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可心姐房间时,她在客厅里坐着,靠窗,能看到外面景致一流的风景,只是脸色有点不舒服。
我把行李放下,说可心姐,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她看着我,让我坐她身边去。我看她并腿坐在那里,身姿优雅动人,美腿修长雪白,细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心里突然有些浪动,但还是坐过去了。
她拉着我的手,指了指房间,声音有点冷,说小冬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有钱了就要乱花是不是啊,给我开这么好的房间干嘛?
确实,那里是整个华蓥山大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了,四星级。
我笑了笑,说可心姐,不是给你一个人开,刘叔也一样呢!
她轻轻一拧我脸,说姐没跟你开玩笑啊,你这是浪费呀,你知不知道?
我马上低头,撅着嘴,哦了一声。她扑的一声就笑了,又轻拧了一下我脸,说看你,跟个错了的小姑娘似的,呵呵!
我才抬起头来,开心一笑,说可心姐,钱财是身外之物,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就希望你和刘叔能住得好一点,吃得好一点,你从成都开车来广安,三百多公里,也很累,更多应该好好休息,这是我的心意嘛!
她点点头,浅浅笑意里透着欣慰,美目轻眨,说你心意姐懂,只是觉得太浪费了而已,下次不许这样了,开房要经过我同意。
我点点头,嗯嗯两声,有点忍不住想往她身上靠,靠她肩头。不知怎么了,看到可心姐,我身上就发软,老是想靠,想投怀送抱。
她稍稍一怔,但还是伸出右臂来,搂住了我的脖子,说你啊,还跟个孩子似的,这身上的酒气有点大,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了,伤身。
我嗯嗯两声,很自然的屁股一下滑,就靠在她肩膀上了,一瞬间感觉好幸福。可心姐并不是很厉害的身手,但她却是我的港湾一样,自小就有的感觉。
她摇了摇我的头,才望着窗外的美景,感叹道:“小冬,今天是姐姐这些年特别开心的一天了。”
我说因为我么?
她轻捏着我鼻子,说那还有谁呀,你个小不点儿。
我说什么小不点儿啊,可心姐,我长大啦!
她脸一贴我额头,说是是是,你长大啦,跟夏叔那时候一样厉害,还能赚钱,所以啊,姐姐和刘叔都替你高兴啊,可是呢,小冬,以后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做事情不要冲动,要理智着来,懂吗?
我心里暖暖的,说我知道啊可心姐,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确实应该成熟起来的。
她点点头,右手搂着我的头,下巴靠我头顶,说成熟起来就好啊,成熟起来就好啊!
然后,她没声儿了。可我有些难受,她身上好香,浸得我心神晃浪,驴儿有点不听使唤啊,我只能左手揣进裤包里,将那天赋异禀给拨得靠着小腹,避免尴尬。
她不说话,只是搂抱着我,望着外面的风景,静静的,自有一种美态和诱惑。
我也不说话,享受这样的感觉,也痛苦,因为那根真是雄得要死啊!
最终,我还是想打开话题,轻声叫了可心姐。
她嗯了一声,低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说:“刘叔的关节炎好些了吧?”
她说上次远亭带回来的虎骨找人炮制了,还正泡着酒,没有用,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听着她叫远亭,心里就有点凉,但说:“应该有用吧,虎骨可是好东西。可心姐,常远亭对你……好像越来越不好了,我看着心里就难受得要命。”
她脸上倏然一红,说原来还是挺好的,就是现在,唉!
我说他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是不是?
她点点头,抱着我,紧紧的,不说话。
我心里想了又想,才鼓起勇气说他那玩意儿还没好?
“啊!小冬你……”可心姐娇躯一震,稍放开我,红着脸,直望着我,羞态、惊讶,说:“小冬你……你知道?”
说完,她突然紧抱着我,两手掌在我后背啪啪的拍着,惊羞无比的说:“小冬你真是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啊?那天晚上你都看见啦?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原来你啊你啊你啊……”
她身体在颤抖,磨得我好难受。她的小手打不痛我,却让我心痛,我无法不承认,轻声说:“可心姐,我确实什么都看见了。那天晚上,我……”
她紧搂着我的脖子,拼命的摇晃,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
那一瞬间,她的声音如同哀求,眼泪突然就滚下来,湿了我t恤的后背,也湿痛了我的心。
天赋异禀退缩了,我的左手拔出来,抱着她,点点头,忍不住轻轻抚动她的后背,柔声说:“可心姐不哭,不哭。小冬是长大了,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我知道那一切,内心为你痛苦,压力特别大。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走了;我知道他心理疾病严重,会对你越来越不好,因为男人很在乎有些事情。所以,我有时候渴望他能健康起来,你会好过一点;有时候我也希望他永远那样,可你会很痛苦。”
可心姐点了点头,轻声说:“小冬,爱错了一个人,真的很痛苦。可现在,姐姐没有办法。这样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你真的长大了,姐姐替你高兴。可你要知道,常远亭那样的问题,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这要是传出去,他会疯的,会狂暴的。你应该听说他的厉害的,那不是我们能对抗得了的。”
我说我知道,但现在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