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骆雨眉笑了一下,“早扔了,谁还留着那个啊,咖啡痕迹洗不掉,那又是件白线衫。”
苏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骆雨眉生活还得靠乐家资助,可这衣服说扔就扔啊。
于是苏三说:“其实可以染个别的颜色,那样就不明显了的。”
骆雨眉一挥手:“苏小姐你这日子过得太仔细了。不就是一件线衫吗?还去染色,多麻烦。再说,我还不知道去哪里染色呢。”
“也是,骆小姐本来是千金大小姐,现在算是明珠蒙尘了吧?”苏三话语间有点讽刺的意味。
骆雨眉压根就没听出苏三话语中的嘲讽,点头说道:“是的呀,所以这些小事我哪里知道,染色什么,过去只有家里的佣人娘姨才会去做的,我可懂这个呢,再说那些染过色的衣服,还能穿吗?”
苏三昨天听到程永年说的事情后,对骆雨眉的人品划个问号,此刻见她还是一副大小姐的派头,心里很不舒服。
“骆小姐,我们昨天和程永年先生聊了很久,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罗隐不想再和她啰嗦,直接开门见山。
骆雨眉脸上显出不自在的神色,急忙说道:“程永年?哼,他一定说了我不少坏话,这个人和乐萍结婚是别有目的的,还在外面金屋藏娇,这样品德败坏的人,你们可千万别信他。”
“你既然知道他和乐萍是别有目的,人品也不好,为什么还千方百计的想和他在一起呢?”罗隐盯着骆雨眉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我?和他在一起?这又是他在胡说八道了!”
骆雨眉根本不承认勾引程永年的事情。
“骆小姐的意思是程先生说的都是假话?”罗隐看骆雨眉目光闪烁,心里已然对她的话划个大大的问号。
“当然,我只是认为他欺骗乐萍的感情,反对他们在一起而已。”
骆雨眉大声说道。
苏三忍不住问道:“乐萍是你最好的朋友对吧,骆小姐。”
骆雨眉点点头。
“既然是好朋友,婚前你反对他们在一起有情可原,可是乐萍和程永年结婚了,你还希望你的好友乐萍离婚吗?这样的做法可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苏三说到最后,嘴角露出冷笑。
骆雨眉见苏三这个表情,心里清楚一定是程永年将什么都说了,这种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是坚决不能承认的,于是干脆睁眼说瞎话;“没有这样的事情,我虽然不满他对乐萍的感情不够纯粹,反对他们交往,可是他们结婚以后我已经算是默认了,没有再找过程永年的麻烦,你们可不要相信程永年,他就是恨我,一直污蔑我。”
说这话的时候,骆雨眉眼泪汪汪,看着很是清纯无辜。
可是苏三已经对她产生疑问了:“他为什么恨你呢?只因为之前你反对他和乐萍结婚?这理由有点牵强吧,除非……你们之间还有别的纠葛。”
“没有这种事。”
骆雨眉矢口否认。
苏三和罗隐对视一眼,彼此已经心知肚明。骆雨眉此刻明显气急败坏,一再否认程永年的说法,但又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苏小姐,你要我那件线衫做什么?”
骆雨眉急于转移话题。
“因为……”
罗隐故意停顿一下,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我们的法医在凶器上发现了咖啡的痕迹。”
“哦?咖啡?”骆雨眉有点茫然,“凶手将咖啡洒到底座上了?”
话脱口而出后她很快转过心神来,马上尖叫道:“原来你们是在怀疑我!”
骆雨眉的反应很正常,苏三看不出做戏的成分。
“是,你那天正好出现在在乐萍家周围,恰好你的衣服上就洒上了咖啡,而且这件衣服又被你扔掉了。骆小姐,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吗?”
“不,我那天一直在梁人美家了!”
骆雨眉瞪大眼睛。狡辩着:“一直到晚上6点左右才走的,我可是看了报道,那个时间乐萍已经死了!”
“是吗?你是不是还要说有梁人美和曾作家给你作证?”
罗隐用讽刺的口吻继续说道,“曾作家期间去买过一包烟,至于梁人美,我们有理由怀疑她在闹钟上动过手脚你们是合谋!”
“不,没有的,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只是和她有些争吵,吵完我就走了。”
“哦,果然,你还是去了乐萍家。”
苏三听到这里,脸色很不好,瞪着骆雨眉,她觉得自己被人欺骗了,这感觉很不好。
“是,我从咖啡馆出来,看到还没到和梁人美约定的时间就去了乐萍那里。她正在家里睡觉,穿着睡衣,我和她争执了几句,就走了,我走的时候她活得好好的。”
“你一进去就和她吵架?为什么吵?”
罗隐追问。
“还不是为了程永年,我说程永年既然金屋藏娇,她还有什么可忍耐的,直接离婚就是。可是乐萍却说事情还在调查中,她总觉得程永年是有苦衷的。哼,什么苦衷,她真是太贱了。”
骆雨眉嘴角一撇,显出轻蔑的神色。
“骆小姐,你不要太过分。”
苏三听到骆雨眉用这样的口气说死去的朋友,很生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苏小姐,师父……我……”
骆雨眉嘴憋着,显得可怜巴巴的,“我是无意的,我其实……”
“好了,你不要解释了,无意,无意中的所作所为才能显现出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