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就好了。”

他想起自己早年的时候,身体虽然也会生病,但是没现在这么严重,动不动就会生病,然后,给身边这个人添了很多麻烦。这里虽然很繁荣,但是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整天忙着各种各样的事,和他之前待在存在那种悠闲的日子不一样,他还要让本来就很忙的人天天分出精力来照顾他。

司徒姚一听这话,却笑了。

“阿榕,你若早点遇见我,那时候的我可能也会看不见你的。”那时候她应该还跟楚阳在一起,若再早点的话,她的眼底也只会有楚阳一个人的存在。

秦榕伸手勾着司徒姚的脖颈,眼眸子直勾勾地瞅着她。司徒姚很头疼地皱着眉,当做没看到他的诱人模样,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把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拉了下来,放进被窝里,自己再躺上去。秦榕默默地趴在一旁,看着她不说话,直到她好笑地把人搂入怀里。

“阿姚。”

怀里的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恩?”她玩着他的头发,淡淡地应着。却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顿住了手。

“阿姚,既然你答应我,会给我个孩子的,那你能答应我,下次见到楚阳,你不要……那么冲动,好么?”秦榕从她怀里半坐起来,认真地盯着她看。“公公他需要你。”

司徒姚的脸色在听到楚阳的名字时,已经沉了下来。

“所以,你之前才问我,杀了他之后要怎么办么?你不是在提醒我会坐牢?”

秦榕看着她,没做声,伸手去握她的手,将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完全呈现在她眼前。在司徒姚的疑惑中,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疤,即使过了这么久,看着还是触目惊心,怪不得自己的公公会在看到之后吓成那样子。他痛苦地闭上了眼,过了会儿,才睁开。

“阿姚,你之前看到我的这身伤,不止是周海她……打的,是我受不了,差点把她杀了……”他幽幽地看着司徒姚错愕的脸,手指抚过她的眉眼,轻声说道。“那时,若不是……我看到了门外的人,我记起了我是个孩子的父亲,我才……我不想坐牢,也不想死。我若死了,那孩子……他的日子就难过了。”

“阿姚,若你坐牢了,公公他也会过得很辛苦的。你忘记了吗?你不是告诉过我,婆婆去之前曾经叮嘱你,要好好照顾着公公吗?”

司徒姚听着这话,脸色缓和了许多,手指缓缓摸上那条条疤痕。

“那你就不需要我吗?”

秦榕脸微红,没答话,想把袖子拉下去,司徒姚却不肯,仍是执意摸着。

“听说有一种药膏,可以把这些疤痕变淡些,甚至会消失的。徐克那里应该会知道,要不要去买些来用?”

秦榕却是摇摇头。

“我想留着这些疤,每次看到它们,我都会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他淡淡地一笑,在司徒姚摊开的双臂面前,回抱了她。

“阿姚,谢谢你。”

谢谢你把我救出来。谢谢你,让我真正名正言顺地嫁人了。

在临睡前,他又睁开了眼,有些紧张地问。

“你刚才听到我差点杀了那个人,你是不是吓到了?”

“恩。吓到了。”她很诚实地点头。没想到看着柔顺的一个人,也会起这样的念头。不过……

“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我的,周海是周海,我是我。你不也没被我吓跑吗?”她指着的是自己想杀了楚阳的举动。

怀里刚才还不安心地翻身的人,听了这个答案,终于放心地闭眼了。

司徒姚知道秦榕每天自己守着那么大的一个家会害怕,即使他表面不说,但是每次她回来,都会看到房子的窗口都上铨,整栋房子只有客厅亮着灯,而他都会待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或者趴在那里练字。只要听到她回来的声音,他整个人都会格外地开心。

对这样一个人,她无法说不心疼。她也不能说让他出去逛逛,毕竟他对这个城市还是很陌生,交通线路又那么烦杂,一时半会想搞懂这些,几个月是不够的。她想了下,终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你让我跟你一起去你上班的地方?”

秦榕正在倒牛奶,一听这话,很诧异地抬起头看她。

“可是,不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吗?”

司徒姚点点头。

“话是如此,你可以到公司里来做事。今天有个面试,是在下午。”

秦榕把牛奶递给她,低垂着眸子。有些犹豫。

“我什么都不会。能做什么工作?如果是发传单的话,我可以做的。”

“不是发传单。”她很快就否决了。若让他再像以前那样辛苦地干活,那还不如不让他出门。她拉着秦榕的手,让他坐在她身边。

“下午是面试各部门的助理工作的。我的助理刚好这几个月要到国外去考察,我身边就缺了个助理,你来面试我的助理吧。”

秦榕睫毛微微抖了下,“我没做过助理的工作。”

“我教你。”

“我……尽力吧。”

“好。我不会对你报什么期望的。”

她突然说了这话,秦榕没反应过来,愣了下,看着她,一时答不上话。倒是司徒姚好笑地刮着他俊挺的鼻子。

“不是有句话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么?不对你有任何期望,就不会有失望了。”

她放开了秦榕,低头喝着汤,耳侧却传来秦榕幽幽一句。

“你是对我完全绝望。”

他很笃定地说道,目光森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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