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三和罗隐扶着文韶光走出来,罗隐回头看了那黑乎乎的佛像一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将佛像抱下来放到床底下,然后仔细锁好门。> 两个警察拎着枪跑过来。
为首的正是那个老警察。罗隐一看是熟人急忙说:“文先生病了,需要马上去吧医院。”
老警察知道这几位是局长的座上宾,不敢怠慢立马回头去警察局找车。
很快一辆吉普车停下,黄局长跳下来就问:“出了什么事?”
罗隐心知文韶光不想让黄局长知道这件事便回答道:“文兄发烧了,大概是重感冒,要马上送医院。”
黄局长手搭上文韶光的额头吓了一跳:“天,这可是要烧出问题的。”
文韶光稀里糊涂,就知道一个冰凉的手贴着自己额头,抓住黄局长的手也喊道:“燕子啊,燕子。”
黄局长看看罗隐又看看苏三,叹口气道:“燕子是他的未婚妻,唉,可惜了。”
大家将文韶光抬到车上,他却扯着苏三不放,一直喊燕子。
罗隐是又生气又着急,见他情况不明也不能将他的手硬从苏三胳膊上掰开,牙齿格格几声。黄局长道:“罗探长,你就让他这一回吧,他呀是烧糊涂了,见谁都觉得是未婚妻。”
罗隐当然知道东方燕的事情,又不想在黄局长面前说破和文韶光认识的缘由,只能恨恨地哼了一声,坐到前面。
一路上苏三不停地低声叫着:“文先生,你清醒一下,文先生。”
车子马上就到医院了,罗隐忽然大喊一声:“停车!”
黄局长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踩住刹车。后面坐着的苏三猝不及防,带着文韶光往前面跌去,苏三担心文韶光出事,在他的额头撞向前座的同时伸手拦了一下,文韶光无事,苏三的手却被他额头撞得生疼,苏三龇牙咧嘴:“文先生。你这脑袋可真硬啊。”
罗隐已经拉开车门跑了出去,黄局长回头一片茫然:“他这是做什么去啊?”
苏三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很快罗隐又跑了回来。上了车后黄局长问:“出了什么事?”
罗隐摇头道:“无事,开车吧,文兄不能耽误。”
黄局长腹诽:不能耽误你半路冲下去。
到了医院,黄局长背着文韶光往里冲,医院值班的人认得黄局长,急忙去找医生。
文韶光此刻已经清醒了一下,睁开眼看到黄局长,笑了一下:“你知道了。”
“当然知道你烧的吓人,怎么忽然就病了?”黄局长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病。
文韶光看向苏三,后者冲他眨眨眼睛,他心知肚明:“让你们担心了。”
医生过来给文韶光量了体温,认为先要降温,开了退烧的药要给他打针。
文韶光一听打针,脸色大变,看向医生紧张地说:“没事,我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用打针。”
医生很不满:“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你知道自己怎么了还来医院做什么。”
黄局长笑道:“大夫,别生气,准备打针吧,我这位兄弟那是战场上厮杀受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就是怕打针。”
苏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文韶光狠狠地瞪了黄局长一眼。
打针的时候苏三躲出去,就听着黄局长的声音传来:“老文,你别看那针头,哎,它再吓人也没有子弹大砍刀吓人吧,你都敢和鬼子拼刺刀……”
“不成把他打晕了算了。”
这是罗隐的声音。
过了一会,俩人扶着黑脸的文韶光出来,苏三笑道:“这不是就好了,看,脸不红了,都黑了。”文韶光不好意思地一笑:“好了,我真没什么事,可能这几天受了点风寒。”
黄局长则一拍脑门道:“我明白了,你老文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弄得跟林妹妹似的,一定是那佛像的原因,那天你抱着那东西了。”
文韶光摇头:“老黄,你想什么呢,就是受点风寒罢了。”
黄局长去药房拿药,苏三问:“文先生你真没事了?”
文韶光点点头:“那佛像极为凶险,我自认是意志力很坚定的人,可也在忽然间觉得浑身难受,所有往事都翻到眼前让我陷入疯狂,一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很可能会被影响的更大。”
这时那女医生过来道:“还要做检查。我怀疑你不是简单的发烧,是颅内出现了问题。”
文韶光一愣:“你说我这里……”
他指着自己的头部。女医生点点头:“颅内,和内脏都要检查。嗯,先去验尿吧。”
说着很不客气地将一个小盒子塞到文韶光手里。
文韶光偷偷地瞄了苏三一眼,低头就走。
罗隐不想将时间耽误在这里了,便和苏三商量自己先回况。
“小心那佛像。”苏三很不放心。
罗隐从文韶光那要了房间钥匙,推开门,站在门口好一会才走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也很正常,那种被压迫的感觉消失了。
罗隐心里一惊,急忙走到床前,拔出手枪弯腰查看,空的!那佛像不在床底!
罗隐急忙起身,环顾室内。
不错,没有那种憋闷的感觉,那尊佛像并不在这里!有人把它偷走了!
罗隐来到前台一把揪起趴在桌上打盹的旅馆伙计:“刚才可有人来过?”
那伙计揉着眼睛,忽然看到罗隐手中的枪,吓得立马清醒了:“刚才……刚才,哦,我好像看到个大个子。”
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