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何处?”呼延暖心想着,就问了出来。她现在有一种想要见一见他的冲动。
邢倩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呼延暖心有些失望,却又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听说五年前他爱上了一名女子,奈何,女子已嫁与他人,伤心之下,他便远离,听说是游历四方去了。”
听到这话,呼延暖心心中有些惋惜之意,便想到了那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真是可惜。”呼延暖心吐出一句来。听那语气倒像是随意说出来的,没有丝毫的惋惜之意。邢倩怪异的看她一眼。
“那现在的百花堂是谁主事了?”呼延暖心又问。
“听说是一名女子。好像是与他有些渊源的。不过,这女子向来低调,还没有人见过她。”
“那你可曾见过那百花堂主?”呼延暖心紧跟着问了一句。
“曾有幸见过。”说着这话,邢倩的面上带着些惊叹。那时,她还小,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那时他就已经渐有名气。见他时,他正立在花前,嘴角还咬着一枝红花,外加上那一脸邪气十足的笑,还很小的她觉得美极了。
见了邢倩的表情,呼延暖心笑问了一句:“真的有那么好看?”
“嗯,比七皇子还要好看。”
这么认真的模样,呼延暖心信了。比墨流池还要好看,得长成什么样!虽说呼延暖心并不十分看中外貌,但有好看的,还是会好奇。
“说来说去,他到底是谁?姓甚名谁?”
邢倩瞪了她一眼,气道:“亏你一个姑娘家,哪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听男子的。”
她都打听这么久了,还差这一个名字吗?呼延暖心摸摸鼻子,有些郁闷的看着邢倩。
“他姓上官,单名一个祁字。”
“你也喜欢他吗?”话出口,呼延暖心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了,可是话既出口,也断没有再收回的道理。转眼瞥向邢倩,却见她面目清朗,虽面露悲哀,但没有神伤之色。
“你休要胡说。”邢倩斥了一句,转而叹口气,“莫说我不喜欢他,可即便喜欢又如何?”
是啊,喜欢又如何,按传言来说,喜欢他的女子那么多,多邢倩一个又如何?
呼延暖心扫了一眼,便不在看她,安慰的话也无从说起。
不,根本不用她去安慰,邢倩又不喜欢他!而且,她这样的女子,是不愿意让人去安慰的。
“说到这些,心儿你就比我们要幸运的多了,你可有中意的人?”邢倩问。
“没有。”呼延暖心摇头。
邢倩却是叹了口气,“即使没有,相信呼延伯伯也会为你挑一门好亲事。”
呼延暖心对这话不置可否。经过前世,对于感情之事,她已经看淡了,再者,她的婚事,又能有几分她的意见,不伦为政治的附属物,她就已经知足。但,她却不甘心。
这时,起了风,风带着些凉意,却又不觉得冷,所以,四人也就混不在意的继续往前逛。等逛的远了,细如牛毛的雨悄然而至,几个人连忙寻了一处亭子躲了进去。呼延暖心和邢倩两人因着有丫鬟相护,衣服没有湿多少,尤其呼延暖心,青莲知她身体不好,怕淋了雨染上风寒所以护的更严。而两个丫头,由于护着主子,最近的亭子隔的又有些远,衣服已湿了大半。
邢倩看了青莲湿了那么多,又想到一路上她对呼延暖心的看护,心中生了疑问,“心儿何时变的这么娇贵了?”
呼延暖心不知如何回答,一时愣了,没想却被青莲抢了回答:“邢小姐不知,我家二小姐前些年生了病,身体便一直有些弱。”
听了这话,邢倩猛然响起来,出门前父亲交代的话,原来父亲说不可再带心儿乱跑是为了这般,都怪她不明情况,还带着心儿跑了这么远。邢倩看看呼延暖心有些微喘的样子,心下一片自责。
“可有好些了,都怪我,带你跑了那么远。”
“我们这么多年未见,你不知我情况,不必自责。”呼延暖心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雨一时半会儿的也停不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坐儿。”呼延暖心说着环顾了一圈,“从这里看,景色更好。”
邢倩跟着她环顾了一下,风景确实不错,便挨了呼延暖心坐下。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欣赏着风景。
雨淅淅沥沥的,由于亭子建的略高,所以,下面的景色尽收眼底,各色的鲜花经过雨水的滋润更加娇艳,连那草木也更是苍翠欲滴,渐渐的远处形成了一层雨雾,看过去,更是多了一份意境。
呼延暖心的眼睛随意的看着,远远近近,各有各的特色。忽然,只见远处行来一名蓝衣男子,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纸伞,不急不缓的向前走,他的伞遮住了面容,呼延暖心看不出这是谁来。
“你瞧,那是谁?”呼延暖心示意邢倩看过去。
邢倩细细看了下,便开口答道:“那是昭王。”
“你怎么看得出来?”呼延暖心问。
“你看到他腰间的玉佩了吗?”邢倩指了指,“那是每个皇子都有的,每个皇子的图案虽然都一样,但也有不同,就是玉佩的一面刻着皇子的名讳,你看,他这枚,刻了一个“风”字,不正是昭王墨流风吗?”
朝着男子的腰间看去,呼延暖心果然看到了那枚玉佩上的“风”字。
和墨流风的接触不多,只有那次游船时的一面,那时,他还送了她一支笛子。呼延暖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