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兆容不多说,依次把两条纱裙在沈月然身上比划,最后,举起桃红那条,“换——上。”
“我不换。”沈月然直觉地摇头。
她五年来全是襦衣长裤的装扮,忽然让她着裙装,她不习惯。
“你——”吴兆容又想发作,无奈嗓子疼痛,龇牙咧嘴。
沈月然心中一阵内疚。
若不是她把余小莹带回沈家,她也不会受这些罪。
终于,她难得地妥协,指了指月白那条,“换这条。”
太艳的颜色,她一时还接受不了。
吴兆容大喜。
伺候沈月然换上长裙,又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坐在铜镜前的小杌子上。
挽起发髻,略施粉黛。
做完这一切,吴兆容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