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低声笑着问他。
“因为老师给我谱子时,上面有这么几句话,说,你留下的泪水,你经历的全部苦难,都只是为了飞得更高,而做下的准备。我觉得这话很适合我俩。”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艺矫情了?我忍不住捂着嘴笑,“你希望姐一飞冲天是吧?”
“是啊,前几天姐夫给我打电话,说姐你毕业时能拿到优秀学生代表的奖状呢,我姐这么厉害,我不得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给你庆祝一下吗?”唐一天跟着我笑。
莫名其妙提到卓航,肯定是有猫腻的,唐一天啊,连撒谎都不会。
“是你姐夫喊你对我这些话的吧?”
“没有啊!真的是琴谱上写的!”唐一天小声地争辩。
我也不去追究到底是谁说的了,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比赛啊?”
“就在六月底,姐,你能不能跟着姐夫一起来看我比赛啊,师父说,这比赛还挺隆重的,直接要去东城海选,能参赛的都很厉害。”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卓航身边留到那个时候了。
我捏着手机,愣了几秒。
“姐?”
“能。”我随即骗他,“肯定能,你在家好好练琴啊!手术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安排?”
唐一天笑着回答,“他们给我做了康健,说是我这症状比先前甚至好了些,也许会拖到两三个月以后吧。”
“那就好,要是不做手术就能好,那姐就更开心了。”
和唐一天又聊了几句,我就挂了。
一个人起床,走到下面去洗漱,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边上的浴缸,我忽然想到昨晚卓航对我说的话。
我不知道我离开了卓航以后,会不会再选择嫁人,或许再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人了吧,喜欢在乎到,可以称之为爱。
卓航下午五点多就回来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先看了眼桌上的菜,随即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了下来,伸手搂住我肩膀,“还不吃饭啊?”
“吃不下,等你一块回来吃。”我看着电视,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怎么吃不下?谁又惹我宝宝生气了?”他搂着我的头,亲了下我脑门。
“还不是你。”我撅着嘴,没看他,顺势躺在了他腿上,“我今天下午亲戚来了,疼死了。”
卓航听我这么说,立刻伸手,按住我小腹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帮你揉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