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声惊骂:“臭流氓!丑八怪!癞蛤蟆!你要死啊,你要死啊?快收起那恶心的东西,又大又丑……”
她泪水连连,闭眼了,果断一副贞洁得不行的节奏。
我却很兴奋,不管她那么多了,私自行事,冷道:“我也觉得它很恶心,但就是能恶心你!”
本来我也是blue的人,可有一次在工地上,任二狗闲得蛋疼,和我们几个小工打比赛,说谁要是久一点,赢一百块。结果,我一小时出货,震惊了他们,我赢了一百块,他们再也不敢跟我比赛。
而这一夜,面对叫骂不停的邱素波,我疯狂不已,还是花了半个小时。
水一脸一头,彻底让她不敢骂了,因为要往嘴里钻。而她,声音也骂沙哑了。
把她羞辱得只能闭眼,咬牙闭嘴,甩了甩头,想甩掉一些东西,可怜的哭着,泪水流个不停。
我却兴奋,冷道:“贱人,你这下子完蛋了。以后再敢欺负老子,我依然管不住嘴,我会说得很精彩。你要面子,就给我老实点。”
她无力了,只能哭,伤心得要命。我一点也不同情她,只有复仇的快意在心底。
我拿起她的蓝色小包一看,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外,真的有两千块钱,便装进了自己包里,收起手机,到旁边的破屋子里睡了一夜。
损失捞回来了,仇也报了,在学校里的威胁也解除了,破屋子条件不好,我却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是手机信息铃声将我吵醒的。我睁眼打开手机一看,是杨老二发来的。
这个混蛋满是父爱在流露,信息里说:“爸爸的好女儿,起床了没有啊?夏冬那杂种有没有把你安全送回家呀?昨晚雨大,淋湿了吧?会不会感冒?爸爸不给你打电话了,你妈会生气的。联系要保密哈!等有时间了,我再进城好好和你妈谈一谈吧!”
我想了想,学着邱素波的语气,回了一条信息,说:“亲爱的老爸,我早到家了啦,睡得好香呢!淋了点雨呢,没事啦!夏冬那个丑八怪把我背到城区的,累得跟死狗一样。他说找一伙农民工看录相去了,好像是今天要去打散工了。”
没一会儿,杨老二信息又过来了,说:“哈哈哈!那杂种被收拾得惨,真让人舒服。他也就只有打工搬砖的份儿了。夏天和林香的儿子,落到我们杨家人手里,一辈子也别想好。宝贝女儿,睡吧睡吧,多睡会儿。”
我看着信息,想起家仇苦恨,不再回他,仇恨是永远消除不了的。杨老二,你这个杂碎,还不知道你女儿被我给收拾了吧?哼哼!要不是嫌她脏,老子就把她办了!
我又看了一下邱素波的通讯录,里面居然没有她妈妈的电话号码,这倒是怪了。但是,倒真有黑豹、王小亮、陈春柳他们的号码。
我又删除了和杨老二的信息,换上我的通话卡。刚搞定,手机彻底没电,关机了。
天也大亮了,雨也停了,我过那边屋子看看。邱素波那贱人脸肿着,指印清晰,脸上和头发还有清晰的斑迹,傻傻地望着房顶。她一见我进去,一扭头,泪水还流了出来。
我解了她左手腕另一头的电线,拉在手里,不让她扯回去,说:“从今以后,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你,否则老子让你丑事传千里,听到没有?”
她痛苦的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又给她说了和他爸发短信的事情,然后才松开电线,让她自己解,解完自己回城里去,老子不送了。
当场,我便拿了她包里的充电器,往来路走去。很兴奋,我上山都是跑的。
当我跑到牛角山顶的时候,向下一看。那时候邱素波才把自己解开了,冲出了小村庄,到嘉陵江边疯狂地用冷水洗头、洗脸,还居然想起了什么,呕吐了起来。
等她最后收拾干净,居然回头冲着牛角山大骂着:“夏冬丑八怪,你是个王八蛋,臭流氓,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可她看不见我,声音尖厉,在山谷里回响着。
我站在树林里,冷冷一笑,很满意。因为她没再说什么不会放过我、要找人弄死我的话了。而她的手机,我当然不会再让杨老二、蔡绣春看见,也会开静音。
回到家里,杨老二他们在打麻将,个个看着我都得意冷笑,我心里暗自冷笑,然后收拾东西抓蟮鱼去了。周末两天,蟮鱼没抓到多少,在长庆镇上卖了二十块钱,但也没挨打。
我不能不留在那个家里,因为他们威胁我,要是一个月不回家,户口本上就用人口失踪的名义给我销户。我的家,我永远就没有份儿了。
而在家里,只要不跟他们顶、对着干,一般情况还是不会挨打的。在家呢,吃的米、面、油、盐还是他们讹来的,我也不用掏钱,连烧的煤气罐也是镇上气站给他们进的贡。光要靠我自己,生活开销很大,因为饭量很大。
周一的时候,我去学校上课。在三班没人打扰,可以好好听课、学习。下课了,虽然有人指指点点,但我不招谁惹谁,也能忍着。
最爽的还是第二节课的课间操后,王小亮和陈春柳带了三个男生把我堵在楼梯那里,叫我放学了在后门子等着。我直接说,叫你们波姐来,我不跟你们扯。
陈春柳还真去把邱素波给叫来了。
邱素波脸上的耳光伤好了很多,用化妆粉底一盖,几乎看不见了。不过,她一见我,脸上一红,但还是冷下脸来,问我们怎么回事。
王小亮他们当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