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身上真是软啊,我脑子都不受控制似的,有一股火焰燃烧起来,就像要烧毁酒吧间,烧毁别墅和天空似的。
整个人陷入一种迷糊的状态,思维和行为都无法控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仿佛在一片柔软的世界,闻着花香,整个人在飘荡,灵魂都不知在什么地方飞翔。
隐隐约约的,我看到何露的脸,似乎她在微笑,又像在冷笑,冷热之间很奇怪。但似乎她对我展开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手段,而我身不由己,有所挣扎,也有所顺从,最后整个人都腾空而起似的,除了飘荡,没有别的存在感。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什么知觉也没有了,沉沉的睡了过去。可当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我靠!
然后,我惊呆了。
还在酒吧间里,窗帘上天光微微亮。酒吧间的灯还亮着,而我与何露竟然躺在地板上,都果了。
她是那么完美,充满的活力的样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侧躺着,而我……很崩溃的感觉,因为我在她身后,天赋异禀还沦落在天涯海角之中,还有相当强大的战斗力。
我惊得赶紧撤退,翻身站起来,感觉脚下有些飘,而天赋异禀还保持着战斗状态,这可尴尬死我了。
何露也醒了,一扭头看到我,顿时惊得满脸红,翻起来就去找自己的东西,还羞怒道:“夏冬,你在干什么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是郁闷啊,赶紧去拿我的衣物。他妈的,鬼知道昨天晚上喝多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呢,我的衣物被扔得分离很远,t恤在吧台里面,短裤在那边绿化盆景树上,鞋子都到了门口。
而何露呢,她倒是很快抓起衣物,冲进卫生间去了。
我找到衣物穿在身上,然后摇了摇有些发闷胀的头,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发生过了什么。
然而,我除了记得与何露兴奋拼酒之时,记忆就断片了,再也想不起什么。
但我敢肯定的是,我们在酒后有交流活动。
没一会儿,何露收拾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她一脸的羞红,眼里含着泪,指着我鼻子骂:“夏冬,你这个小qín_shòu,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你毁了我啊!”
说完,她掩面而泣,跑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他妈也真是郁闷,我哪有毁她啊?她自己喝得高兴,让我陪她多喝呢,结果喝大了,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的责任更大啊?她自己要喝,还拉我手,还让我扶她回房,结果,这他妈怪我咯?
我坐在那里抽了支烟,缓了缓,捋了一下思路,还是觉得去给她道个歉吧!毕竟她也曾教过我几节体育课,算是我的老师,而且一直对我和大家也都不错,是个好女人,可惜死了丈夫,成了美丽寡妇,也够可怜的,我要是能作点什么补偿,也是行的。
没一会儿,我就到了何露的卧室。她的门是虚掩的,我进去后,发现她在卫生间里洗澡,水冲得哗哗的,似乎在狠狠的洗。
我想了想,把门还是关上了,反锁了,免得一会儿邹馨和郑文英他们起了床,看见了也不好。
然后,我就在卧室的小阳台上坐着,看着外面有些暗淡的晨光,又抽起了烟,等着。
过了一阵子,何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啊……夏冬,你还到这里来干什么?快出去!”
我扭头看着她,顿时有点心血炸膛的感觉,她洗澡出来后,居然只是用浴巾捂着正面,站在卫生间门口,身材完美,脸上红润无比,双眼带着怒火。
我很淡定,说:“何姨对不起。如果从真实情况的角度来说,这种事情我们都要承担责任。我表示抱歉,因为我几乎什么都想不起了。”
她指着我,冷道:“你滚出去!我什么都想得起来,是你这个小混蛋,是你把我强了,你叫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言语之间,她的眼里竟然还有泪水的痕迹暴露出来。我摇了摇头,说既然是我强了你,为何你当时不叫喊,不挣扎,反而你还最后跟我保持联通状态?
她气得跺脚,说这里都是你的人,你就欺负我们孤女寡母的,仗着你能打、有钱了,你就知道欺负我们。
我没想到她这么说,心头也是有些火气,但还是很淡定,说:“何老师,算了,别大喊大叫了,万一别人知道了,你是真没法见人了。我再给你好好讲一次,你要是不那么兴奋,不那么拉着我喝酒,不喝那么多,然后不让我扶你回房,扶你的时候你不搂住我的脖子,不和我摔在一起,我估计什么也没有。别说其他了,大家都有责任,说多了你就成为一个笑话了。我倒无所谓啊,我占了便宜,我承认就是了。你要什么补偿,合理范围内,我都可以接受。以后,你还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好好在这里住着,生活,闹出来难堪的只能是你自己。还有,以后别跟我喝酒了。”
我说得她咬了咬牙,想骂我什么,却说不出话来。我淡淡一笑,转身就出了她的房门,回我卧室去了。
回到卧室里,不禁想起了黄玉蕾、许晴晴。那卧室在三楼,正是黄玉蕾的卧室呢,唉!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我感觉有点头疼,身上有点乏力,也许是和何露酒喝得多了点,副作用了吧?于是,我也没在意,倒在床上,闭眼继续睡觉。
当我起床的时候,都半上午了,感觉头不疼了,身上力量也恢复了不少。出门去时,郑文英和肖鹏、邹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