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之后,荆喜和莉雅一起回家,等到王爸爸和楚琳老师都回来了,荆喜拿出伯努瓦寄来的信,把她获奖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楚琳老师和王爸爸认真的看完了信,不由的替荆喜开心,也为她骄傲。
莉雅也搂着荆喜的脖子高兴又喊又跳的,没有人问荆喜为什么会瞒着这件事情。
荆喜眼睛涩涩的,她吸了吸鼻子,拉着莉雅的手,两人一起围着楚琳老师跳着笑着,欢笑声顺着敞开的窗户飘出了院子。
出国手续办的很快,一个星期就下来了,荆喜除了去照相馆照个相,基本就没她什么事情了。
拿着新出炉的护照,荆喜稀罕极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护照长什么样呢。
她和莉雅头碰头来回翻着护照的看了半天,这时候的护照和户口簿一样简单,上面的信息用钢笔手写的,蓝色的墨水笔迹,也没有防伪技术,只在一寸照片上盖了个钢印。
荆喜和莉雅一会儿看看你的护照,一会儿看看她的,指着对方的照片,“咯咯”的笑成一堆。
这次去巴黎,楚琳老师要带着莉雅和荆喜一起走,为的是顺便让莉雅看看巴黎的芭蕾舞蹈学校,本来楚琳老师计划着过两年再带莉雅去的,至于荆喜,楚琳老师是打算让她一直跟着自己学习的,毕竟到巴黎学习的费用太高了。
没想到荆喜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喜,不声不响的就弄了这么一个含金量这么高的奖项回来。
毕竟芭蕾舞是一个高雅的艺术,但是收入却不是很理想的。
楚琳老师帮荆喜和莉雅跟学校请好了假,也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好,订好机票,收拾好行李,离巴黎服装大赛的典礼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在离开北京的前一晚,荆喜失眠了,她在脑海里不停的幻想着拿到了这笔奖金要做什么。
20万美金换成人民币差不多在30万左右,听王爸爸说,按现在的房价,20万元就可以在鼓楼附近买上一套500平方米左右的四合院,剩下的钱可以存起来,光是利息就够荆喜在北京的生活学习的费用了。
荆喜打算等到1990年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之后,用剩下的钱去买股票。
荆喜上辈子炒了一段时间的股票,开始的时候亏了不少,慢慢的学了不少经验,到后来基本上都在赚钱了。
她记得,后世许多股票牛人,都是在这个时候积累了大量的原始资本,最后多数都有了过亿的身家。
荆喜也还记得当时有几只股票特别的赚钱,翻了十几倍。
荆喜憧憬着未来,越想越激动,睡意早就跑到了爪哇国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楚琳老师就带着两只睡着惺忪的两只小熊猫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
荆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第二天下午五点,飞机降落在巴黎的飞机场。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三人的关节都僵硬了,一个个直着脖子,机械的走出了机场。
“莉雅,荆喜!我们在这里。”三人一出安检,就看到伯努瓦现在出口处拼命的挥舞着手,大声的叫着荆喜和莉雅的名字。
巴黎的春天比北京的温度低,荆喜一下飞机,就感到了丝丝的凉意。
伯努瓦穿着夹层外套,牛仔裤,旁边是他的妈妈,米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的高领麻花毛衣,米色的短裙,黑色的齐膝皮靴,齐肩卷发,娃娃脸,身材娇小玲珑,望之可亲。
看到楚琳老师出来,张开胳膊,就给楚琳老师一个热情的拥抱。
荆喜站在老师的后面,从伯努瓦妈妈的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玫瑰的花香。
“琳琳,终于把你盼来了,我都想死你了。”伯努瓦的妈妈搂着楚琳老师不撒手,就像是软软甜甜的年糕,那个粘糊劲,让人以为她俩十几年都没见过了。
“萨拉,你还好吗?”楚琳老师贴了贴她的脸颊,语气亲密的问她。
“见不到你我能好吗?”萨拉嘟着嘴说道。
楚琳老师抿着嘴,看似生气的斜了萨拉一眼,楚琳老师上挑的眼角,做出这样的眼神,在荆喜看来,根本就是在抛媚眼好不好。
荆喜目瞪口呆的看着萨拉抱着楚琳老师走在她们的前面,说着情人间才会说的话,两人的周围好像漂满了粉色的泡泡,把三个小孩彻底的遗忘了。
荆喜和莉雅同情的看向了伯努瓦,那是他的亲妈吗?
伯努瓦浑然不在意,“别理她们,那两个人一见面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永远都不会记得其他人的。”他说道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到荆喜和莉雅狐疑的眼神,他幸灾乐祸的解释,“现在,最可怜的是我爸爸了,他可是一天不和妈妈说话,就会进入狂躁症的男人,有了楚阿姨,嘿嘿!”
伯努瓦挤着眼睛,抱着肚子,大声的笑了起来。
荆喜叹了一口气,听到耳边也响起了一声叹息,扭头看到了捂着嘴,眼里透着笑意的莉雅。
荆喜也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了起来。
三个小孩一起站在机场的出口,使劲的笑着,荆喜笑得站都站不住了,不得不靠在行李箱上。
“爸爸!”伯努瓦笑着冲外面走进来的男人挥了挥手。
“你们怎么不出来啊!”伯努瓦的爸爸很帅气,金发碧眼,深邃的五官,高大威猛的身材,荆喜想像了一下,萨拉的个子差不多刚刚到他的腋窝。
“这是我的爸爸,贝特朗。”伯努瓦给她们互相的介绍了一下。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