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呼之后,他们居然又齐呼夏主席万岁,搞得我真是不好意思啊!民心所向,我也没法阻止不是?
而我之回归,果克新气象,老街整座城市都振奋,热情沸腾。
其实我也挺累,在老街又停留半月,腿伤好利索,规划了很多事情,并且分化到各个部门,一件一件落实下去。老哥他们也是很累的,有时候工作都到晚上十二点才睡下。
好在老哥和赵美去了新加坡后,正式入股南格金融集团,股额达到了百分之四十。南格集团向果克新邦的风险投资正式启动,有了钱,非常好办事。城镇化的建设发展,以及乡村经济的绿色生态化农业的推广,都有极强的支持。
果克地区是亚热带地区,山高,土地肥沃,我的目标是建成全亚洲最大的绿色生态农牧产业集群区。浅丘陵地带的水果、粮食生产基地,高山地带的放牧业,全都会是果克集团下属的一个产业项目,统筹管理,片区经营,每一个乡里村民都是集团的员工,都享受相应的待遇和教育、医疗保障等等。这些东西,不说多了。我就是要打造一个标准化的社会主义片区。
在我这边是这样,国内我不知什么情况。反正国内的华冬集团,基本上快成空壳了。资金转移,产业链条上,房产业和建筑业都逐步转手他人,钢铁和矿业以及新开发出来的水泥生产基地还在运转着,但产生的利润都注资到了海外。
当然,如果叶定山能一举成功,国内的华冬集团我依旧会继续运营的。否则,会彻底转手。而在克钦邦,果克集团已经瞄准了那边的缅玉矿藏,已经收购、整合了相关产业,成立了果克玉矿公司。缅玉这个东西,还是克钦邦出产的纯,更具收藏和赏玩价值。
但我的心头,一直还有一个担忧,那就是涓姐和叶余桐去哪儿了,百名果敢勇士成员又去哪儿了?
当我总算忙得差不多了,便带了四名贴身侍卫,前往云南做手术。果克没有独立出来,我的护照和身份证还是由这边的联邦部门办理,名字还是夏冬,过边境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达昆明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后,我住进了单间病房,再度确诊之后,医生们也是惊呆了。第二天,我被推上了手术台。
三个小时,手术成功。医生为我取出了一套包裹严密的高端定位追踪器,放于盲肠部位的是电池,比较大,而阑尾里面的是信号发射器。
因为我是处于麻醉状态的,所以提前吩咐医生,只要取出来后,马上分离电源和发射器,让发射器不能工作。
当我术后醒来时,看着那套设备,其实也并不大,但电池也挺够用。不知道它在我体内呆了多长的时间,但我终于不再受到许凌锋的监控了。当然,这东西要使用,还是要费一番手脚的,因为它需要卫星定位追踪。
我将设备毁掉了,然后安心呆在病房里养着。可没想到,就在术后的第三天晚上,有人来敲门。
我的侍卫还以为是护士来了,其中一个去开门。门一打开,寒光一闪,这个侍卫脖子上被人拉了一刀,然后被一脚出踹飞,砸到我的病床上。
跟着,两个身手矫健的黑衣头套人闯入,手持尺长凶器,直扑我剩下的三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