还不信咱跑不赢一个疯婆娘!”
因为抓她,我俩浪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见她要跑远王佐来了脾气,看了看风向后怒气冲冲地说嫂子,咱们用蜻蜓步追她!
“··好,我试试。”
蜻蜓步是师父自创的招数,念出咒语可借助风力快速向前移动,健步如飞走起路来宛若蜻蜓点水,有些类似于古装戏里面的轻功,怎奈我虽然熟悉背下了咒语,却还从未用过一次。王佐冷不丁的说用蜻蜓步,我有些懵逼,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脚踏浮云,点水蜻蜓,急急如律令!”
凭借记忆我默念出咒语,正准备聚中精神,身后猛然传来郭叔急切的声音:你俩要干啥?快停下。
起咒本就讲究心神合一,被他突兀的喊叫打断,我刚聚起的一丝灵力瞬间消散。王佐也停下来,转过身看到郭叔急匆匆的朝我们跑过来,他身后跟着欧阳艳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