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一缩头,门外就有一个军人中了弹,闷叫一声。
跟着,我灵敏的耳朵里一阵阵激烈的开枪声响起,啵啵啾啾的,接连有军人中枪。
我只听到了一梭子微冲反击的声音后,外面就安静了。我心震惊无比,什么人如此生猛,外面八名精锐军人挂掉了。
而那时,房间里马上四名军人冲出去,而且是地滚式,一出去就被打中了,惨叫不已。
与那同时,病房的窗户被子弹打爆,我就地一滚。艹!子弹疯狂如潮水般卷来,打得我头都抬不起来,要不是躲到了沙发后面,我已被打透。
那时候,我只看到从医院大楼的楼顶,垂下了八名黑衣头套人,手持微冲,将病房里还留下的四名军人打成了筛子。
情急之下,我就地滚进了卫生间里,屁股上还被子弹擦伤了。当我关上门后,妈逼的,那木门被子弹打成了千孔纸,木头都在冒烟。
幸好我反应快,冲天而起,撞开了天花吊顶,抓住上面的吊顶钢架,一脚踩开了排气通风口。那一尺五见方的孔子,让我很轻易的钻了出去。
大爷的,那里是十八楼,我钻出去空中横转身,抓住下水道管子,拼了老命往下滑。滑到第十六层时,我横向腾身,空中一脚出爆开两米外的一处病房窗户,人也滚了进去。身后,子弹嗖嗖的飞了一阵。
我跳进病房里,腿也受伤了,被玻璃划出了血。惊动了里面的患者,但一切不能顾了,我拉开病房门就逃窜出去。
我冲往消防通道,一口气往一楼跑。在一楼我租来的车里,还有军方为我提供的微冲两支,以及子弹若干。虽然我身上还有手枪,但那时袭击来得太猛烈,根本不给我拔枪的时机。
然而,我跑到一楼的时候,只见许凌锋在十多米外,被黑衣头套人推进了一辆黑色的防暴车里。显然,他们走的是专用电梯下楼,比我下楼梯还是快多了。谁叫许凌锋是重犯,还住特护高级病房呢?
我马上拔枪就射,但只打中了最后一个黑衣头套人的腿部,人家车子开走了。车里探出一支枪来,直接将那中枪的家伙给一枪打没了。旁边,还有两辆黑色的防暴车,里面各探出四支枪,对着我开枪。
妈的,我被打得抱头滚进了花丛里。再起身时,三辆车已冲出了医院的大门口。我爬上自己的车,屁股还火辣辣的,马上就开始追,同时用车载电话报警。
追着三辆车一出医院大门,它们都驶向了郊区地带。许凌锋那辆车在最前面,后面两辆车分列左右,对着我租来的沃尔沃一阵猛打阻击,打得我停摆了。
妈的,轮子被打爆了,挡风玻璃也碎了,幸好是没炸死到我。那地方也相对偏僻一点,我下车后,连车子很很少见到,真是郁闷。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伙黑衣头套人救走了许凌锋。这些家伙枪法精准,出手狠辣,一枪一个准儿,来去就像一阵风一样。我他妈都怀疑了,是不是许凌锋的座下势力精锐没死绝?不过,想想我爸的话,这不可能啊!然而,这一伙人到底是谁?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人家已经逃出二十来分钟了。我说明了情况,然后就是墨尔本全城大搜捕。结果,忙到天亮时分,屁都没捞着。
不过,我看到了那名被打死的黑衣头套人,赫然是东方面孔,更让人起疑不少。当时,这名黑衣头套人的身份并不能确认。
澳大利亚军方相当恼火,海陆空大封锁,只差掘地三尺了。当然,还是趁此机会剿灭了一个当地的一个相当大势力的黑b团伙,查抄了很多武器,跟那伙黑衣头套人一模一样。
审讯得知,就在两天前,有一个韩国人向这个团伙购买了武器。然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名被打死的黑衣头套人经过医学分析,确实也是属于朝鲜人种。这更让我郁闷了,棒子跟着搀和进来干什么?但事实上就是,五天以后,许凌锋是确认被救走了。
这是我的遗憾,也是很多人的遗憾。这个老混蛋虽然失去了一只右臂,但那一次无疑相当于猛虎归山,后患无穷了。要到什么地方去抓他,没有目的地和方向,难了。经过这一次的惨痛失败,他必定更谨慎,而且会疯狂报复,我要担心的是,他会报复什么地方什么人?
找冬锋战士,他是不可能的,唯有可能的,我想应该是女王娜伊斯或者像殷简枫这样的冬锋战士。
当下,我就打电话到了伦敦,提醒有关人员,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一切以安全第一为要务。
随即我马上订了机票,从墨尔本直飞伦敦。飞机起飞之前,我用秘密通信渠道联系我爸,询问关于可心姐和刘叔的事情,这是我一直都关心的问题,连山娃也都没有告诉我答案,一问他,他就沉默了,让我心里一直是个悬而未解的疙瘩。
可是,我爸给我的答案让我有点崩溃,当他们攻陷了许凌锋所有的基地和大本营时,并没有在可心姐出家的岛上发现她的身影,而刘叔本来也是被囚禁在许凌锋大本营的,也失踪了。
这对父女不见了,我心忧忧,难以安定,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
当我到达伦敦的时候,天色刚晚。sib的专用车队到达机场,将我直接拉向了白金汉宫,因为娜伊斯女王这两天都住在那里办公。
我见到了娜伊斯,也感受到了她身边安保的严密,天空、地上都是人马。这种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