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么好的环境,我们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祁然......。”
付斯语咬着唇,无辜的美眸柔情似水,几乎将他融化。
心口猛的一震,冷祁然情难自禁的俯身而下,性感的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沿着耳垂一路向下,细密的吻过她白皙的脖颈,湿糯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入她精巧的锁骨处,辗转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动作轻柔的摩擦着。
付斯语动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情到浓处,两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融合彼此,深深的想将对方纳入自己的骨髓。
摇曳的烛火中,暗红的烛火将房间的温度瞬间上升,室内一片旖旎。
*
安以夏接到陆衍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上床睡觉,只是在电话挂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以夏就这样坐在床沿上,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掌心内的手机发呆。
陆衍为什么将电话打到她这里呢?难道不应该打给冷瑾兮么?犹记得在冷瑾凉的宴会上,两人是何等的如胶似漆,好似连体婴儿般分也分不开。
安以夏烦躁的甩了甩头,强烈遏制住内心的慌乱,拿起一旁的浴巾居然又走进浴室洗了一回澡,只是等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恍然才发现自己已然穿着睡衣,明显是洗过澡了的。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接到池琛喝醉的电话就开始乱了章法?心也狂躁起来了呢?
手足无措间,安以夏一下走到水池边,伸手扭开水龙头,潺潺的流水声顷刻传来,安以夏痛苦的俯下身双手拢在水池内,掬起水龙头上的冷水就往自己脸上扑。
无数次的循环,掬了数次之后,安以夏蓦然抬起头,双手撑在水池沿上,气喘吁吁的仰起脸,满脸的水渍顺着脸颊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辗转落入锁骨处停顿几秒便没入衣服内,身上的睡衣早在掬水冲脸的时候湿了一大半。
美眸落向镜面,镜内倒影着她满是水渍的脸,泛红的眼圈直直的落在镜内,垂在额头上的发丝也被打湿,难看的趴在额头上,恬静的面容抹着一丝苍白,一身湿透了的睡衣,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安以夏懊恼的咬着唇,一丝暖流顺着眼角慢慢滑落,垂在池沿两侧的手指紧紧的拽着,骨节分明的骨骼因用力泛白且扭曲,似乎在显示她此刻的不安和烦乱。
凝视着镜内狼狈的自己,安以夏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池琛骗了,这一次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六年前,她也是被陆衍叫到皇家公馆,那一夜,她失了身付诸了真心,可到头来呢不过换来一句我不爱安以夏,甚至连腹中的孩子也掉了,也因此她伤心欲绝的远离a市辗转在各国的各个陌生城市独自舔舐泛血的伤口,甚至连苏梓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安以夏,你不能再傻了,不要再傻了!
难道你被伤的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况且,你现在是池少卿的妻子,池琛已经是你小叔子了,你不能在乱想,也不应该乱想!
愕然松开池沿上的手,安以夏像躲避似换不择乱的转身走出浴室,连湿了的衣服都没换,直接走上床,拿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颤抖泛冷的身躯,用被子裹的紧紧的。
与此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闷响。
闻声,安以夏整个人都经不住颤抖了起来,冰冷的身躯更加将被子裹紧,跟着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看。
闷雷声响了几次之后,便是又快又急的风雨声,吹得窗户啪啪啪的响,哪怕安以夏将枕头放在自己耳朵便也杜绝不了这恼人的风雨声。
辗转反侧间,安以夏心烦意乱蓦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笔直的落在厚重的窗帘上,风雨声依旧又快又急,都说夏天的雷雨一会便过去了,可安以夏将近在床上坐了十几分钟,这雨势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掖着被沿的手悄悄的拽紧,安以夏抿紧唇瓣,终究还是从床上走了下来,又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衣服换上,跟着从床头柜面抓起车钥匙和钱包,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池宅。
一旁,池少卿听到打雷声刚想去看看安以夏,他这边前脚刚从客房跨出来,后脚刚抬起便看见安以夏形色匆匆的冲下楼。
直到楼下传来清晰的落锁声,站在门口池少卿不由的拧了拧浓眉,外面这么大的雨她这是要去哪里?
池少卿垂了垂眸沉思了一会,旋即迈开步伐重回客房,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便跟了上去。
*
皇家公馆。
安以夏循着陆衍说的包厢号,找到了池琛所在的包厢。
门口,安以夏踌躇的滞带在原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拽着,清隽的面容上满是挣扎,咬紧唇瓣,安以夏凝视着包厢门,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伐,叹了口气别过身,却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脚步却顿住不在向前。
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用力的咬了一下唇,深呼吸一口气后,安以夏认命的转过身,白皙的手臂抬起,手掌落在门把声,旋即将门由外而内推开,目光触及处池琛醉倒在沙发上,挺拔的身躯侧躺在沙发腹内。
安以夏垂了垂眸,旋即跨入门内迈着步伐走到池琛身旁,瞬间浓郁的酒气刺鼻的扑面而来,安以夏紧皱眉头,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鼻尖,继而蹲下身。
“池琛,醒醒。”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