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映结束,都意犹未尽的,“难怪王凯文老是说,电影院多好,妈妈,真的很棒!”
郁先生抱着儿子,“等明年,爸爸给你在家里建一个放映厅,可以邀请朋友一起来看。”
君乐是喜欢电影院的效果感觉,可还是不喜欢孩子的喊叫声,一听爸爸的话,睁大了眼睛,“真的?”
郁先生点头,“恩。”
宛岑,“……”
也就只有郁先生这种豪才会说建个放映厅。
晚上八点钟,一家人才回到瑞丽江畔,郁先生第一件事情将门禁电话拿下。
宛岑,“……”
郁先生这是防着哥哥呢!
可根据二十几年的兄妹了解,宛岑很像告诉郁先生,拿了电话还有手机的事实!
可宛岑刚放下包,郁先生拿出手机按了关机,又翻出儿子的也关了,最后是自己的。
宛岑,“……”
是她想多了,郁先生这么精的人,怎么会给大哥空隙钻!
郁先生带着儿子去洗澡,今天一天都累坏了,小家伙擦干了身子就昏昏欲睡,郁先生抱着君乐上楼放在床上。
君乐拉着郁先生的手,突然精神了,跳下床翻动着书架,推给郁先生,酷似宛岑的大眼睛也不说,就这么盯着你。
郁先生翻开书,是智慧故事,单手抱起儿子上床,盖上被子,坐在床边,“闭上眼睛,我在讲。”
君乐乖乖的听话闭上眼睛,听着爸爸清冷的嗓音讲着故事,嘴角上扬,他现在很幸福,有妈妈有爸爸!
宛岑一直在门口偷偷的听着,轻轻的离开,郁先生是个好父亲。
第二日,宛岑和儿子醒了的时候,郁先生已经走了,今天到了一批珠宝,他要去看着。
宛岑打着哈提,“爸爸不在家,今天妈妈陪你去买存钱罐。”
君乐点头,“恩,要个大大的。”
宛岑推着儿子,“先洗漱,下楼换衣服,吃过早饭咱们就走。”
九点半,母子两个出了门,车子被郁先生开走了,宛岑这次开的自己车。
刚开了一会,宛岑就感觉自己的车别扭,人真是从奢侈容易入俭难,郁先生的豪车开惯了,宛岑有些嫌弃自己的车了。
宛岑开着车,前方的路堵了,围了一群的人。
宛岑本没打算下车,可听到了郁博文的吼声,愣了。
宛岑嘱咐儿子在车里,下车过去查看,只见人群围住,郁博文正打着一个中年人,眼睛布满了血丝,情绪有些不对。
林夏整个人都吓傻了,见到宛岑跟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伊小姐。”
宛岑,“……”
林夏叫她有毛用?她现在能走吗?
宛岑的确退了一步,可林夏不放啊,抓到了宛岑,“伊小姐想想办法,大少不知道怎么了。”
宛岑,“……”
她哪里有什么办法?她是珠宝设计师,又不是中医和西医,虽然他们一家子多半是学医的,可她也没学到皮毛。
男人被打躲闪的跑,不知道怎么到了林夏和宛岑身边,可能认为林夏和郁博文是一起的,应该不会打。
可惜,“啊!”林夏被郁博文甩了出去,然后见到男人还向她跑,也不管宛岑了,护着鸭舌帽,冲开人群招了出租车跑了。
宛岑看的有些傻,男人一看也赶紧跑了,围观的人后退了几步,有的一看事不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散了。
宛岑也想走,可郁博文已经到了她面前,宛岑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下车。
就在宛岑以为郁博文会打她的时候,都准备闭眼睛了。
郁博文站在宛岑面前,红血丝退了退,晃了下头,“是你?”
宛岑松了口气,只见郁博文看向周围,眼睛眯着,还没等宛岑说什么,昏了过去。
宛岑,“……”
她很纠结,现在是送去医院?还是丢在这里不管?
她更倾向于后者。
人群一看郁博文毫无征兆的到了,反应一致,纷纷该走的走,跑的跑,恨不得多长了两条腿一样,深怕留下来会担上责任。
宛岑也这么干了,她倒不是怕担责任,她知道郁博文最后是清醒的。
她是怕惹上郁博文,还是小心为上,拉开关系的好。
宛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只感觉特别的坑爹,郁博文最后看见她了,要是没送郁博文去医院,郁博文醒了,不是更记住她,然后找她算账?
宛岑不敢打给郁先生,谁知道郁博文到底是不是彻底昏了。
最后宛岑一咬牙,就送个医院,可能潜意识,宛岑并不是特别希望郁博文出事,这种感觉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