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魔鬼似的,就那么强迫着胡晓华,让她投入一点。
胡晓华也没有办法,只得尝试关投入。这让杨伟激动得不得了,动作大得要死,我都快被压死了似的。
于是,我更为痛苦,趴在地上,听着一切,还有反应,却只能忍受着。
更痛苦的是,杨伟不到五分钟完蛋了,可他竟然说太美妙了,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分享人生的美好,就不回诊所了。
那一夜,杨伟是彻底爆发了,就在我的头顶。
我忍受了足足有三个小时的样子,痛苦不堪。可怜的胡晓华,她也一定痛苦不堪,我们却无能为力。
终于,杨伟也是瘫了。我他妈竟然记得,他五水,但他比我弱多了。男人的心理就那么怪,痛苦与耻辱万端,却偏偏还要攀比能力。
终于,胡晓华也答应了杨伟,第二天下午就和他去办证。
杨伟也表示,自己以后晚上不去守诊所了,叫单位守门的一个中年保安晚上去就行了,他要天天晚上陪着胡晓华,因为父母也想早点抱孙子。
胡晓华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就那样,我们败给了现实。杨伟搂着胡晓华在上面睡着,我在下面痛苦流泪。
没多时,杨伟鼾声都起来了,呼呼的,真难听。
那时,胡晓华起身了,去了卫生间里,疯狂的冲洗着自己。
我在床下悄悄摸摸的穿好了,听着上面杨伟鼾声雷响,也放心了。于是从床下爬出来,我溜进了卫生间里。
在那里,胡晓华冲着热水,雪白一片,依旧那么迷人。
我们痛苦的抱在一起,泪流成河。可她很快推开了我,凄然绝望的眼神看着我,轻声说:“走吧,快走吧,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我带着满心的创伤,悄悄的离开了杨伟家里。
心情悲愤无助,大约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跳进北门河里,河水冰冷,疯狂的游大半个小时,累得快死了才上岸。
此后很久,我都没有再和胡晓华在一起。最开始,我还能在路过诊所的时候看到她,隔几天借着生病去开药,就那么见见她,已经只能那样来满足自己。
每一个夜里,脑子里浮现出杨伟和她在一起的情形,痛苦不堪,经常失眠。生活蒙上一层忧愤的色彩,只有踢球、健身能作为发泄,也学会了抽烟、喝酒、打牌。
到那年放暑假的时候,连诊所都换了主人。我也到过杨伟家外面的竹林里,一直等着她,但也只能看到深夜时分,她和杨伟一起开车回来,一起进院子,上楼,灭灯。
渐渐的,我绝望了,麻木了。现实让人不得不屈服,而我与她,变得不再现实。也许,我们就此终结,再也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了。当时,我就是这么绝望的以为。
爱情对我来说,已经是变质了的东西。而我自己,与一伙男生混得越来越坏,带着一张那时还算清秀的脸,长着一副健实的身材,成了一个狂浪放肆的人。将曾经的美好、纯真都留在记忆深处,成长出来的是另一副面孔,可以概括为坏蛋,或者渣少年。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副面孔,让那时不少的女生喜欢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们,不及我的胡晓华,我只能用逢场作戏来形容那一切,这个逼就是那么装的。
那时候我就怀疑,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合格的人民教师?事实上,我特么快成了人民教兽。
时光一晃,2000年春节后,我回到老家的初中实习,教英语。在学生的面前,我依旧是个开朗、活泼、风趣的年轻的青春阳光的实习老师,飙着一口还不错的英语,深得学生的喜欢,这也是让我快慰的事情,似乎人生并不那么黑暗。
那时候,我的妹妹在上初三,要毕业了。她们班上有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叫刘媛媛。用现在的话来说,媛媛那时候是我妹妹的闺蜜。
对于刘媛媛,我有些印象。当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长得也就挺乖巧伶俐的。我和她的堂姐刘玉梅是同班同学。
你知道的,我上初中是在我爸的严格要求下学习的,成绩非常拔尖。那时候老师们同样重视分数,成绩好的学生都是其他同学、学弟学妹的标杆,而我就特么是标杆中的战斗杆,全校皆知,久负盛名。其实,我讨厌做标杆,讨厌学习,感觉累极了。
但那时在刘媛媛的心中,我特么简直就是偶像级别的存在。她常到我家里玩,喜欢跟我说话,听我唱歌。那时候流行什么情歌王子张信哲和张学友、刘德华什么的,我那是一唱一个像,真的不是吹牛比。
在学校里,我带着班上的男生踢球,刘媛媛总会在教室外面偷偷的看我,带着欣赏与喜悦的目光。我的一举一动,她似乎都很喜欢,甚至沉迷。
这个正在发育期的少女,活脱脱一美人胚子,鹅蛋小脸,水灵灵的眸子,白瓷般的皮肤,稍有起伏的身材,她似乎对我超出了崇拜的范畴。从那时候起,女生对我有什么感觉,我似乎都是清楚的。
面对刘媛媛,我感觉自己的心都有些松动,就在18岁这一年的春天。
那也是最美人间四月天,我患了流感,没去上课,在家里休息。当天晚上,妹妹放学回家来时,刘媛媛也跟着来了。于是,也就在那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