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安以夏见到池琛站在床尾,如临大敌般的蜷缩起身躯,双手飞快的拿过一旁的被子遮住不着寸缕的身子,手肘支撑着身体,曲起双腿满眼惊恐的往床头挪。
池琛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俊朗分明的轮廓线条柔和,却睨见安以夏避他如蛇蝎般模样时,原本柔和的面部线条顷刻绷紧,冷凉的眸子不禁泛起一层寒意。
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池琛阴狠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安以夏一惊,手足无措的想要躲避,薄凉的视线尽是厌恶之意。
安以夏躲避的动作彻底惹恼了他,池琛阴冷的眯起眼,硬生生的一手拽着她曲起的脚踝,用力的一把拉扯,安以夏整个身体蓦然被拉了下去,白皙光洁的后背拖过床单,后脑勺直接一头撞在病床杆上,疼的安以夏两眼冒星。
来不及反应,池琛已经将她拉到他跟前,拉扯中安以夏的双手还垂在头顶,双腿被强制性的分开,不着寸缕的身姿以难堪的姿势呈现在池琛眼内,这样硬生生的羞辱,跟凌迟她根本没区别。
安以夏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垂在头顶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而他的手却还要来搅弄风云,安以夏愤恨的用尽全身力气一脚直接踹在他手上。
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做,池琛不费吹灰之力的握住她的脚踝用力的握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掐的安以夏生疼。
“安以夏,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对你用粗。”
池琛一脸怒气,潜藏在眼底的怒意俨然在爆发边缘,安以夏哪里会吃他这一套,一手拉过被子,一脚也对他踹了过去,怒吼道。
“你个疯子,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在见到你。”
“滚?”
池琛轻蔑嗤笑一声,抓起她另外一条垂在床上的腿,生生的掐在手中,纤细的脚踝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渐渐泛白,安以夏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滚这个词语不在我字典里,要不然,你滚个给我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嗯?”
池琛轻而易举的掀开她的被子,邪魅的勾起唇角,眸低的寒光却愈发的浓郁,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
字眼浪荡而充满羞辱,安以夏怒气横生。
“池琛,你混蛋!”
安以夏做着无畏的挣扎,双手想去抓被子盖住自己羞耻的身子时,池琛直接将被子扔下了床,安以夏的身体跟着探了出去,却被池琛使劲的拉了回来,骨骼间发出的声音清晰的落在两人耳内。
安以夏本来旧伤未愈,被他这么用力一扯,整个身体都泛着剧烈的痛意,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流了下来,拧紧的眉心卷成一个川字,发白的面容仿若一张白纸一般惨白。
与此同时,池琛魑魅的迅速扯掉自己领口的领带,将她的一只脚缠着领带固定在床的一侧,又抽出腰间的皮带固定住她另外一脚。
等安以夏反应过来想坐起来的时候,池琛面无表情的站在她床头,拽起她的双手,拿着被单缠绕过她手腕直接固定在床头。
安以夏根本来不及挣扎,已经被池琛以人字形羞愧难当的姿势整个桎梏在床上。
“安以夏,别以为我不会动你。”
池琛面目狰狞,眸低的冷光阴冷的直射在安以夏眼底,安以夏冷声嗤笑,破罐子破摔道。
“池琛,你真的和qín_shòu没有分别,是我安以夏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渣。”
胸腔里的心宛如刀割般疼痛着,安以夏咬紧牙关,眼圈瞬间红了下来,美眸内晶光闪闪,仿若下一刻便要夺眶而出,眼底却带着浓郁的恨意,心里难受的一塌糊涂,更为现在难堪的姿势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玩偶,她也有心,更会疼。
池琛犟着眉握紧自己的双拳,目光触及她眸中的泪光时,烦躁的扯过一旁的枕头直接盖在她脸上。
“如果不想吃苦,就给我安分点,我不介意直接在这里要了你。”
闻言,安以夏浑身凛住,脊背处早已冷汗涔涔,以她现在这副样子她根本没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力气去反抗。
枕头下,安以夏绝望的闭上眼睛,缱绻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现在的她和俎上鱼肉有什么分别,绷紧的身体蓦然放松,仿若行尸走肉的拒绝自己去想任何东西。
凝视着床上的不在挣扎的人儿,池琛心里也是堵的慌,为什么就不能乖乖顺从他呢?他不过是想帮她涂药而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好像从她拒绝他开始,他就开始控制不了自己,恐怕她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吧。
恨就恨吧,池琛没再心软,该涂药的地方涂药,而躺在床上的人儿再也没有一点反应,冰冷的仿若一具尸体,等他做完一切的时候,才解开固定她四肢的东西,目光触及她脚腕上的血痕时,眼底不经意抹上一丝心疼,刚才他在气头上,下手根本没个轻重,说到底他也不想的。
池琛耐着性子帮她穿好裤子,同时解开她手腕上的被子,只是当他拿下遮挡在她脸上的枕头时,安以夏红着眼泪流满面恶狠狠的死定着他,泛光的眸子仿若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我现在这副样子,池大少还满意吗?”
安以夏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响起,刺耳的落在耳内,狠狠的敲击在池琛心里,池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俯身坐在床沿上,拿过一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