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尖沙咀,李新仪和叶承康在一个普通的茶餐厅会面中,不过两个人是背靠背坐着的。
叶承康喝着咖啡小声地说:“已经初步与目标接触了,你们帮忙制造一次火拼,我好与目标拉近关系,今天晚上我们约了在皇后大道的沾仔记,七点之后,美女你可一定要记得让人护着我点,不要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李新仪拿起一个蛋挞,轻声说:“你的功夫我是听教官说过的,你不要玩得太过了,把我们的线人都砍光了。上面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我们一个月内查出目标进货的规律,要求人赃并获。”
“收到了,美女,忘记带钱出来了,麻烦你买单了,先走了。记得下次去半岛酒店,那里的咖啡好喝多了,这里的咖啡太差劲了。”叶承康拍拍手走了,李新仪吃完手里的蛋挞,反转身看一下叶承康桌上的咖啡杯子居然空了,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混蛋,明明是个小开还要让我这个穷警察付款,居然下次还想去半岛,我让你去维多利亚港喝风。”可是还是将两个人的单都买了。
皇后大道(英语:queen'sroad)是香港开埠之后的第一条建筑的沿海市中心主要道路,位于香港岛北岸。分为皇后大道西、皇后大道中及皇后大道东(可简称为大道西、大道中及大道东),由中西区的石塘咀,一直延伸至湾仔区的跑马地,全长约5公里。沾仔记以云吞和q仔面闻名,但却是个车库改建而成,只有一个出口。钱信量是这里的常客,喜欢在这里吃一碗云吞。当叶承康走进来的时候,钱信量身边只有一个刘东陪着他一起吃云吞,看到叶承康进来,刘东很自觉地站起来,“康少,来了,请坐,老板再来碗云吞。”
叶承康坐了下来,从袋中将邓丽筠签名的那张100元港币递过去,“量哥,幸不辱命。”老板马上端了碗云吞上来了。
钱信量接过,用手指弹了弹,放进自己袋中,“谢了,康仔,来,吃云吞,这个要趁热吃,以前在美国可是真没有这种好东西吃,天天是牛排,面包。”
“谁说不是了,别人都以外出国留学怎么怎么好,也不想想人离乡贱呀,在国外你就是再有钱,有时候也不受人尊重,所以我们有时候靠的就是拳头和头脑,一步步走来,我都庆幸自己还能活着回来。”叶承康吃了一口云吞说道。其实在叶承康的前身确实有跟人打过架,在异国他乡受辱骂、受排挤是很正常的事情。
“行呀,几年不见,康仔本事见长呀。”钱信量吃完云吞,刘东赶紧送上白色手帕,钱信量擦完嘴后说道,其实钱信量在美国的时候也同样经历过这些,这是台湾出去留学的人经常会遇见的。
这时陈建国混身是血地冲进来,“量哥,快走,雄哥刚才与忠字堆的人血拼输了,现在被人追砍,现在忠字堆的人正在往这边赶,阿东快带量哥走。”
这时门口已经传来大量脚步声,叶承康觉得自己有点兴奋,不由自己地有点手抖了,好久没有与人拼杀了,血性中的杀意似被点燃,那样的沸腾,钱信量看了一眼叶承康,发现他的手在抖动,以为他是害怕,“康仔,现在没办法了,你跟我在一起,能逃就逃,算是哥哥欠你一条命,说着随身掏出一把枪,东仔走。”
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见陈建国从背后抽出一把刀一刀直接捅在刘东腹上,刘东直接白眼一翻就倒下了,钱信量一急,直接对着陈建国就是两枪,“反骨仔,吃里扒外。”
门口的十来个人正准备冲进来,听到枪声都停下来,看着为首的一个三十岁左右大汉,他脸上有一条刀疤,从左眼角一直到嘴巴边上,正是忠字堆的头号打手刀疤李,“姓钱的,老雄已经上路了,现在德字堆就你了,我看你自己把枪扔出来,我们放你一条生路,你只要保证从今以后为我们忠字堆洗钱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一发子弹,“做梦,道上的规矩我知道,叛徒的下场从来就没有好的。”子弹擦着刀疤李的脸上飞过,刀疤李眼都没有眨一下,“那就对不起了,兄弟们上,他手里没有几发子弹了。”
叶承康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就将刘东身上的刀抽了出来,用刘东自剂艘幌律丝冢并看了下陈建国,心脏中了一枪,已经没气了。“量哥,现在只能冲出去了,你往前我殿后。”叶承康紧了一下手中的刀。
“好,好兄弟,跟我走。”钱信量一发狠往外冲,门口冲进来的两个忠字堆的人被他两枪,那两人应声倒下,趁着后面的人还在小心翼翼,钱信量已经冲了出去,叶承康紧随其后,钱信量打完手中仅剩的两颗子弹将手枪往刀疤李那边一扔,刀疤一个侧声闪过,钱信量正好冲过去,不过背上被人划了两刀,叶承康看时候正好,伸刀架住后面人的刀,将钱信量往前面一撞,钱信量向前面的速度更快了。“走,快走,量哥”,叶承康然后回身架住几把刀,装作不是什么很会玩刀的,一直往后退,刀疤李也知道不能对叶承康下狠手,追上来在叶承康手上划了一刀,将叶承康一脚踢开,见钱信量只往后看了一眼,继续往前面冲,便冲着那些兄弟说:“别管他,追钱信量。”说着带头向钱信量追去,叶承康将手中的刀一丢,回去找到刘东将他背着送医院去,至于钱信量应该可以逃得掉,相信今天这些人也不是真的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