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咱们是跑缅甸开联欢会来了。”我欲哭无泪的拍了拍脑门,敢情这地方的精神文明刚刚和国内八零末九零初的时候接上轨,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我佯作很期待的点了点脑袋,老六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我靠了靠他的腿问:“六哥怎么了?”
“没什么..”老六的国语说的本来就不好,含含糊糊的摆手。
等了半个多小时后,舞厅里的人终于渐渐多了起来,环境也变得嘈杂起来,一个长得挺香甜的女主持人开始报幕,几个衣着暴露,穿着“改良版”缅甸名族服装的女孩子走上台开始翩翩起舞,雪白的大长腿在灯光的照耀下看的让人血脉喷张,我们周围的那些雄性牲口们瞬间沸腾了,尖叫声、口哨声喊成一片。都快赶上追星族见到自己的偶像一般亢奋。
我们仨边聊边喝酒,对于这些所谓的高端表现,我是真心不感兴趣,要不是他俩看的津津有味,我真想回去睡觉,整晚上的表演唯一让我提前精神的就是几个传说中的人妖身披草裙从舞池上晃动自己的大胯骨,直到谢幕我还不住的琢磨,那几个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家伙裤裆里到底有没有货。
“服务生,再来两打啤酒!”我朝着旁边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猛不丁看到坐在我们后排沙发上有七八个模样青涩的小青年鬼鬼祟祟的往我们这边张望。我目视他们的时候,他们又转向了别处。
毕竟小佛爷交代过,不准我们闹事,我也不太愿意招惹那种愣头青,站起来朝着肥波和老六道:“波哥、六哥。咱们回去吧!我觉得有点困了。”
“再看一会儿呗。”肥波咬着牙签朝我撇撇嘴:“睡那么早,你也不怕猝死啊!”
无奈之下,我只要又老老实实的坐下,不过余光却时不时的瞟几眼身后的那几个青年,约莫五六分钟后。那几个青年起身离去,我才松了口气,放放心心的继续看表演。
又看了一会儿,肥波举起酒瓶跟我和老六干杯,这个时候突然“嘭”的一声乍响。一个酒瓶子很突兀的砸在我们面前的玻璃茶几上,顿时间玻璃茬子四溅,一片玻璃碎片从我脸上划了一条口子。
我和肥波、老六“腾”一下全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