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朝着萧浩所在的那个房间跑去,那里真的不是寻常人能够想到的地方,谁会想到这种危机时刻,御剑门的掌门人却在御剑门处理门下弟子的刑堂里面,而是还是最深的暗室中。
上一世我会闯到那里面都不是自己进去的,而是被人直接带进去的,因为萧浩感受到了我身为祭司的力量。
这一次我身上贴了灵符,气息被隐藏起来,所以萧浩是不可能会派人来寻我的,我也不想被他寻到,毕竟这一世的我和上一世的我区别大了,上一世的我进入里面时已经重伤,估计是对他没有太大的威胁,才会被他请了进去,现在的我可是没什么损耗,我怕他会对我出手。
去刑堂的这一路上其实暗中有不少阴灵看护着,我只能根据上一世的记忆大概对着那些地方的阴灵出手,这一路上被我灵符打中的阴灵真的不多,出来抓我的特别多,我这一路可以说都在全力对付这些阴灵,但是很奇怪的,每当我一道定身灵符打到那些阴灵身上时,他们随后就魂飞魄散了,我一路上都怀疑是不是有其他的人在出手,可是就算我拿出千纸鹤也寻不到对方的踪影,这让我万分疑惑。
但是这些拦路的阴灵魂飞魄散总归是对我有好处,让我这一路省下了不少魂力,我心中虽然奇怪,却也明白此刻再找也没用,那个‘人’藏匿的很好,似乎是非常了解我们祭司手段而针对性藏匿的。
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是来抢药引的,也不怕,我还有办法!
多留了个心眼,我一路更加小心的朝着刑堂走去,越接近刑堂,守卫的阴灵反而越少了,不过一些古怪的防御阵法则越来越多,这也幸好我是祭司,这些阵法虽然古怪却也在我能解决的范围内,又是大量的灵力损耗,我终于来到了御剑门的刑堂中。
那里面关着几只阴灵,据说是死前被萧浩发现是叛徒,所以在刑堂处以了极刑,在御剑门全门被灭后,他们的阴灵也被困在刑堂中,每天承受着剥皮拆骨的极刑,叛徒,即使是死了,也永远得不到解脱。
我靠近刑堂时,里面就传来了阴灵的惨叫声,不过我没有搭理,因为我要去的地方还要往更深处走,那里面有一个以巨石雕刻出来的宝剑石雕矗立在那里,这个石雕应该是御剑门的象征性标志,那座石雕后面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如果不从外面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上一世我被些阴灵带过来的时候就是被带到了这座石碑的后面,那些阴灵都是飘进去的,可因为我是人类,他们后来骂骂咧咧了几句才将石雕上的机关打开,带我进去。
我此刻走到石雕前,在石雕上记忆中的部位摸索了一番,终于是找到了我需要的按钮,我指尖轻轻往下一摁,石雕立刻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就在这一个瞬间,我猛的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极强的灵体气息浮动,我立刻回过头,却依旧是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候,石雕已经缓缓挪开了位置,石雕背后果然是一个通道入口,但是那条通道上密密麻麻的插上了纸人,每个纸人都御剑门的门徒打扮,每个纸人的手中都有一把剑。
我看到这架势直接愣住了,上一世那些阴灵带我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这些东西。
“真是没想到,如今竟然还有活人能在御剑门里躲过我的视线找到这里来,既然如此有本事,那就先闯闯我的猛鬼阵好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隔空传来,我知道,那是萧浩的声音,他果然是待在这里。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在我面前的那个纸人身形一晃,一个青衣御剑的男子立刻就朝着我一剑砍来,他的身体完全是人类的模样,但是那张脸却保持着一张纸人脸,没有表情,甚至没有神态。
我飞快的朝后退了一步,手中的灵符快速的打了出去。
这是我上一世没有经历过的战斗,我不敢怠慢,因为那通道上的纸人太多,我估计等下攻击我的纸人会更多。
我手中的金铃一摇,立刻就在原地舞了起来,这一次我舞的只是普通的祭司舞,因为我的目的是为了在原地以舞步在地上布下阵法对敌。
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萧浩知道我是神舞祭司。
因为只有神舞祭祀,才能对相妙音完美的使用锁魂符,因为锁魂符的使用必须建立锁魂阵,而这个锁魂阵,只有神舞祭司完成的才能控制它对阴灵不造成伤害,其他祭司完成之后都会对阴灵的灵体产生伤害,萧浩那么珍视他的妻子,自然是不会允许他的妻子灵体受到伤害。
所以一名能够以舞布下锁魂阵的神舞祭祀绝对是他此刻最需要的,这大概也是他上一世会放过我,并且给我那味药引的根本原因。
果不其然,我以舞布阵抵挡住第七个纸人的攻击后,萧浩的声音传了过来。
“神舞祭司么?你真的是神舞祭司?”
在萧浩说话的同时,几道剑光也从里面飞出来,直接将通道中的纸人炸的个七零八碎。
“是!我是神舞祭祀,想必萧门主苦守在这里,就是在等我的到来吧?”
“你为何如此肯定?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别人给我的资料中,查阅到萧门主生前极其珍爱自己的夫人,而且传言说御剑门在遭受灭门之灾前,尊夫人就受到了歹人的迫害,差点身死魂灭,虽然后来在萧门主你极力的保全下,尊夫人的命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