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还是原来的样子,西装革履,斯斯文文的。
感觉上,他和溶溶应该有话要谈,我找了个借口打车离开。
再回空荡荡的别墅,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我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怎么都无法自由的呼吸,接到乔一凡电话时,我刚打扫好房间,正犹豫该不该把小蘑菇接回来。
听到乔一凡说,“苏文静!”
很是沉重的语气。
我抖了抖唇,好一会才发声,“是不是,有他的消息了?”
乔一凡沉默了下,“如果你口中的‘他’是指吴达的话,那么就是有他的消息了!”
“吴达?”不是乔江北?我紧了紧牙齿,“他在哪?告诉我!”
乔一凡直接挂了电话,很快发了条短信过来。
按短信里的地址,我匆忙打车赶过去,我以为吴达之所以这么多天没露面,也是因为受伤了,可他没有。
下车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吴达身穿暗蓝色的西装,猛一眼看,像极了乔江北的单手抄兜的背对着我。
走过去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都以为是乔江北。
“苏小姐……”好一会,吴达才叫我,是一种很沉重的语气,自从独岛回来后,‘沉重’一再考验着我的承受力。
我忽然有些受不了这样迟疑的开始,我说,甚至哀求他,“吴达,有什么话,你能不能直说?”
“……”吴达沉默了会,“你脸色不太好。”
“别管我怎样,你说你说,告诉我,好不好!”不知道是一天没吃东西,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此时此刻,站在吴达跟前的我,弱得像一股风。
我越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可吴达和那一天的安南一样,犹豫再三,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说,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我更容易、更舒服的接受。
终于,终于,吴达终于抬起了头,可我在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时,犹如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