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以,两个最终鼻青脸肿的家伙就诞生了。|而糟蹋的可能连他们爹娘都不认识的两个人,看看自己,再看看仓仓和衣衣,怎么感觉差别就那么大呢。好在,长公主儿子王樰烨还比那个四皇子强一些。
但是,也是墙里比墙外,也差不到哪里去。两个人也是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狼狈,但是再看看仓仓和衣衣,不论是衣着,还是脸上的灰,的乌青,都要比自己少很多。两个人那个不服气啊,总觉得仓仓两个人是早练过的。
要不然自己两个的武功可是,要甩他们两个一条街的,他们两个居然能没有碰到,那就是早练过。要不然,总不能说是自己比他们两个笨蛋吧。这么伤自尊的认知,打死也是不能承认的。
其实,他们两个也不笨,就是武功没有衣衣高,更不要说是仓仓了。衣衣是靠着仓仓才能少了狼狈,而且,都玩的是花样的滑冰方式。而他们两个连基础的都没有学会,就开始跟着仓仓和衣衣玩花样的划法。
要是不碰的鼻青脸肿,钱迷迷才觉得奇怪呢。更何况,仓仓和衣衣可是穿着羽绒服,而他们两个穿的也就是棉衣的加厚版,摔倒冰上,肯定更疼。钱迷迷知道,但是钱迷迷就是不说破,就让两个孩子继续吧。
谁让他们逮着个借口,就来自家做客了。当时,钱迷迷肯定的想,仓仓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结果人家两个人就蹬鼻子上脸了。顺势就来自家了,可是他们的身份,要是没有上面的那位点头,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想到耶律拓跋已经开始注意自己,而这一切都拜上官景所赐。钱迷迷就对上官景咬牙切齿的不行。而远在京都的上官景,原本就伤心欲绝。现在还不断的打着喷嚏,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连生病都找自己了。
那个内心荒凉凄厉,都不知道要找谁诉说了。所以,就直接拉着耶律拓跋开始拼酒。而耶律拓跋原本是心情特别好的,看到别人过的不如自己如意,耶律拓跋就表示自己特别开森。哪怕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不对的。
结果,喝到最后,两个人都爬到了桌子底下。原本是耶律拓跋一个人喝醉了,刚开始,但是上官景觉得自己让别人陪自己喝酒,别人醉了,可是自己还是清醒的。这样不好,而且是自己不顺心,自己要醉了才行。
可惜也不想想,他要是找几个边关将士过来,还肯能陪着他喝到底,就找耶律拓跋,那根本两个人的酒量已经不是在一个档次上了。而喝醉后的上官景各种毛躁,就觉得钱迷迷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原本几天都不看那些密函了,因为醉了,实在是又忍不住了,又开始关注娘三个到底在干什么。等到看到四皇子耶律浩海和长公主儿子王樰烨,居然到了钱庄,居然跟自己的两个宝贝疙瘩一起玩滑冰。
不过,好在两个宝贝疙瘩没有给自己丢脸。密函上可是说了,两个宝贝疙瘩没有伤着,而那两个娃子可是伤的不轻,几乎都认不出原样了。身边跟着的两个暗卫,也是急着给家里报信。结果,出去的信鸽,钱迷迷也没有在乎。
上官景又觉得有点不平衡了,要知道第一次自己的信鸽,可是直接让钱迷迷给射杀了,而且是直接煮着吃了。可是这次呢,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放人家的信鸽走了。这是什么,就是看不起自己,就是嫌弃自己。
上官景越想越是悲伤,真的想赶紧赶到钱庄,好好的打一顿钱迷迷。可是每次看到钱迷迷,自己都要一个劲的赔小心,就担心惹得钱迷迷不快,哪还敢由着自己的性子。每次都觉得钱迷迷才是主宰自己是生死大权的人。
可是,钱迷迷每次都觉得上官景过来就摆着个臭架子,一点也不亲民,就是对着衣衣还好点,对着仓仓都是冷脸。那张脸,和仓仓生气的时候那真的是一模一样,看的钱迷迷就火大。觉得平时看着仓仓,那是没办法了。
可是,上官景千里迢迢过来,居然给自己摆脸色看,钱迷迷肯定是各种不乐意。要是钱迷迷知道,就那样一副脸皮,上官景都是练习了好久,以前那是绝对的能冷死人,可是现在都面皮柔和了。而居然还让钱迷迷不满意。
真的是让上官景觉得各种头疼,可是又没有办法。总不能给自己换张脸,换个性格,这样才能让钱迷迷满意。上官景都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自己了,要是家里谁敢给自己脸色看,自己说不定直接就打杀了。
而在钱迷迷这里,自己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什么都要听钱迷迷的,要是不听,好了,人家直接不甩自己了,人家带着两个宝贝疙瘩走了,把自己孤零零的就丢在原地,也不管自己能不能下的来台。
以前都是自己给别人下不来台,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却是被人家给弄得下不来台的那个人了。而哪怕自己如此卑微,人家眼里都没有自己,心里就肯定是更没有自己了。上官景悲哀的想着,就放手让钱迷迷跟万家小白脸吧。
可是,又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女儿居然要叫别人当爹,上官景就觉得自己的心啊,可是比黄连还苦。完全是在黄连水中泡着,都是泡了几万年的节奏。可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居然跟人家万家小白脸比自己更加亲近。
上官景一个人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到底
该和谁诉说自己内心的哀伤。家里那怕是上官家的老爷子,自己也是不能随便说的,因为只要自己一旦说了,那整个上官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