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了gao(睾)**wan(丸),就跟被骟的牛马一样,已经不算男人了。
大家对塞斯有了一mī_mī同情。
可这居然不是最坏的情况,紧接着医生又说:“他双腿间的海绵体正充血的时候被折断,拖得时间太长,现在已经没法再修补了,得整个儿割掉。”
众人orz,给跪了。
果然,这才是最凶残的。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gao(睾)**wan(丸)已经很痛苦了,现在连两腿中间那个用来尿尿的海绵体也要没有了。
带着塞斯回来的那个男人心有余悸地看了跟自己一起出去的女人一眼。
两人都在心里感叹:那女律师太黑了!
不仅心黑,而且手黑!
不,应该说脚黑!
一看塞斯这个样子,就是被那女人用脚活生生给踹成这样的!
男人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正好接了个电话,没有和塞斯一起留下来做坏事……
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幸运避免塞斯这样“惨烈”的下场。
医生说完就站起来,“把他送到我的诊所,做手术的话,这里不行。”
大家去请示了自己的头儿,然后下来两个人,抬着已经被麻药放倒的塞斯去医生的小诊所了。
楼上那个圆脸长发的丰满女子听了属下的回报,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啊?
难道h3ab7没有那么厉害?
下雨了,圆脸长发的丰满女子在窗口坐了一会儿,又把刚才属下发来的现场全过程视频再看了一遍,确定顾念之确确实实是中了h3ab7,因为她很快就失去行动能力,继而人事不省。
只是后来在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属下不在场,没有录下来。
从塞斯身上的伤痕来看,可以推断他没有占到便宜,而顾念之,却跳下悬崖,所以她也应该没讨到好……
手里把玩着一支依金笔,这圆脸长发的丰满女子轻声笑了笑,开始发出指令。
“……传我的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握紧了手中的笔,笔尖深深刺破了她的手掌,她都没有放开。
她不相信h3ab7没有发生效果,这种药的强度和烈度是经过数万人的人体测试检验过的,不可能顾念之就那么特殊。
她拒绝相信有这个可能,但是也明白应该有别的原因。
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顾念之落入她的圈套,摔下悬崖,如果她侥幸没有当场死亡,也无法逃过她的第二轮追杀。
第二轮,天罗地网般无所不在的追杀。
她沉吟着,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从里面调出卫星通讯程序,开始连接欧洲的哥白尼卫星导航系统。
这个卫星导航系统经过她的调试,可以覆盖整个阿尔卑斯山山脉,能够帮她迅速定位目标人物,误差在十米以内。
只不过他们现在在德国境内,这里有美国驻军,他们不能动用太先进的武器,也不能用直升飞机,不然直接用武装直升飞机进入阿尔卑斯山,用狙击枪定点清除目标就能很快结束战斗。
可惜没办法用,武装直升飞机一升空,立刻会引来美国驻军雷达,到时候被盯上了,要脱身就不容易了。
她是要干掉顾念之,但不能把自己赔上去,所以必须非常谨慎,和隐蔽。
就算将来暴露了,也务必不能让人联想到她。
再说,她不能在这里待很久,今天晚上就得回去,这一切,她只能制定出一个详细的行动计划,将各种可能考虑进去,然后嘱咐自己的手下按照计划行事,一步都不能脱离她的计划,然后她通过电话遥控指挥。
……
夏末秋初,深夜的阿尔卑斯山,温度下降很快。
又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半夜时分,雨终于停了,顾念之是冻醒的。
她的头脑刚一恢复意识,全身的感觉跟着苏醒,同时也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在痛,不是很剧烈的疼痛,而是钝钝的痛,像是手指被锯齿草割破的那种感觉。
和在车上的时候一样,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她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动弹。
不过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应该躺在草地上,耳边还有淙淙的流水声。
应该已经天黑了,因为她的眼睛感受不到光亮。
而且很累,不是一般的冷,她又没有穿秋冬天的衣服,只是一件运动装外套,估计已经破破烂烂了。
再静听一会儿,好像还有秋虫的唧唧声,再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应该……没有别人在这里吧……
她从高高的山路上摔下来,那些人应该没有追下来。
顾念之这时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清楚的认识。
因为如果那些人追下来,肯定会把她弄走,不会让她在这里自然醒过来。
要知道她跳下来的时候,可是把自己摔晕了。
顾念之慢慢睁开双眸,纤长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如同两排小扇子一样缓缓开启。
第一眼看见的,是被雨水洗刷后不染纤尘的明朗夜空,皓月万里,星辰漫天。
目光渐渐下移,又努力看了看四周,触目可及的地方,没有第二个人。
她动了一下,这时左腿小腿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比先前那钝痛不知锐利了多少倍。
顾念之的眼泪一下子就痛出来了,不是她想哭,而是实在太疼了,眼泪是身体疼痛的自动应激反应。
她用胳膊撑着草地,慢慢坐起来,尽量不动自己的左腿。
坐起来后,她先看了看自己身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