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吧?

去医院的路上秦鸾乖顺地任她牵着,像只被顺了毛的大猫,季为霜觉得很安心,走多少路都没关系,再艰辛也没关系,只要这个人在她身边。

漆黑的地下室,一条逼仄的走道不知通向何方,每走十步都会有一盏感应灯随她们的脚步亮起,走道尽头是一扇十五厘米厚的沉重的拱形大铁门,门上挂着的铁链都有婴儿手腕粗,厚实到手枪打上去也只是挠痒痒的程度。

门是开着的,季为霜直接踏了进去,室内是豁然开朗的开阔空间,单调压抑的风格容易让人想起审讯室,用单面镜镶入墙体分成了两个空间,有个妇人正对着单面镜被结实地绑在了椅子上,带着眼罩用胶布封住了嘴,隔着镜面可以看到全封闭的房内是一个同样被绑着的男人,男人时不时抽动一下,要不是嘴被封住了他应该会喊地比公鸡打鸣还高亢,很痛苦的模样。

季为霜走过去轻轻揭下了妇人的眼罩,“好久不见了。”

秦鸾扭开挂着心理疏导工作站牌子的房门,探头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瑜伽服把自己拗成一个难以言表的姿势的女人,女人眯着眼睛对来人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我说是谁这个点跑我这儿来呢,囡囡啊,快进来。”

没带眼镜的许千萱看起来眼神迷离,但气势越发凌利,秦鸾吞了口唾沫,慢吞吞地往里移。

“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怪想你的,等我把这套做完,五分钟就好。”

“不着急,”秦鸾移到沙发上坐下,“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雨非姐辞职的。”


状态提示:68.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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