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知觉,
恍恍惚惚的,我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焰包围了,很热很热,延绵不绝,
辗转反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凉了下来,
我睁眼,顿时激灵灵一下就醒了,这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闺床上,上面全是施小媚的气息,
触目惊心的是,被子上有一片片撕扯成碎片的纱衣,
我顿时如遭雷劈,痛苦的抱住了头,
一时间内疚、悔恨、愤怒、罪恶充斥了我的胸膛,愧疚是对苗苗和毒蝴蝶的,悔恨是自己太不小心了,总以为没事,却不知时间奇药繁多,根本防不胜防,
愤怒的是施小媚她到底要干什么,这种事怎么能强着来,
我该怎么和苗苗解释,毒蝴蝶肯定已经够让她心伤的了,眼前这一出过分了百倍都不止,,
我肠子都悔青了,立刻穿衣起床,想质问施小媚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楼上楼下找遍了也没找到她,想了想,我立刻推门出去,施小媚可能跑了,守卫应该见过,
我大吼着走向守卫,道:“你们看到施小媚没有,”
奇怪的是守卫竟然没有回答,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那,
我走过去一拉,守卫竟然直直倒下去,瞳孔散大,脸色发紫,
我大吃一惊,急忙蹲下去模颈脖,没心跳,身体还是凉的,
死了,
死去多时,
我急忙又去检查另外一个,如出一辙,都死了,
我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守卫怎么好好的会死,施小媚强占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里乱极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赶尸门,一定是赶尸门干的,
我急忙摸出手机,发现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立刻给徐大山打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了,问:“怎么了,小春,”
“徐叔,出事了,”我急忙道,然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徐大山明显吃惊,道:“肯定是赶尸门干的,你现在立刻回常青花园,施小媚是奸细,”
我立刻驱车赶回常青花园,等到的时候,里面已经齐聚一堂了,
瓜哥、皮衣客、毒蝴蝶、胖子等人都在,倒是徐大山不知道哪去了,
“哼,”毒蝴蝶第一个不干了,气呼呼的扭过头去直跺脚,
“春子,你太令我失望了,”胖子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吃了我表情,
瓜哥则和皮衣客对视了一眼,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估计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直接道歉,心里的愧疚如同山崩海啸一般,
气氛凝滞了,瓜哥看不下去,说:“不就亲了个嘴嘛,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
“闭嘴,”
胖子和毒蝴蝶同时怒喝一声,
瓜哥头一缩,不敢说话了,
皮衣客则递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放下戒心的,我……我会和苗苗解释的,”我只剩下道歉的份,
“我不我不,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孩亲嘴,”毒蝴蝶直接就抓狂了,像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要暴走了,
我微微一愣,心说你们的关注点也太偏了吧,现在哪还是亲嘴的事啊,施小媚的内衣都被我嘶成了碎片,那场景,怎么可能只是亲嘴,
“咳咳,”这时候,皮衣客轻咳了两声,打圆场道:“蝴蝶,小宗,春子确实犯了错,但情有可原,而且事情也算不上太严重,现在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想想怎么把这事解决吧,施小媚给小春下春药,肯定是有什么预谋,”
“是挺奇怪,下春药就为了亲个嘴,太匪夷所思了,”瓜哥一脸狐疑的看着我,道:“没失身呀,还是个老处男,”
我彻底愣住了,问:“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你现在还是童男之身,施小媚看来并没把你怎么样,”皮衣客解释了一句,
“什么,”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又疑惑又欣喜,问:“你们确定,”
“你还想怎样,”
毒蝴蝶和胖子又同时怒吼了一句,
我头一缩不敢问了,急忙坐到沙发上,同时心里大大的舒缓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没被突破底线,自己之前想多了,
问题来了,施小媚到底要对我做些什么,
这时候,徐大山风风火火的推门走进来了,仔细看了一眼我的额头,奇怪道:“没失身,这施小媚到底要干什么,”
我更加莫名其妙了,说:“你们怎么看出来我还是童男之身的,”
“你上额的宫门发亮,没有接触过女子的阴气,要是普通人容易搞错,但你阳气十足很好辨认,错不了,”徐大山很肯定的说道,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女人可以看出处与非处我知道,但男的也能看的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初自己在赶尸门洋装和施小媚同居,岂不是个笑话,施不仁肯定早就知道,那几滴中指血伪装的初血,更可笑了,
“施小媚去哪了,”顿了顿,我急忙问,
“她一个小时前过境川东,回湘西去了,”徐大山道,
我心一沉,她明明有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还要会赶尸门去,我分明在她眼里看到过对平凡生活的渴望,那是装不出来的,里面一定有事,
“赶尸门的人渗透进来了吗,”我又问,施小媚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能力跑的太远,更不可能对付两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