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只有晚晚一个人知道!
疑惑在第三天早上,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她们在议论,“刚才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是听我叔叔说,咱们市长的女儿,就是我们班里的那谁谁,整天高冷得,还以为自己是金孔雀,实际呀,她家的别墅,都是她妈妈这些年搜刮来的!”
另一同学说,“照你这么说,那她妈妈很快落马了?”
之前的同学哼了声,“史上的贪官污吏,又有那一个不会落马的,你们猜她妈妈是怎么坐上一把之位置的,传说是靠裙带……哈哈,你们懂得!”
讽刺的笑声中,又有同学惊呼,“那她爸爸一定是绿帽子,不知道戴了多少顶,才离婚的!”
“对呀对呀,搞不好她爷爷也是被这个气……”同学话还没说完,我再忍不住,从单格间里‘砰’的一声,踹门走出来。
我目标很准确,直接围在一起的几个女同学,上手啪的一巴掌,“你再说一句,试试!”
被打的同学很委屈,“落卿溶,你凭什么打人?我们说你了吗?我们没指名没指姓,你这样冲上来就是不打自招!,活该你爷爷被你妈气死,活该你爸妈离婚,活该……”
啪!
她没说完,我又是一巴掌。
没等开口,其他同学一齐上阵,最后是怎么去校长我全是蒙的。
只是一味的重复着,“我爷爷不是气的,我妈妈不会贪污,他们离婚是迫不得已,谁再议论一句,我还是照打不误!”
对于我这样的顽固份子,校长给予的断定就是: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和她们道歉。
如果我不道歉,要么请家长,要么延缓毕业证。
我虽从小生活在城堡中,却是倔强的很,宁愿延缓毕业证都不道歉:我就是没错!
那之后,几个女生总是变法的欺负我,不是往我被子里泼水,就是放什么老鼠和蛇皮之类的东西,午饭也经常的被她们碰到。
有一次,幸灾乐祸的同学,直接伸脑袋过来,“落卿溶,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又想打我?来来来,你打啊!”
“果然啊,贪污犯的女儿,就是四肢简单!”围观的同学,起哄说。
“咦,这是什么眼神?说你妈贪污犯,还委屈了是不是!!”之前道歉的同学,在说完后,突然拿出几十份a4纸,上面复制的是属于妈妈工作地方的内部资料。
入眼上头的大字,很清楚的写着:关于白飞违纪受贿的审核事项……
“不可能!”丢下这三个字,我跑出餐厅就给妈妈打电话,却是她手机一直无人接听,又联想到爸爸一直不让我回去的事,出了校门,我直接打车回家。
路上因为联系不到爸爸,我特意让出租车司机先去画廊。
然而画廊竟然易主了——爸爸苦心经营了多年的画廊,之前说将来要我继承的画廊,在我开学后的第三个月里,竟然出售了!
嗡~!
我身影晃了晃,脑白的转身就跑。
往常从画廊开车回家,至少要20分钟,我跑步用了半小时。
等我气喘吁吁的转过街口,那滚滚而来的浓烟,再一次让我惊骇:那是我家,是我的厨房!
我是抖着手,掏了手机报警,然后冲过去,“漾漾,漾漾,我是姐姐,开门啊!”我站在门口,使劲的拍着大门。
不知道保姆不在,还是怎么了,一直没有人回应。
又是上班时间,周围几家别墅没人,我只能脱了鞋子,爬花艺大门。
“漾漾,漾漾!!”跳下大门,我赤脚,一边高低不停的跑,一边大喊着脱外套,经达鱼池把外套打湿,刚推开门,就听到爸爸说,“溶溶,不要进来,出去!”
“爸!”站在玄关处,因为房间里全是烟,烟熏得我睁不眼,只能捂着嘴,“爸,怎么回事,我们家怎么失火了,你断……”
话没说完,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爆炸了。
晕厥的那一刻,我看见漫天的火光,吞噬了我曾经温暖的家……
之后的几天,我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好像闻到了最讨厌的消毒水味,又好像被人从这边换到那边,还有凉凉的液体,打进我身体里。
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不停的大喊大叫,想催促着爸爸出来,想找到小弟,更期盼着火警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赶来。
半梦半醒中,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是她愤怒的女声低吼,“梁支齐,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非得逼得我家破人亡才行?!”
当时我想醒,想问妈妈,梁支齐是谁,我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清醒。
就这样,我在昏迷了一周后,睁开眼。
照顾我的,是家里的保姆,她抹着泪,“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苍天保佑啊!”
我张了张嘴,想发声,喉咙里很疼。
见我疑惑,保姆说,“能醒过来就是大喜,你是被爆炸给炸伤的,医生说,要是不醒的话,只能动手术了,小少爷还没醒呢!”
“……爸爸。”我艰难的说。
“老爷……老爷好好的,你先好好休息,我跟夫人说一声。”保姆起身,拿手机和我妈妈说,我醒过来的事。
她可能是很忙,即使我醒了,依旧没过来。
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