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萍的葬礼结束后,乐律师并没有找程永年的麻烦。
他本来是气不过,想将乐萍的陪嫁都收回来,还是骆雨眉劝他道:“既然之前都是误会,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毕竟乐萍生前还是很爱程永年的,对他太苛刻,乐萍地下有知也会伤心的。”
乐一维想了想,轻轻搂住骆雨眉的肩膀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萍儿有你这个好朋友是她的幸运,可惜啊……我的萍儿……”
乐律师想到惨死的女儿,语气低沉面露悲伤。
骆雨眉依偎在他胸口,用手指轻轻在他胸前的衬衣上画着圈。
乐一维被她弄的胸口麻麻痒痒,整颗心也跟着痒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轻轻将她的手凑到自己嘴边,用力地亲了一下。
“哎呀,好扎人的。”
骆雨眉轻轻笑着,躲闪着。
小娇妻在他怀里扭动着,蹭来蹭去,乐一维心里的火腾的一下被点燃了,他紧紧地搂住骆雨眉,在她脸上混乱亲着。
骆雨眉格格娇笑,扭来扭去,勾得乐一维火更盛,搂着她就要往床上滚去。
骆雨眉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娇喘连连:“亲爱的,你还没吃药呢。”
乐一维松开她,还在吹嘘着:“我可是干将发硎,有作其芒,不过是小试牛刀,哪里需要吃那种东西。”
骆雨眉抿着嘴笑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为咱们将来的孩子好,吃了这些药,我们才能生个儿子呀。”
她一只手拿着药,一只手端着水,眼波荡漾,殷红的小嘴嘟着,看得乐一维浑身都酥软了,接过她手里的药和水一口吞掉然后勾着骆雨眉的脖子,笑道:“来,叔叔亲亲。”
一番颠龙倒凤后,乐一维沉沉睡去。
骆雨眉起身,一点点穿着睡衣,趴下去看了看熟睡的乐一维,鼻子里冷哼一声。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哗地一下拉开窗帘,看着楼下。佣人正在清理草坪,修建树木。
骆雨眉贪婪地看着眼前的景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接着转过身看着床上的那个老男人,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平日衣冠楚楚的乐律师算是保养得比较好的,但是五十岁人的身体和年轻小伙子是没法比的,此刻浑身赤裸的乐律师,露出浑身的赘肉,白花花的,像是肥油,看的骆雨眉一阵反胃。
她穿好了衣服,又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一番,蹲下喊了乐律师几声,又轻轻推了推他。
乐律师毕竟老了,睡的很沉,哼都没哼。
“猪猡。”
骆雨眉冷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程永年心满意足地搂着乐萍,低声问:“那老家伙什么时候归天啊,一想到你在他身下,我就……”
骆雨眉用指甲掐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下,接着拨弄着:“怎么,你还嫌弃我了?”
“不是嫌弃,我哪敢啊,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咱们将来忍辱负重,我是心疼你,恨不得那老家伙赶紧死了算。”程永年说到这里咬牙切齿。
“永年,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放心,我现在每天给老东西多吃一颗药,他折腾不了几天了,等他死了,一切都是咱们的。”
骆雨眉紧紧地搂住程永年的脖子:“来,亲亲我,抱抱我,我需要你的爱,永年。”
骆雨眉痛恨乐律师老年人的皮皱肉松,渴望用年轻的身体填充自己的虚空。
又是一室春光旖旎。
苏三和罗隐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是横眉冷对互相攻讦的两人,背后却是这番你侬我侬的形象。
骆雨眉轻笑一下:“永年,你的戏演的真好,依我看啊,那梁人美都没你的演技高。”
程永年哈哈大笑:“那是我有代入感,提到你时我就想起乐萍,一想到她恶心的都要吐了。”
乐律师醒来,天已经黑了。他穿好衣服,发现妻子并不在房间里。于是他拉开床头的抽屉,在里面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颗小药丸,捏在手里,表情冷峻。
他走下楼时,佣人们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太太呢?”
乐律师这段时间有些纵欲过度,脚步虚飘。
“太太出门了,一直没回来。
佣人回答道。
乐一维点点头。
“先生,什么时候开饭呢。”
“现在就开饭。”
“不用等太太了?”
“你们太太……”乐一维笑了一下,“恐怕现在已经吃饱了呢。”
佣人们摸不透乐律师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屏气凝神去厨房端饭菜。
吃过饭,乐一维开车来到圣玛丽医院。
“哈哈,老乐,你现在娇妻在怀,还有时间来找我,身体不错嘛。”
副院长笑呵呵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乐律师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里面是一颗药丸。
“帮帮忙,检查下这药都是什么成分,做什么用的。”
副院长拿起那药丸,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呵呵笑了:“老乐,你也不能光顾的龙马精神不顾健康啊。”
乐一维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药啊我们医院就有,是起那个作用的,但是不适应咱们这年龄,伤身子啊。”
“伤身子?”乐一维眉头皱了一下,“不用机器设备,你能检查出来吗。”
“呵呵,主要这药太熟悉了,低成本的壮阳药,对咱们这岁数的人伤害太大,我从来都不给四十五岁以上的病人开的。”
副院长问,“老乐,你吃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