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易于被情绪牵着走的青春期少年。
“我还有个更有趣的提议,你要听么?”
单玉笙抬眼。
萧默支起上半身越过石桌,胖脸逼近单玉笙,眯细的眼中眸光幽深。近距离的盯视让单玉笙支撑了几秒就不适地偏开脑袋,萧默这时启唇,在单玉笙耳边用与形象分外不符的悦耳低柔的嗓音,徐徐劝诱:
“你握着我的把柄,可以尽你所想的,一辈子来欣赏我战战兢兢不敢违逆你的样子,因为你随时可以让我一无所有……至于爸爸。”
萧默顿了顿,语气更加低沉蛊惑。
“你不觉得,等到爸爸行将就木,那时,再告诉他辛苦养育了一辈子疼爱了一辈子的宝贝儿子其实不是他的种——替别人养孩子,毫无知觉戴了一辈子绿帽,临死才真相大白,该会死不瞑目吧?”
单玉笙垂眼,沉默许久,脸上的冷意消褪,“你的无耻一如既往。”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