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离了天齐教,也没有离去,而是转回水路。本想就此离去,可心有不甘。于是往脸上摸了些泥土,用匕首割开头发后,又做了个面具。这是向齐修学的,用以麻痹现在在天齐教众人。逍遥子冒充从外面被追杀,而后逃离回来的教众。做完一切后,逍遥子重新摸了进去,一路也没有人发现他。
逍遥子是为了查处天齐教,怎么会成为他屠行的囊中之物,还有王岭与诸葛叶现在在那?他必须弄清楚,也算是安慰连尸首都未曾见过,神秘消失的沈风吧。不管缘由如何,但过程还是顺利打的,他进去天齐教,不,屠行教了。正在一步步解开心中的问题。
沈风被僚子部落的人带走,日夜兼程,那些人根本不管黑夜白昼。径直的往东偏南的方向跑,也不知跑了几日。因几人行的多是偏僻之地,所以也无旁人打扰。
而中途沈风醒过一次,但又被几人强按住,吃了半颗药丸,便又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在那次喂药之后,过了两日,本来急速奔跑的几人,慢了下来。带头的那人将背上的沈风放下,转过身去对后面一个精壮汉子道:“罕木尔,你先回去通报鬼主。说小乙等将沈将军带回”说完自然一笑,心想鬼主见到沈将军,那病也就好了。
那精壮汉子点头,也不见有何话。掠过带头之人,飞速朝前方跑去。带头之人见此,抬头看着太阳,知道天色不早了,必须加快速度上前。也不多逗留,将沈风背起,朝着罕木尔跑去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几人终究还是看着到了灯火,那是他们的家,也可以说是部落。就和当年孟获一样,未入中原主流,遂大都是简陋的屋子,但就算是简陋的屋子,对这些人来说,还是很温馨的。
几人背着沈风,朝着那灯过去了。就在几人踏入部落第一步,突然从四面来人将他们围住了。口中说的胡言,就是南蛮之地自创的言语。几人也以胡言应对,开始很平静,随后却突然提高。气愤也随紧张起来,周围的人都似有意或无意,将武器戳向几人。
就在几人无奈之时,从旁蹿出一声:“别动他们,七矛鬼主来了”几人闻声感觉已无碍,便将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可那些拿着武器的人,听见这中原话,明显的感觉到了敌意。齐齐的看向说话之人,那人却是罕木尔,后面还带了一个人。大概就是他口中的七矛鬼主。
罕木尔也明白,只是在中原呆的时间长了,自然被中原文化同化,一时难改口。停了一下,便用胡言又说了一遍。拿着武器的人也许是害怕七矛鬼主,便都退开离去了。
罕木尔见那些人退去,便过来将沈风从那人背上弄了下来,平躺在地上。此时天色以晚,月亮早已升起。而此刻月光洒在沈风脸上,使他本俊俏的模样添加了一份神秘。
那七矛鬼主上前,看着沈风,呆了几秒。便转过身了,走了,不知为何。
罕木尔等人自然知道,便将沈风重新背起,跟在七矛鬼主后面。几人又说又笑,气氛很是融洽.......
来到自己的领地,将沈风安顿好之后,七矛鬼主说了些话,罕木尔与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与沈风二人,七矛鬼主来到沈风席边,坐在了沈风旁边,看向沈风,轻轻的抚摸着他,就像抚摸自己的情人一般。
画面却无比诡异,七矛鬼主脸上的胡茬甚是吓人,甚至有些夸张,满脸都是。不过胡茬和身形完全不一致,不知是不是胡人中有能之人,都是如此畸形。就不得而知了。
抚摸了一会,也许是想让沈风休息好,再将他生吃。便三步一回头的离去了。晚上没有人来打扰沈风了,一直到天明。
转眼到天明,七矛鬼主带着罕木尔来到沈风屋子,看着熟睡的沈风,对着罕木尔讲了些什么。罕木尔马上回身,出去了。没多久,端了一碗汤水回来。交给七矛鬼主后,罕木尔又出去了。
七矛鬼主似乎等不急了,要将沈风弄醒,然后生吃。便将这碗汤水灌入沈风嘴里,可沈风的紧闭的嘴,浪费了大半汤水也没办法灌进去。最后七矛鬼主自己喝了一口,想亲自喂给沈风喝,可是自己的大胡子又不方便。
想了想,将手中的汤水放下,起身将门关严实了。随后将自己的大胡子一点点撕扯下来,本以为很血腥的场面,结果看到随着大胡子被扯开,居然罗出了一张干净的脸,还有着说不出的气息。就像一个女子所散发出来的,此刻没有大胡子的七矛鬼主,就像一个娇弱的女子。
再次端起汤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朝着沈风低下自己的头.....
门外的罕木尔等了许久,刚打算进去看看,此刻门却开了。七矛鬼主将胡子重新黏上,没有任何变化。将碗交给罕木尔,七矛鬼主也不知去那里了。
晚上,七矛鬼主拿了些烤制物,来了沈风屋子。看着依然熟睡的沈风,转身离去。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昆仑山,在那通天道末端,困鬼窟之中。一个年轻人跪在一个黑衣男子面前,那年轻人赫然就是那日与王唯梓,一同前来的天应道。
但听天应道口中说道:“师傅,多谢救命之恩”
那人将手一挥,道:“你们这些天尊,什么时候起开始这么放下面子?”
“哼!天尊?什么狗屁,按师傅的分析,和现在的时局,昆仑派已然灭亡。我还不如拜在师父门下,为师父光复魏族大业”
面前那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