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斯竟然对道费尔竖了一大拇指,说:“智商提升了,说得有道理。”
道费尔冷冷的看了胡克斯一眼,颇为高傲。
其他的人也疯了,像一桶炸药被点燃了,有人吼道:“我的天啊,这个怀疑是合理的。如果启动家族调查,坐实,温特尔简直就是个大阴谋家。”
“我的上帝啊!他这个阴谋家,害死了多少人啊?约克家族是无辜的,全英高等级的贵族们也是无辜的。”
“对啊!要不是他的阴谋,怎么可能?他冲向了约克先祖的坟墓,为什么别人都被机枪打倒了,死了,伤了,他为什么就完好无损?阴谋!彻头彻尾的阴谋!”
“温特尔,你这个小人,你害死了很多人,你要付出代价!”
“……”
……
我艹他爷的,这些无脑推理贵族,吼得是唾沫子横飞,恨不得口水把我淹死了算了。如果可以,他们巴不得把我给宰了,然后重新争夺族长大位。
为了利益,他们就能这样诬蔑我,我他妈心里能爽吗?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们一张张嘴脸,淡笑着听他们的攻诘之语,一点也不发怒的样子。
甚至,我还招来我的安保力量,叫殷简枫去为我泡杯咖啡来。我又掏出烟,一边抽,一边笑看着他们。
这些人更是疯了一样,说:“上帝啊,看看这个年轻的阴谋家啊,还这么淡然自若啊,真是不要脸啊!”
“是啊!没见守这么无耻的人。他拿到了族长的大印,拿到了扳指,达到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行,我们要启动调查,一定不能让这个狼子野心的中国人控制我们庞大而高贵的约克家族。”
“他迷惑了亚利桑郡主,迷惑了约克公爵,他简直就是无耻之极。我都怀疑,遗嘱是不是伪造的?”
“我甚至怀疑,这是一场皇室的阴谋……”
“……”
人们吵吵闹闹,言论的自由,让这些贵族无所不敢言。而胡克斯和道费尔不时就煽风点火,把群情搞得激愤无比,让所有人恨不得把我给撕碎了似的。
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胡克斯和道费尔不时眼角里流露出阴笑来。这两个家伙,愣生生把庞大的约克家族分成了两派,双方力量在当时来说,旗鼓相当,但不知道在医院重伤的族人中,有谁是他们的力量。
很显然,胡克斯和道费尔的派系力量,都希望他们支持的对象能成为新的族长。可他们的愿望落空了,便马上对我群起攻之。
除了这两派之外,中间派只有极少数的那么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个子爵,天生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叫多特蒙德,家族中的边缘贵族,对人都是笑眯眯的。
多特蒙德没有什么财产,只是在约克郡有一处大的农场。家族议会中,他只是占了个名额而已。
而另一个中间派,是一个瘦弱的男子,三十岁的样子,一直没有发言,只是默默的坐在角落里。
这个男子,我是认识的,是个男爵,而且是亚利桑一个堂伯父的独生子,名叫布鲁斯。在整个约克家族中,布鲁斯父亲的那一系的人才比较凋零,人口也很少。
二十年前,布鲁斯男爵就失去了双亲,他袭承了父亲的爵位。不过那时候他还是个内相的初中小男生,柔弱不堪,在家族中也没什么地位。祭祀袭击事件中,他站的位置离我还不是很远,所以躲过了一劫。
我见过布鲁斯几次,他在伦敦一家会计事务所里上班,沉默寡言,至今还未婚。
我两支烟抽完了,那些贵族们也七嘴八舌够了,气得也够呛。因为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他妈就抽烟,喝咖啡,看他们说,笑眯眯的。奶奶的,老子就看你们,听你们说,你他妈总有说够的时间吧?
嘿!真是那样,没多久,就只剩下几个人在那里逼叨叨。
我把烟头往桌上烟灰缸里一拧,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杯子猛的往地上一扔,炸碎,将最后逼叨叨的人也给震住了嘴。
全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道费尔冷道:“怎么?族长大人,坐不住了吗?摔杯子干什么?被我们拆穿了吧?”
我淡道:“你们很辛苦的怀疑了很多,但我都能宽容下来。祭祀仪式上的袭击事件,约克家族没有资格调查,只有资格等候sib的调查结果。在这里,我原谅和容忍一切对我的诬蔑、攻诘,因为我们是约克家族,是一家人……”
我话都没说完,道费尔站起来,拿着他的福尔摩斯大烟斗指着我,冷声道:“你和我们不是一家人,你没有的贵族血统,你只是一个攀附我们的小人,中国小人!啊哈,对了,中国也不要你了,你只是一个分裂了勉甸的小人、窃贼,如今你还想窃取我们约克家族!”
话音落,刚刚熄火的人们又苍蝇炸膛似的。
我猛的站起来,又压制了新的一波口水讨伐,淡道:“道费尔伯父,如果我不尊重你的话,我觉得你这些话是在放屁!放屁,懂吗?撅着你的肥皮古,放的是臭不可闻的气体,里面富含二氧化硫、蛋白质腐化物!你的屁污染了约克家族,也让我的嗅觉受到了冲击,我的心里充满恐惧。”
顿时,连胡克斯也笑了起来,他那一派的人更是哈哈大笑。农场主多特蒙德也更笑眯眯。连一直不发声的布鲁斯男爵也脸上浮现了笑意。
道费尔气得白脸通红,浑身发颤,吼道:“温特尔,你个混蛋,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你要为你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