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南去南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城几个大家族的耳朵中,
但是现在已经进入了一月份,已经到了年底,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时期,所以他们就算得知了薛东南离开北海市,也不敢过去下手,
何况唐家的人在那里有一些能耐,他们冒然的过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前段时间京城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几个国会老人注意到了,要是在胡闹下去,铁定会血洗他们所有家族,
这就是所有家族都沉默的原因,
此时,在某酒店里面,几个家族的高层人士围成一圈坐在圆桌上,
“薛东南太嚣张了,嚣张到没了天,他推了我家的祖坟,毁了我家三千亩别墅,这个仇不死不休,”
一名老者面色狠毒的说道,
“你的祖坟被推还算好的,他杀了我孙子,打断我儿子的手脚,我恨他入骨,”
中年男子面色冰冷的说道,
“哼,”
冷声声冲钟富贵嘴中传出,他双手交叉在一起,用阴狠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随即说道:“只要老爷子还在一天,我们就不敢把这个小子怎么样,”
“何况老爷子已经诈死过一次了,我们贸然出手吃了大亏,这次就算老爷子真的死了,除非见到尸体,不然我们绝对不能对薛家出手,”
听到这话,一帮人气的脸色发青,一名后辈愤恨说道:“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那个薛东南,他已经在外面快活这么长时间了,”
“不然呢,”钟富贵用余光扫了对方一眼,呵呵一笑:“几个王爷家族里面,除了八王爷跟七王爷之外,剩余的都跟薛东南有仇,”
“除非你们想跟薛家鱼死网破,不然等对方卷土重来,死的还是我们,”
“我不服气啊,”
一个后辈愤怒的拍桌子,
“不服气也得忍着,等过了年再说把,”
钟富贵起身,走到窗户跟前,目光俯视着楼下的街道,淡漠说道:“一个站在金字塔的人,会把一群蝼蚁放在眼里吗,”
“钟富贵,你居然说我们是蝼蚁,别忘了你们钟家也损失惨重,”
老人呵斥道,
钟富贵呵呵一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比喻,在薛东南眼中,我们恐怕只是一群蚂蚁而已,随手捏死,”
“你,”
几个老人气的面色发白,很想竭力嘶吼一句他们不是蚂蚁,但是接下来钟富贵又说道:“我们十几个家族损失惨重,唯有联手才能抗衡薛家,”
“我已经联系上国会一位老人,他愿意帮我们出手,只要你们以后听我的,”
“有老人帮我们,”众人吃惊,
钟富贵冷笑一声,说道:“帮我们也是为他自己好,薛家已经太强大了,强大的已经不能掌控了,唯有扼杀掉,”
“我之前派了几名杀手过去,但是都被暗中解决了,只有一个顺利的去了南通,”
“做得好,希望薛东南能够死在南通,”有人冷笑,
钟富贵摇摇头,淡然说道:“这个杀手过去也只能是试探一下薛东南,我想知道薛东南的底线在哪里,只有激怒对方,才能跟对方开战,”
“那不如先杀了薛东南的女人,我听说他女朋友长得挺不错的,”
一个长相白净的年轻富少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yù_wàng,
“我不跟你抢,只要把他所有认识的女人交给我就好了,”
另外一个富少阴森森的说道,
“不知死活,”钟富贵心中冷笑,
那薛东南是什么人,他可是知道女人是对方的逆鳞,谁碰谁死,你可以骂他,但是绝对不能碰他的女人,不然薛东南一定跟你不死不休,
……
一群亲戚都邀请刘洋去家里吃饭,但是刘洋已经看透了这些人的虚伪,她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自己开门进入了院子,
她家住的地方有四间房,院子很大,有一个猪圈,猪圈里面有一头母猪,猪圈左边则是一个简陋的厕所,
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一片落叶都没有,刘洋开门进屋的时候,一大帮乡里乡亲都跟着进来了,热闹非凡,
刘洋从屋中拿出了凳子,喊道:“乡亲们都坐把,大家别客气……”
没想到几个亲戚立刻把凳子抢了过去,疾言厉色道:“凭什么给他们坐,要坐也是我们坐,”
“来,大伯你先坐,大婶你也坐,”
看到这么无赖的二婶,刘洋气的很想打人,但是碍于对方是自己的长辈,她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洋,你那朋友是大老板把,都开宝马了,一年肯定赚不少钱,”
刘洋撇过头,并不想搭理这个二婶,
二婶却是满不在乎,她热情拉住薛东南的胳膊,笑呵呵道:“小伙子,我可是跟你提前说话,想要娶我们家洋,没有三五十万是不行的,市里面还得有一套房子才行,”
“小的时候我们没少帮过她们家,到时候你看着给我们个七八万左右的都行,要是能在送一辆小轿车就更好了,”
“是啊是啊,我们也不多要,五万就行了,”
大伯笑的合不拢嘴的说道,
“一毛都没有,”
刘洋气愤道:“凭什么给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厚着脸皮要,”
二婶立刻呵斥起来:“刘洋你闭嘴,你这孩子一点都不懂事知不知道,想当年你七八岁的时候,没有饼子吃,还是我从我儿子手中抢过来给你吃的,这些你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