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佩被她砸到地上摔裂之后,我能够清楚的感受道一股强大的威压从那玉佩中冲天而起,我身为中级祭司竟然是被那股威压压到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就连自己手中拿着的魂剑都觉得重如千金。
我手臂微微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这种感觉是绝对的实力压制,我要紧牙关,拼命调动着体内的魂力,企图以魂力来消除这些不适感。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环上我的腰间,墨邪将我搂入了怀中,带着我飞快的朝后退去,同一时间地巫的气场瞬间打开。
那枚玉佩中,一道狂风暴雪猛的冲出来,整个祭坛的温度瞬间降到零度一下,我被墨邪抱在怀中,有他的力量护着我,我只是感到冷,却没有像李羽轩和独孤玉鸯一样,瞬间就被那阵狂风暴雪给冻成了一座冰雕,就连那些爬到他们身上的食尸虫也成了冰雕的一部分。
风雪中,一个雪白的身影出现在祭坛上,那是一名雍容高贵、却又满身寒意的女子,她头顶戴着极其华丽的凤冠,并非是女子成亲时戴的那种,而是更类似于帝王的头冠,只是上面是以凤凰为标志。
这名女子的长相与凤寄瑶有七分相似,但是跟白禹的相似度却达到了九分,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就当成是白禹出现了。
不过她穿着一身绣满凤凰的华丽凤袍,一出现,双手就交叠的放在腹前,十指上全部戴上银质的‘护指’,我盯着她那些护指看了片刻,总觉得这名女子戴着护指并不是为了蓄留指甲,而是……为了杀人!
这名女子与白禹最像的地方就是冷,从内到外的冷,就连她看你的眼神都是满满冷意。
这个女人,就是白禹那位身份神秘的母亲凤若嫣?她将白禹丢去白家,多年来不闻不问,任由他被白家排挤羞辱……然后又在这个时候派去凤家的人当白禹的助力么?
同样是自己的孩子,她对白禹那么狠,对这个女儿倒是宠溺的可以,竟然养出这么没脑子的性格,若是没有她这个实力强劲的娘亲护着,这个女儿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吧!
凤若嫣出现的时候,凤寄瑶立刻高兴的大叫起来:“娘亲!”
叫完这一声之后,她又瞬间变了个脸,一脸委屈的扑到那个女人身上,委屈的指着我哭道:“娘!就是那个女的抢我的男人,还破坏我的祭祀!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艹!
听到凤寄瑶这般颠倒黑白的告状,我忍不住在心底爆粗口了。
丫的!明明是她看上了我家大叔,想要抢我的男人,竟然还有脸说我抢了她的男人。
我手中紧握着魂剑,要不是自己的实力不济,大叔又将我紧紧搂入怀中,我绝对要冲上去一剑劈了这个女人。
墨邪自然是感受到我心中的气愤了,他搂着我,在我耳边低笑道:“丫头!今天的表现不错!”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大叔!你以后可以多弄些这种事情试试我的表现!”
墨邪自然是听得出我在说反话了,他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道:“丫头!相信我,这种事我比你更厌烦!”
“哼!”我不满的哼了一声,视线看向对面那对母女。
凤若嫣的视线也在这一刻看向了我,但是她却不如我想象中那般对自己这个女儿宠溺有佳,她是直接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凤寄瑶被她一巴掌扇到了地上,嘴角溺出一丝鲜血,难以置信的问道:“娘亲!你为什么打我!”
凤若嫣冷着脸骂道:“蠢货!你平时爱怎么胡闹我都随你,可是你离开蛊寨的时候,我说过你不准在外人面前轻易的暴露你祭司的身份,如今你为何又跑到这里来摆下祭坛了?”
凤寄瑶被凤若嫣骂的眼泪不停的掉,她不甘心的吼道:“我来这里摆下祭坛又怎么了?这里是两国交界处,人死在路上都没人愿意管,这种地方就算是摆下了祭坛,又有几个人能发现?”
“哼!所以你就受你哥哥的几句激将话就跑来了,是不是心理还想着瞬间要见见那位传说中的北琉国国师?”
凤若嫣的语气冰冷,但是听她这番话,我心中生出一种‘知女莫过母’的感觉,凤寄瑶的心思凤若嫣恐怕早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吧!
“是!我就是想来抓那个北琉国国师,谁叫你暗中都对他赞不绝口,你不是也说了,我们凤家女子,绝不能找那些没有出息的废物么?”
凤寄瑶吼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的理直气壮,凤若嫣二话没说又是一个巴掌朝她扇了过去,这一次用的力更大,巴掌声也更响,只是打完之后,凤若嫣对她怒斥道:“滚到后面去!”
随后就不再理会凤寄瑶,而是冷冰冰的看着我们。
“虽然是寄瑶任性胡闹,可你们既然欺负了她,就得付出代价!……墨邪是吧!我女儿既然看上你,你就将你怀里的女人杀了,我便既往不咎!”
凤若嫣的话说完,墨邪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是对我说道:“丫头!还有胆子杀了那个女人么?”
“本事没有,胆子绝对足!”我恨恨的说道。
“既然如此!不若再试试?反正我是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的!”墨邪依旧是笑着说道,而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特意压低声音,也没有使用玄龙玉特意跟我暗中交流,他就这么明晃晃的告诉我、告诉那两母女,他要杀了其中一个。
墨邪这么做,我心底当然是暗爽,可是想到凤若嫣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