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被那些灵怪攻击时,吐在血棺上的那口鲜血吗,”
墨邪提醒我,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时候我确实是被打的吐了口血在那血棺上,于是我点点头,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其实那时候躺在血棺中的我,就跟刚才一样,处在极其虚弱的状态,你炼化了花葬的魂魄,必定知道我身上背负了很强的诅咒,这个诅咒还不是我一个人背的,而是我们整个墨家背负的,这个诅咒是在我的实力越强的时候,发挥的作用就越大,这个诅咒就犹如毒瘤,我的实力越强,这颗毒瘤的发作时间就越长,毒性也越大,我那时候之所以会在五行山,就是算准了血枯草的成熟时间来的,有血枯草的药力再加上日月精华,勉强可以替我修补一下严重受损的身体,但是不够……远远都不够,直到,你的血被血棺吸收后送入我的体内……”
墨邪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伸出手抚向我颈脖间的伤口,那是被他咬破吸血的地方,
“你知道吗,其实那时候的我躺在血棺中,犹如活死人一般,除了还有一口气,还能感知周围的一切,我几乎连睁开双眼都做不到,直到后来你的血液被吸收进来,我才在一瞬间活了过来,所以,我就帮了你,然后将你抓进了血棺中,”
墨邪说完这些,我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就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让我突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然后呢,你就在血棺里吸了我的血,让我陷入昏迷,事后把我送回慕容府,给我挂上了这半块奇怪的玉佩,”
“是,不过,最初我是想直接将你吸干的,这半块玉佩我也没打算给你,可是你落入血棺中不但不害怕,还胆大妄为的对我动手动脚,你自己记得吗,”
“……”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突然觉得没脸回答墨邪的问题,那时候的我认为自己必然要死在墨邪手中,又不想死的不痛快,所以就……
“呵……看来你也没忘记自己干过的好事,所以丫头,摸了就得负责,我就把这半块玄龙玉戴在了你手上,将你送回了慕容府,”
……丫的,被人套牢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我一时手贱摸了人家,该剁手啊,
我内心极度抓狂中,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冷静的问道:“那这半块玄龙玉是做什么的,我感觉白禹看到它是颇为震惊的样子,而且每一次我遇到危机的时候,这玄龙玉中总会有你的魂力涌出,或者通过他听到你的声音……”
“能通过它接收我的魂力,听到我的声音,这一点你应该不陌生吧,身为祭司,你应该也会制作类似的东西,对不对,”
墨邪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送给小翠的佛珠,于是我点点头,如果这是祭司手段的话,那倒是没什么奇特的,
咦,不对啊,在白府的时候,墨邪握着我的手,他手腕上的半块玉佩跟我的一合在一起,力量大的超乎我的想象,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祭司手法能够做到的啊,
“它不是普通的玉佩,玄龙玉是极品祭司法器,但是它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就被分为了两半,墨色为阴,金色为阳,只能由祭司佩戴,并且必须是一男一女两名祭司,男的佩金色,女子戴墨色,这是我们墨家的传家之宝,只传给墨家家主和未来的主母,”
“呃,金色,你的玉佩是金色的,”
我听墨邪说完,立刻朝他手腕上看去,果然见他手腕上带着的玉佩是金色琉璃玉所刻画的半条金龙,
“真的是金色……那你是墨家现任的家主么,”
我朝墨邪问道,
“是,”
“那你是墨家的现任家主,你为什么要把另外半块给我戴上啊,不是说要传给你们墨家未来的主母吗,”
我一副‘你简直蠢到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墨邪,然后就见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丫头,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
“……”墨邪手指抚上我伤口的动作越发轻柔起来,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像是要看穿到我的心底,
我感受到他莫名强烈的威压,眉头一皱,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大叔,你难不成真的是打算娶我,”
“不然呢,要不是怕你被白禹那个混球给坑了去,我至于以真身出现去白府把你强回来么,还敢给我装不明白,嗯,”
墨邪说完,竟然是又将我往怀中一搂,惩罚般的在我脖子上的伤口处咬了一口,疼的我眉头直皱,
“大叔,你少欺负人啊,说个话能不能好好说了,我才没有装不明白,我是根本就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不要跟我说你是对我一见钟情才要娶我的,这种理由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
“丫头,我是很差劲么,这么招你嫌弃,”
“不,”我认真的看向墨邪,头一次不畏惧那双眼睛蛊惑的看着他说道:“其实你是我的崇拜的对象,令人恐怖的实力,让人摸不透的强大势力,还有绝美容颜下那颗坚定却冰冷的心,正是对大自然定律对完美的诠释……越美的东西就越有毒,我说的对不对,大叔,”
墨邪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他看着我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清冷,接着,他的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说道:“都被你看透了,丫头,不愧是我挑中的人,”
说了这句话,墨邪等同于默认了我的说法,我沉默不语的看着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