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家伙的形象,就是一个科学狂人一样,典型的不修边幅。但他这生活很滋润,又彰显了男人的本性。
郑文英用日语冷道:“刚奇教授,能不说你们国家的鸟语吗?”
刚奇圣师哈哈一笑,身体后仰,说:“你不是也在说鸟语吗?”
“妈的,你还喜欢耍嘴皮子?”郑文英突然暴起,扑了过去。
两个陪刚奇圣师吃饭的女人当场受惊,正要尖叫时,我和山娃几乎同时随郑文英行动,分别出手,将她们用手掌切晕在地。
那时,郑文英已是右手如钢爪一样捏住了刚奇圣师的脖子,冷道:“这就是耍嘴皮子的下场。要是不想死,乖乖听话。”
刚奇圣师被捏得一脸发红,头上青筋冒起,呼吸痛苦不堪,只能点点头。
我才对郑文英示意了一眼,他才右手放松了一些,让刚奇圣师能开口说话了。只听刚奇圣师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郑文英突然一紧手,沉道:“中国话,会不?”
这家伙唔了一声,点点头。
郑文英松了手,刚奇圣师双手抚了抚脖子,那里都快肿了似的。
我才用汉语道:“如果没有吃饱,那没有办法了,马上收拾起来,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里?”他疑惑了一下,问道。不错,他的汉语水平还不错。
郑文英冷道:“不用你管,五秒钟不作出反应,死。”
说着,他扬了扬自己的右手。
刚奇圣师吓得身体一抖,连忙点头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这个还不忘记用手拿了一大把生鱼片,蘸了酱,往嘴里拼命的塞。
山娃不禁道:“看你那饿了饭的牢犯样,怕一会儿死了没饭吃吗?”
刚奇圣师还呵呵的陪了陪笑,点点头,被哽住了,哽得是眼泪连连的。
随即,我让郑文英对刚奇圣师一阵吩咐。这教授听得没办法,只能按着我们所说的去做。
没一会儿,刚奇圣师收拾好了,便在我们的陪同下出了那房间。那时候,肖鹏也进来了,他处理好了两个保镖的尸体。山娃还是装成实验助手的模样,郑文英则和肖鹏化身为保镖,我们四人一起陪着刚奇圣师离开了夜总会,真的没有引起怀疑。下楼的时候,还有人给刚奇圣师打招呼,呼他教授,他还是点头表示了回应。
来到夜总会外面,我依旧开车,山娃在副驾驶,郑文英和肖鹏则将刚奇圣师平在中间,三人坐后面。
我们的车很快朝着出口开去,顺利通过安防口子那里,然后朝着山外开去。这样的任务,看起来还是相当顺利,我心甚是安慰。
十公里后,我们接到了外围戒备的陈春柳、屈兵和曹云,虽然车里挤了点,但还行。拉上他们后,我们便是扬长而去,让那秘密基地哭去吧!
当然,我们还是要预防秘密基地发现异样后的追击以及向外界求救。于是,我把车开到最快,在离基地三十公里的地方,我们便换了车。
这车是我们从百公里外的一座小城偷来的,很普通的一辆小型中巴车。这车当时藏在路边的一片林子里,就等着用呢!
当然,刚奇圣师也是在中巴车里,只不过我们把他重新打扮化了一下妆,搞成一个商人的模样,连眼镜也给他重新换了一种形式。这个混蛋被那么一收拾,还特么有点人模狗样的。
我们中巴车在路上跑了近三百公里,到了另一座小城边缘,天色已经要亮了,那时候都换山娃开了三个小时了,大家也是在车上轮流开车,轮流休息。对于刚奇圣师,我们也暂时没打算审问他,因为时间还长。
我们在小城边缘停下来,由山娃化妆成韩民,去城里买了早餐回来。山娃瘦小,确实体形跟北韩人有一拼。
山娃不但是买回了早餐,还另偷了一辆六成新的商务车回来。我们吃过饭后,换车,继续上路。
就那样,我们在北韩的领土上偷车、换车,绕了个大弯子,从它的东边一直往南韩地带进发。北韩的道路设施确实相当不行,让我们花了五天的时间才到达边界上。
北韩多山,南韩却是平原。想当年,帮助这个半岛打击米国的联军时候,在北韩,老米干不过,因为它的机械化部队在山区不行;而到了平原,嘿,机械化就威力大了。与其说是我们赢了,不如是我们也没办法了,三八线是最后的胜利线。
从那时起,三八以北走向了专制与贫穷,领导其人民的,正是白头山天降的伟人。而三八以南却走向了民主与发达化国家形态,那里的人们连自己历史上的第一个女总统都可以拉下马,说收拾就收拾。
到达边界线之前二十公里,我们便弃了车,带着刚奇圣师朝着南韩的地界一直步行。在那一带,南北两个国家还有边境巡逻,但总也有巡逻间隙的,所以我们利用黑夜的掩护,很快越过边界,进入了南方。
在南方的领土上,我们行走了约半天的时间,天黑时分进入城镇里。在那里,我们用南韩证件住进了宾馆里,洗上了热水澡,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很爽。这大夏天的,我们也没换洗衣物,身上早都馊了。
刚奇圣师在这样的行程中,也是吃尽了苦头,但性格还算坚韧,一言不发,默默的跟我们走,脚打起了血泡,也不喊疼,最后实在累得不行,还是肖鹏他们轮流着走的。
到了宾馆里,刚奇圣师简直是兴奋得哭了。在监视之下洗澡,然后包扎一下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