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车进店,费岷居然没认出我来,倒是和店员、顾客多看了染姐两眼,费岷还乐呵呵的招呼道:“哟,师兄、妹儿,理发啊,坐坐坐……”
染姐不鸟他,转身将卷帘门哗哗的关下来,搞得他们一愣,有个看起来邪里邪气的年轻男顾客还说关啥门啊,理个发又不是见不得人,
染姐飞起一脚就将那顾客连椅子踩翻了,上去两脚跺得他起不来了,冷道:“姐让你说话了吗,”
费岷和其他美发师、学徒、顾客都吓倒了,
费岷刚想说话时,我将帽子一摘,墨镜一取,对他淡道说:我这发型还用得着理,
费岷当场浑身一抖,惊恐浮现在脸上,惊叫:“你……你……”
我一扫眼,其他人的表情除了惊讶之外,很正常,而费岷很不正常了,我扑上去就是一拳,将他打飞出去,砸在洗头躺床上,
他惨叫一声,翻起来大骂道:“你他妈……”
没骂完,染姐上去一脚将他踹得撞墙壁,冷道:“姐又让你说话了吗,”
费岷挨得不轻,捂着胸口爬起来,染姐上去又是两脚,抓起他头发,狠狠的撞在洗头的陶瓷盆上,
啧啧啧,那个脸啊,撞得我都不想说了,
费岷晕了,染姐用水冲醒,将之拖到了我面前,像丢死狗一样,然后她坐到一张椅子上,跷起了迷人的二郎腿,说:卖货,就这种货色,姐真是看不上啊,法泄不痛快,
就她这样的爆发,早把店里其他人给吓倒了,没一个敢逼逼,
费岷这一顿打挨了,乖了,连忙说冬哥,我错了啊,原谅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龙牙一出,架在他脖子上,淡道:“你表姐在店子里的时候都没说我的名字,你居然知道冬哥,不说老实话,我这玩意儿一拉,也是被逼的,”
“不不不,冬哥不要啊,我全说,我全说,”他吓得抬起双手,烂脸可怜得要命,早痛得眼泪滚滚,连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