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涨红着脸,憋了好半天,才总算憋出来:“而且他们五点半又回来了。身上..沾着露水..啊就..”说着话,朱厌急的抓耳挠腮,指了指自己的鞋子,比比划划的说:“土!”
“身上沾着露水?脚下有土,说明是去郊区或者公园了吧。”安佳蓓接话问道。
朱厌点点头。嗅了嗅鼻子说,身上有,毒品味。
“你的意思是,那十多个人应该是出去送货或者拿货的对么?”安佳蓓眼珠子眼珠来回转动两下问。
朱厌比划了个ok的手势,鄙视了看了我一眼说。和你说话,真费劲。
我彻底无语了,明明是这孙子口吃的厉害,还非要赖我们的理解能力不行,我想了想说:蓓蓓,你们和鬼组的人是同行,怎么做的话,我不过问,也不帮忙,但是有一点,不许把药带进咱们的场子。
安佳蓓点点头说,三哥我知道你很敌视“药”,可我们是完全没有办法,金三角的人需要生活,那里的孩子也需要吃饭和入学,几百年的种植已经改变了那里的土壤构造,除了罂粟,长不出来任何农作物,我们和岛国人不同,我们是为了生存。岛国人则完全是为了敛财。
我捏了捏鼻梁骨说,道理永远不能代替正义,我是个混子,忧心忧国的事情轮不上我操心,我只是希望我认识的所有兄弟和朋友不要沾染上这些玩意儿。其实你们完全可以把药品销到岛国去,那里更发达,帮派分子和瘾君子更多。
“可是费用和成本是个大问题,我会和我义父建议的。”安佳蓓失落的点点头。
我拍了拍她肩膀说,行了!我不会带任何有色眼镜看人的。平常咱们是朋友,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咱们是敌人,我之前给强子通过电话,告诉王者的兄弟,甭管谁的场子发现有药。就砸烂他的地盘,谁要是敢背地里帮着鬼组或者鸿图会所透过崇州市的路段运药,就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最近几天王者会和鸿图会所开战,如果你拿我当成朋友,就通知你们那边的人撤出来吧,在崇州市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是绝对的王者!
安佳蓓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微笑说:你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我相信正常的中国男人对毒品的憎恨程度绝对不会次于岛国,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你们打算把“药”贩卖到岛国,我肯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