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带着三千残军来到台县县城后,再次跟防守在这里的一千守军汇合。如此以来,张苞的麾下便增长至四千人。
“主公,可命士卒们去军营休息。我们等侯大的消息到来后再做打算。”陈宫进入台县县城后第一时间对张苞道。
张苞闻言点点头,而后转身对身后的士卒大声道:“兄弟们辛苦了!感谢大家对我的不离不弃,现在大家都去休息,有紧急情况我会随时派人通知你们。”
“多谢主公!”众人有气无力地回道,而后迅速随守军回军营休息。
大队人马走后,张苞又对守门校尉道:“今夜辛苦你们看守城门,但凡有我们的斥候回来,一定要及时放入。但是没有我的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城。”
“属下领命!”校尉躬身抱拳道。
张苞点点头,便调转马头,带着剩下的特战队队员和亲卫去县衙休息。
到了县衙后,张苞命众人都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孤坐在大堂,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想到现在的张郃都这么厉害!能把我的二万人马打成这样,张郃你足够自豪了!”张苞在心中怒道。只见他眉头紧皱,不停地思索起来。
张苞仔细分析此战自己的得失所在,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傻笑。
两个时辰后,侯大派人汇报:“主公,张郃的大军在营县休整,没有再行进。”
张苞闻言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其他事情等天亮后再说。”
天亮时分,李三进来抱拳道:“主公,典将军和管将军各带五千兵马赶到,此时他们就在县城外。”
张苞闻言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李三,快随我一起迎接二位将军。”
张苞带着特战队来到台县县城外,典韦和管亥第一时间下马来到张苞身前,典韦看着张苞双眼的黑眼圈心疼道:“苞儿,都怪叔父来晚了,让你受惊了。叔父一定亲手斩下张郃那厮的脑袋为你出气。”
张苞闻言苦笑着摇头道:“叔父,这次都怪我大意了,犯了轻敌冒进的兵家大忌!都怪我对士卒们的战力不了解,怪我没有及时掌握敌人的行动方向。我以为在青州的地盘内这些都无需做。没想到正好被那张郃给利用了,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典韦闻言看了看身后的部下凝眉道:“苞儿,照你这么说,那张郃确实有过人之处!而我的部下战力也不咋地,希望咱们能扛过这关。”
管亥闻言抱拳道:“主公,我认为只要让兄弟们经历几次生死战,能够活下的就都是精英,到时候战力也自然会提上来,主公无须担忧!”
张苞闻言微笑着用手轻轻捶了下管亥的胸脯道:“管将军所说极是,可是我们眼前这关就很难过去!我担心张郃那家伙会很快发现我们的弱点,咱们还是悠着点好。好了,大家赶紧进城准备防守,不要再被那张郃打个措手不及。”
“遵命!”管亥抱拳道。
典韦和管亥大军的到来,给城里的残军增加了莫大的信心,只有侯大等特战队员能够正常视之。
三天后的清晨,张郃的五万大军几乎与太阳一起来到台县县城的东门下。早就收到消息的张苞大军也已经在城墙上严守待命。
经过三天的准备,城墙上的防守设施已经准备充足,就待张郃的大军一到,好好血战。张苞根据陈宫的建议,把剩下的九十三名亲卫和四十三名特战队员分派到城墙各处,协助各处的大军防守。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个护卫,而典韦则随时守护在张苞左右。
张郃大军到来后,只停了一刻钟时间,就派三千人从东面攻城。
虽然张苞知道张郃这是一次试探性攻城,但是他对部下的表现还是很失望。因为大多数人见到张郃大军来到城下后,就慌乱地手忙脚乱,完全失去了章程,各种防守工具被他们毫无目标地砸了下去。好在有老兵的及时制止,并没有造成多大损失。
张苞大军的表现,城下的张郃当然看得是一清二楚。他没想到台县县城的守军一如前往的差劲。但是他更知道这样打下去,张苞的大军迟早会成长起来。
张郃待首波三千人退下后,再次派出三千人攻城,就这样从清晨到傍晚,都接连不断地攻城。连吃饭都是换着吃。一天下来,张郃的大军几乎轮了个遍,人人都参与了攻城。
天黑下来后,张郃集中起所有的部将道:“今天大家都参与了攻城,说说各自的感受。”
“将军,属下发现对面城墙上的士卒大多都是新手,他们根本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战力低的厉害。只要我们集中所有人强攻一次,我们就能拿下这台县县城。”
“孙将军所言有理!将军,属下也发现了这个弱点。”又一位将军抱拳道。
张郃闻言微笑着点头道:“大家说得都对,这点我在你们早上第一次攻城时就发现了,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还整整一个白天都没有停止进攻吗?”
“难道将军在等天黑?”那个孙将军瞪着明亮的双眼惊讶道。
张郃闻言点点头:“对!我就是在等天黑。因为对面的士卒虽然大多是新手,但是其中却有不少好手。白天给我军造成损伤的多是那些人带来的。而晚上就不同了,因为光线暗,那些老手看不清我们的人手,也无法及时指挥那些新手,所以更有利于我军攻城。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全军做好攻城准备,首先派五千人强攻,待城墙上的防守器械耗完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