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淡。”我笑骂了白狼一句,招手让他离开。
白狼双手插着口袋,快步离开了,盯着他的背影,王兴笑了笑:“小白哥这是吃醋的节奏哈。着急要表现自己一下,不会出啥问题吧?”
“小白哥过去可是刑城的一霸,单对单跟咱们磕的时候,咱们是不是让人吓得都不敢单独出门?”我惬意的倚靠着座椅背打了个响指:“再加上我白哥手里可是有头神兽。咱俩绑一块都未必有人家坐的稳当!”
“也对。”王兴点了点脑袋,疑惑的说:“你说也奇怪哈,金三角那头兽谁的面子都不给,为啥单单对小白言听计从?这俩人该不是断背山的关系吧?”
“薛跃腾的脑子就跟个中二初中生差不多,别看外表傻里傻气的,人家有自己的一套交友方式,小白能走进他心里,肯定是下了不少苦功夫。这也是白狼最让人恐惧的地方,为了做成一件事情完全是不择手段和耐心十足。”我长吁了一口气。
抵达东京警视厅,我给文锦和宋康分别去了个电话,完事我们几人从附近找了家茶馆坐下来唠闲嗑。岛国文化虽然一直在复制华夏文明,但有些东西不得不说人家发扬、保存的要比咱们完善的多。
最简单的“茶道”,我在国内基本上没见过几个像模像样的茶馆,有也是一些达官贵人才能消费起的高档场所,不像东京城,各种档次的茶社比比皆是。
一间榻榻米的包厢内,我们四人盘腿而坐,仙鹤造型的香炉上,几缕檀香徐徐上升,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文锦捧着一杯香茗,似笑非笑的打趣我:“听说前阵子准备立遗嘱了?”
“是啊,要不是怕你还得给我披麻戴孝,我就闭眼了。”我嬉皮笑脸的还嘴。
“你小子的嘴是真臭,活该吴晋国要干掉你,你狗日的是不是觉得现在翅膀硬了,老子都敢调侃了?”文锦瞪了我一眼笑骂:“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又憋什么坏点子了?”
“文老师又吓唬我,我看你脸上的疙瘩最近挺多的,是不是跟我姐的生活不太和谐啊?”我佯装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生活个蛋毛,你当我们跟你似的,走哪都能把媳妇领上啊。”宋康酸不溜秋的撇嘴:“有正经事没?没事我俩回去了,待会该特么接班了。”
“我康哥当警察当上瘾了啊,你还真打算为东京人民服务一辈子?”我强忍着笑意抿了一口茶水:“不扯淡了,正经事,我知道你们肯定也从岛国呆烦了,我也想早点回石市,最近我琢磨出个法子兴许能调出来哑巴,你们要不要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