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即使穿着睡衣,躺在真皮沙发上,还是凉凉的。

被乔江北这样压着,我不但没冷反而热的不行。

我不知道他倒底喝了多少酒,那些滚滚而来的酒气,差点没把我熏醉了,最后右手是怎么来到他敏感地带的,我完全弄不清了。

倒是乔江北,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哼了声。

那是裹着他性-感的嗓音和熟悉的男性气息,在酒气里,直敲我耳膜的轻呼。

虽然我和他,早已经有过很多次,但是这样上手就听到他出声,真真是第一次。

因为近期以来的僵持,开始我心里带了怨气,手上的力气比较大,连指甲带出那粗粗的毛发都没有意识到,只想着好好的折磨折磨他。

像之前他不让我喂乔天意,我越喂,不让我陪小蘑菇睡,我越去那样,越是想要,我越不给。

乔江北下颚抵在我颈脖里,重重的喘着粗气,“苏文静!!”

这是忍耐到了极限,老二却被我掌控的控诉!

“怎么了?”我坏坏的挑眉,“咬牙切齿的,这是想吃了我吗?”说着,我‘威胁’的紧了紧手指。

他胳膊撑在我身体两侧,脸颊缓缓抬起来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有浓浓的火焰在跳动,喉结也跟着一滚滚的。

用近乎揭底的口吻说,“放开!”

我故意装傻充楞呢,“放开谁呀?”

因为我手指的变化,乔江北吸气,“你、说、哪!”

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我却一点都不怕,“是你刚才说,要是满意,就表示表示的!”

赶在他开口前,我继续,“既然乔先生自己都送上门来了,那我为什么不好好的把-玩把-玩呢?”

乔江北瞪了眼,“苏文静,你、敢!”

他声音刚落,我左手也用上,直接用行动来表示,我倒底敢不敢!

乔江北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的主动和大胆,紧绷着身体,想也没想的吻下来。

明明是细碎的吻,却来势汹汹,像七月的暴雨,在感觉我从反抗到慢慢的接受时,他好像找到了反击的方法,我不停,他同样也不停……

到最后,明明彼此都彻彻底底的准备好了,却就是嘴硬的不肯开口。

瞧着我喘气,嘤咛不停的样子,乔江北似乎醒了酒,不紧不慢的说,“开口,苏文静,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

“就怎样,我看更想的人,应该是你!”我不服输的打断他,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妥协。

“很好!”乔江北幽幽的撇了我一眼,当他再次低下头,我是不停的说服自己,不要太投入,一定一定要转移注意力,一直撑到他开口认输为止。

然而我太高估了自己,更是太低估了乔江北的行动力。

如果说刚才的他,只用了蜻蜓点水的力气,那么这一刻就是暴风雨的袭击。

他像是早就看透了我会不服输一样,刚才只是轻轻的略过,更多的吻着其他不算敏感的地方,但这一次,他专挑敏感的地方。

用力方式也刷新了,我所有的认知……

终于终于,我隐忍得难受,细碎的声音不停的从牙缝挤出,“乔江北,你算什么男人,太过分了!”

这是妥协的前兆,乔江北再清楚不过。

低笑声是那么的爽朗,“哪里过分了?”

赶在我没开口前,他继续说,“说到底,最开始过分的人,难道不是你?”

一种搬石头砸了脚的委屈,我紧紧的勾着他脖子,“难道你就没有错?乔江北,如果不是你最开始,有了这方面的想法,你会回来吗?”

“……”

“从元旦到现在,你自己算算,有多久了?”

“……”

“三个多月了,你知道吗?你说你说,要不是想这样了,你会回来?到底,我苏文静,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一个只在这个时候,才能教你想起来回家的发-泄物?”

控诉下,我眼泪都挤出来,乔江北为止一震,“别哭啊!”

“就哭就哭,要你管?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我撅着被他吻肿的唇,忿忿的瞪着他,本想再继续骂他,结果就是这个瞬间,他猛地合二为一……

听到他说,“苏文静,你这个笨女人,如果这个时候,我想的是别人,你麻烦就大了!”

我反正是丢脸丢到家了,继续委屈着,“对对,我笨,我是世上最笨最笨的女人,你最聪明,你最厉害,行不行?”

“最后一句,可以再重复次!”他挑了喜欢听的话。

我是因为控制不住,才出声,“好好,你厉害,你最厉害,行了吧!”

针对这个问题,乔江北明显知道我不是真心实意说的,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他一遍遍的追问,直到我心甘情愿,主动夸赞他很棒,这才满意。

倒是知道自控,折腾了两次就结束了。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摸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23点30。

不算很晚,同样也不早了。

要不是酒气太重,我真不想打扰吴达的,吴达倒是没睡,听声音好像还在外面,“怎么了,二夫人有事就说,什么时候也吞吞吐吐的?”

我从地上捡起乔江北的衬衣,嗅着,“也不是吞吞吐吐的,只是在忙别的了,我想知道,最近你和乔爷一直在一起吗?他……总喝酒?”

“总?”对于我这个用词,吴达表示很惊讶,“他根本就没喝酒!”

“什么?”我放下衬衣,又拿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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