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吃完饭,想到自己现在的父亲可是张飞,张飞可是三国时期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而自己想要在三国建立基业,就绝对不能离开父亲的支持。
“不行,我必须找机会说服父亲支持自己,否则父亲早晚会被刘备给拐跑!不好,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父亲不会已经和刘备结拜了吧?不行,我得赶紧问问。”张苞瞬间做出决定。
“儿啊!你总算好起来了!快,让为父看看。”
张苞刚惦记张飞,张飞自己就人未到声先到。
张苞看到张飞进来,不由自主地喊了声:“爹!”而后张苞就盯着快速来到身前的张飞看起来。
“啪啪啪!”
张飞先是在张苞的胳膊上拍了三下,而后微笑着对张苞道:“儿啊,不错!我就说吗,那点皮外伤怎么可能要了你的小命!否则你就白跟着爹习武了。”
张苞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张飞,串脸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要不是张飞处处流露出粗犷的言语,张苞觉得自己的老爹张飞还是蛮帅气的!
“爹,您轻点,孩儿还有伤在身。”张苞盯着张飞的眼睛道。
张飞闻言大笑道:“哈哈哈……,你的身子骨老子还算了解。再说,你老子我岂能把你拍死!不过,我把摔你的那匹畜生给一拳打死了!”
“什么?”张苞闻言震惊地坐起来,而后他看着张飞苦笑道:“爹,那可是一匹上好的马,是儿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管马何事?现在马匹这么贵!”
张飞闻言连连摇头道:“不碍事!老子我打死那畜生后,把它的肉卖了二千钱,再贴一千钱,又能买匹好马。那畜生把你摔了就得死!留着心里咯得慌。”
张苞听着张飞护犊的话语,心中不由地感觉一阵舒爽。他声音缓和道:“好吧爹,您怎么处理都行。对了爹,现在是什么年份?”
“中和五年”张飞不假思索地道。
张苞闻言萌了,他根本不知道中和五年代表着什么,当下眨眨眼睛道:“爹,那中和五年是公元多少年?”
“这个,我算算,公元188年吧!怎么,刚过完年,你就忘记年份了?你不会是摔傻了吧!哈哈哈……”张飞大笑着道。
张苞闻言心中还是一片模糊,他只记得公元188年即将有大事发生。至于是什么事他还真记不清了。只知道公元190年是十八路诸侯讨董卓。
张苞想了想小声问道:“爹,您认识刘备吗?”
“刘备?这人爹从来没听说过!你认识他?他是你朋友吗?”张飞看着张苞好奇地瞪眼道,一脸想知道答案的表情。
张苞闻言心中顿时一松,微笑道:“爹,儿只是一次外出时听说过此人,并不认识他。不过儿听说刘备此人极其阴险狡诈,他外表一副君子样,可处处背后伤人,很是厉害!很是危险!爹以后见到他,千万别跟他套近乎!”
张飞闻言眉头紧皱,眨眨眼睛大声道:“世间竟然真有这种人!爹以后见到他,一定痛揍他一顿。儿请放心,刘备这人爹记下了。”
张苞闻言顿时心中一乐,心道:刘备啊刘备!不是我要坏你好事,无奈张飞是我亲爹,我要想成事,必须得到我爹的支持。你就受点委屈吧。
“儿啊,看你快恢复了,爹也就放心了!你要是没事,爹就出去忙活了。”张飞见张苞出神,就有了走的念头。
张苞闻言欲言又止,微微点头道:“爹,那您忙去吧。”
张飞大笑着走后,张苞开始努力回想三国初期的事情。他记得东汉最后一个皇帝是汉献帝,被曹操控制了。而汉献帝的老爹改了一个吏治,分封了州牧等。
“也不知道汉献帝的老爹还活着不现在。”张苞小声道。
这时,正好他的母亲夏侯氏进来拿碗碟。张苞便对母亲道:“娘,现在的皇帝是谁?”
“灵帝陛下!怎么了,苞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夏侯氏疑惑地看着张苞。
张苞见状微笑道:“娘亲,您辛苦了!儿这次摔得太重,感觉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这才有此一问,母亲不必惊讶。”
夏侯氏闻言看着张苞微笑道:“苞儿,累了就多歇息会,为娘让你爹多给你留点肉食。”
“谢谢娘亲。”
“苞儿乖,快休息吧!”
夏侯氏说完,拿起收拾好的碗碟离去。
张苞在他母亲离开后,心中不由地乐了起来:灵帝还在啊!这就对了!他应该是公元189年离世的。看来我来的时间正好!不过还是错过了杀黄巾建功业的时机。只是黄巾军貌似一直都没除尽。
“唉!不想了,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也应该先掌握清楚自己农场的情况,不然什么都不好做决定。”张苞小声道。
张苞了解了现在的局势后,心中大定,好好躺下将养身体。
接下来的日子,张苞坚持早睡早起,刚开始轻微活动,慢慢加强锻炼力度,二十天后,张苞的头伤已经完好如初。
张苞伤好后,先是根据记忆对自己的家熟悉起来。他从一处转到另一处,一点一点的接受属于自己的家业。他发现张家真的很大,是个不小的庄园。
四处都看完后,张苞对现在的家有了个大致的了解,而后他来到自家的前院,那里是张飞开设的肉铺。
张苞看见张飞后,快步上前道:“爹,您现在需要我帮忙不?”
“不了!你伤刚好,多注意休息。”张飞微笑着回道。
张苞闻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