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小佛爷带着佛奴出入缅点的各种高档会所,什么贵捡什么吃,什么好挑什么拿,用小佛爷的话说,一个人可以受的了穷,但是绝对容忍不了富过以后接着穷,这句话放到当今这个社会同样实用,治疗懒癌的唯一药方就是穷。
佛奴前面十几年过的猪狗不如,一跃成为人上人,更是分外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对于我和小佛爷也从之前的恐惧变成了尊崇。在他看来佛爷就是他的再造父母。
缅点首都的一间蓝调酒吧里,我们仨人边喝着价值不菲的洋酒,边看舞台上的脱衣舞娘表现,佛奴充满稚气的面庞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住的吧唧着嘴巴。
“阿奴,从明天开始我为你找份工作,你愿意吗?”小佛爷揉搓着手里的佛串,替自己倒上一杯酒,微笑的看向佛奴问道。
佛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听爷的安排。”
“到一家酒店的前台去当门童,时刻注意这个人..”小佛爷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上,冲着佛奴道:“等到机会成熟,听我的命令,把他干掉,然后我们就回金三角。”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我们此次的目标彭友祥,那个跟乔布主席不合的小党派领导人。
佛奴扫视了一眼照片上的男人,咬了咬牙,一口把杯里的酒干了:“是,爷。”
“喜欢舞池上跳舞那个女人吗?”小佛爷没有多言语,修长的手指头轻轻敲击在桌面上。
“喜欢!”佛奴毫不遮掩的点点头,脸色红润,呼吸变得剧烈起来,目光里shòu_yù几乎瞬间迸发出来。
“今晚她就是你的了。”小佛爷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佛奴的跟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都是有价格的,我可以用钱把你买到手,也可以拿钱让舞娘躺下,想要活得好,就必须得有钞票,规规矩矩听我的,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
“佛奴誓死效忠爷。”佛奴咬着嘴皮,很是认真的点头。
小佛爷一巴掌拍在佛奴的后脑勺上笑骂:“少看点港台剧吧,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佛奴愣了一愣,点点头道:“是爷把我从地狱带出来的,我的命是爷给的,别说这几天跟着爷吃香喝辣。就算每天吃糠咽菜,我也应该为爷做事,或许在爷的眼里我只是一件武器,但是在我的眼里。爷就是我爹。”
“傻孩子。”小佛爷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两下,轻轻摸了摸佛奴的脑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把佛奴送到了一间名为“约克”的高级酒店,不知道小佛爷通过什么关系顺理成章的将佛奴送到了酒店做门童,我们离开的时候,佛奴已经上岗,穿件藏青色的侍应生服装,看起来精神抖擞。
坐在车里。我好奇的问小佛爷:“那个彭友祥经常出入这里么?”
“嗯,他在就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包养了一个情妇,基本上每天都会来温存一会儿,先给阿奴点时间适应,两天以后,我联系好回金三角的偷渡船,咱们就正式动手。”小佛爷有条不紊的回答。
“那咱们这两天干嘛?”我抓了抓侧脸问道。
小佛爷微笑道:“该干嘛干嘛,你难道不应该跟罗权道个别。然后再考虑考虑我妹妹的未来?”
眼瞅着小佛爷又拿江琴说事,我赶忙转移话题道:“哥,要不咱们去找那三个余孽呗?”
“不用去了,狡兔三窟。没有哪只傻兔子偷吃完草以后还会老老实实的蹲在一个坑里等着被人抓,我估计那三条杂碎现在应该已经返回金三角了,唯一令我没法心安的就是老六这个叛徒到底属哪一方。”小佛爷捏了捏太阳穴道:“走吧,先回去跟罗权碰个面,我现在已经完全按照他背后的势力计划在行动了,他们会不会给我点甜头,比如告诉我拐子、肥波没死的消息。”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罗权跟我是兄弟,小佛爷算是我半个大哥,算下来两边都是自己人,现在他们之间有猫腻,我往哪头站都显得不仁义,所以能做的就是和稀泥和闭嘴。
小佛爷余光瞟了我一眼,轻笑道:“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也不要让这次的事情成为你和罗权之间的裂缝,这年头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兄弟正好也拿你当兄弟。”
“嗯。”我讪讪的点头。
回到罗权的酒店,我和佛爷径直朝罗权办公室走去,因为之前的闹腾,蓝旗军的马仔基本上都知道我和罗权他们的关系,所以我们往罗权办公室走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敢阻拦。
推开房门,罗权和宋鹏、马靖、唐恩正聚在一起开会,见到我俩突然进来,罗权又惊又喜的拍了拍我胳膊道:“我以为你丫又不告而别了,正寻思下次见面应该怎么跟你算账呢,你家的小警花我安排的妥妥当当,高级套房伺候着,对了,肥波和拐子的墓地,我弄好了,佛爷节哀顺变。”
“大恩不言谢,往后我小佛愿意和罗少成为真正的朋友。”小佛爷风轻云淡的拱了拱拳,言语里奉承之意一览无余。
罗权拉拽着我和小佛爷坐下,乐呵呵的说:“虎子,佛爷,你俩快坐下,刚刚我们正在商量,应该怎么围剿昆西,正好佛爷是金三角的坐地户,帮着我们拿下主意如何?”
“围剿?”小佛爷微微皱了下眉头。
罗权点点脑袋道:“一个月后是缅甸国会的大选,和我们蓝旗军交好的两个党派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