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京城国际机场,我随着旅客们往外走。
一路上看着那里的建筑格局,还有那浓重的雾霾,莫名的,有一种模糊的熟悉感。
我曾来过这里吗?否则,怎么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什么时候来的?无迹可寻!
简简单单的行李,就是一个随身的包,背着电脑和一套衣物,衬衣、风衣、长裤加特制的软底皮鞋,戴着墨镜,我像一个黑色的幽灵,默默的行走着。
不用太多的东西,既然被叶定山选中了,还愁没穿没吃没住的地方吗?身为黑暗圣徒的长老护法,也还愁没玩的地方和东西吗?愁没钱吗?一切都是否定的,太有了!
我按着约定,到了机场贵宾大厅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吧里,等着陈冰。
他的飞机晚了点,深夜十一点才到达我那里。
他看到我,快步走过来,坐在我对面,冷道:“混蛋,老子恨你到永远。”
我说:“不用说得那么幽怨。看你休养得不错,钢门没事了吧?今天晚上要不要你先去陪着老叶子?”
说着,我给他叫了一杯可以无限续杯的咖啡过来。
“我呸!”他冷斥了我,然后掏出烟来,点上,沉声道:“混蛋,谁先去陪,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哦?”我眉头一皱,但又恍然,点点头,道:“是的,这个得老叶子说了算。呵呵,来,喝一会儿咖啡,压压惊,镇定一下情绪,一会儿再联系他的人来接我们。”
他没鸟我,自顾抽自己的烟。而且,他只给自己点烟,也不鸟我的。
我呢,也掏出烟来,点上,慢慢的抽着。喝着咖啡,无聊的拿着手机翻翻新闻。
其实,新闻这个东西很有趣了。至少在我看来,无聊、压抑的时候看看它们,你会快乐很多。为什么呢?
因为,你就当是看笑话好了。
不时的,我真的脸上露出微笑来了。陈冰很无聊的抽着烟,喝咖啡,翻着杂志,问我:“笑什么笑?都他妈走到这一步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很喜欢被一杆老枪撑动局部?”
我摇摇头,不理他。他拿我也没办法,疑惑而郁闷的继续翻看杂志。
续了两杯咖啡后,我掏手机拨向了一个京城的手机号。对方声音很沉,问我在哪里?
我报了位置,对方说半个小时后赶到。
于是,我对陈冰淡笑道:“小冰,对方半小时后赶到。从此一入宫门深似海了,你比我优秀,受到宠幸的机会更大呀!”
他一脸的痛苦,沉道:“混蛋啊混蛋,这时候了,你他妈还笑得出来?老子真是服了你了!我没你那么优秀,你的机会才大。”
我轻声道:“至少,你有过经历啊,老叶子会喜欢的。”
他脸上一红,眼里充满了杀机,说:“也是老子没你身手高,要不然早一刀宰了你这个混蛋了。”
我一笑,起身去洗手间了。
回来的时候,陈冰还在那里翻着杂志,看都不想看我。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到了。
只见领头的赫然是凌云,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跟班,男的高大英俊,女的还挺帅气。
凌云看着我们,脸色很严肃,说:“走吧,跟我走吧!”
我和陈冰起身,各自拿了行李,然后随他们三人出去。
在外面,停了一辆崭新的丰田埃尔法,价什近百万的七座mpv车。
我们坐进车里,男跟班开车,女的在副驾驶上。凌云让我们坐后面那一排,他在特制的中间座位上转过来,淡淡的看着我们,说:“两个牛包卵,恭喜你们了。”
牛包卵?
很熟悉的四川话,很熟悉的声音。
我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凌云,然后无奈的笑了笑,说:“凌局,何喜之有?”
他浅笑,也有些无奈,说:“也许没有喜,也许喜还挺大。这要看你们怎么想了。”
陈冰郁闷的说:“凌局,我们可以想不去吗?”
凌云摇头道:“这不可以了。听闻你们到来,叶老板非常高兴,特地从很远的外地赶了回来。此时,他正在等着如见你们俩呢!”
我看了陈冰一眼,说:“安心的吧,既来之,则安之。”
他白了我一眼,无话。
凌云则道:“极武护法,听说你是云岭基地身手第一人?”
我点点头,说:“谢谢凌局提起这事,确实不假。”
他嗯了一声,说:“你的左腿……似乎还是残疾?怎么回事?”
陈冰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一场空难,摔断了腿呗!”
凌云眉毛一皱,双眼里如有亮芒闪过,看着我,说:“这是真的吗?发生在哪里的空难?”
我说:“应该是云岭上空吧!”
他哦了一声,似乎一副思索之状,道:“云岭上空吗?不对呀!”
我道:“什么不对?”
他摇头浅笑,说:“没什么,随口一说。你看起来,好像失忆了?”
我点点头:“是的,永久性失忆,就是那场灾难发生了之后。不过,我也不敢肯定是飞机失事。也许……可能是我自己玩滑翔伞、动力伞之类的,也有可能。”
凌云点点头,说:“这倒也是,滑翔伞、动力伞之类的这两年在国内也很流行的。像你这样的高手,尝试一下飞行的感觉,然后出了事,也可以解释的。”
我苦涩一笑,说:“也许是吧!”
随后,凌云便对我们讲了一些规矩。到了叶定山的身边,加强他的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