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抱的太紧既然觉得自己脸烫烫,像喘不上气一般,连脖子也燥热起来。
无辰又一次吻来,比之前吻的更深了些,身上比之前还要烫,发丝躺着我脸上,有阵淡淡的甘草香味。唔~既然莫名其妙的迎合着他的吻。
啪嗒一声,那是风吹着厢房的门窗,我心里一颤,童瑶,他只是当你是哪个晴天而已,你难道作贱完自己陪他演戏,还要做别人的替身吗?
随即腿上穿来一阵热,我尴尬到了极点!
“嗯,唔~”我死死的咬着他双唇。
这床榻一阵晃动中,虽然知道他心里没我,却迷情的迎合着。
........(此时省略一万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俩都累的睡着了。
醒来时,他任然拥着我。侧脸看着他,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我坐起来,抱着膝盖,他若是醒了,该怎么面对?
怕什么,做为新时代的女性,童瑶,就当找了一个鸭吧!
轻轻撩开他额头的秀发,吻上去,轻声道:“你我就当是场梦吧!”
随即我捡起地上已经撕坏的道服,套上在身上,回身,他还在睡得很熟,悄悄关上厢房的门,叹了口气。直奔甲子而去,踏着树桩子我回头看了眼别院,心里却失落了起来。
到了甲子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进了别院,还未开门,背后就迎来芳小惠的声音:“阿瑶,昨晚你去哪里?”
我不敢转身,怕她瞧见我衣衫狼狈的样子,慌张道:“在别院碰到兰欣他们,就躲在厢房,呵呵,既然睡着了!”
“真的吗?”她满满的质疑声。
芳小惠准备上前,我立马打开门关上道:“哎呦,小惠,你看天还没亮,你先回屋里睡吧,我不是挺好的!”
说着她在门口责骂道:“我担心你一夜了,你倒好!面都不让看!”然后她的脚步声远了,似是回去了。
我顿在门下长舒一口气,然后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衣之时才发现,身上都是昨夜欢愉的痕迹,愣在哪里。甩甩头,忘了吧,童瑶!
然后抱着枕头,闭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啪啪啪一阵敲门声,我起身揉着眼睛打开门道:“谁呀?”
才见芳小惠站在门口,一脸质疑之相,我揉揉眼疑惑道:“怎么了?小惠!”
她双手撑着腰,问道:“说,昨晚你到底去哪里?”
我无奈甩开手瘫坐在椅子上道:“不是说了,去别院不小心睡着了!”
“真是这样吗?阿瑶?”这声音!是若寒,此时他捂着胸口,脸色苍白,从芳小惠身后走进厢房。
若寒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的看着芳小惠。
不等芳小惠再问,若寒上前拉着我手腕道:“你可是对谁动了情?”
对谁?动情?甩开他的手,想起昨晚之事,有些尴尬道:“你瞎说什么?”
呵,他轻笑一声,随即嘴角淌出了一丝血来,这又是怎么了?若寒怎么无缘无故流血了?受伤了?
又一次手腕被抓起,他将我拉近凑到他脸前道:“你看,我都受了雷火之伤!”
心里一惊,原来生死约是真的!不会的,我没有对无辰动心,我只是~
他握紧我手腕道:“曲无辰?”
头立马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这事怎么说,说臭道士被兰欣下药,然后睡了我?谁会信!不,这件事永远只会烂在我肚子里。
“我都没见到他,他昨晚不是和兰欣过生辰去了吗?”我心虚的慌忙找个借口又问道:“是不是你受了什么内伤?误以为是雷火之刑了?”
说罢他看着我,金色的眸子满是悲伤,放下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认真的看着我道:“阿瑶,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爱上别人。”
说罢一口血喷在我脸上,吓的我和芳小惠,手足无措。
拉着他躺在我床榻上,芳小惠也治问道:“阿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一脚踏两船?你这样,我们以后再也不是姐妹了!”
心里有苦啊,我是要回去的人,招惹这两个男人干嘛,不是让我死在女人的吐沫里吗?兰欣一个已经够我受的,再来一个怕是小命也没有了。
我无奈道:“小惠,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指着床上的若寒道:“虽然他长的漂亮,可我不会喜欢他,你看到他周围多少女子围着,我是怕出门没人找我麻烦吗?”
芳小惠又问道:“那无辰师兄呢?”
无辰这名字一出,心里一颤,童瑶,他就是个......,再说了换做在现代,这最多算个yī_yè_qíng,他最多算个.....~
强行给自己心里暗示,随即提高音量道:“没看见兰欣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是不是有病还去招惹他!”
说罢,若寒拉着芳小惠的衣衫道:“许真是我旧疾复发,误会阿瑶了。”
这人怎么说法变的这么快?前面还抓着我手质问我,现在变卦说自己误会我,不管怎么说,既然不问这事就好!
方小惠看了看他,脸色惨白问道:“你这伤势,要不要我找师父来看看?”
若寒摇摇头,撑起身子下床道:“无碍,过几日便好了!”
转头拉起我的手腕放在他手心道:“这几日你在此好好修炼,我好了便来寻你!”
说罢摇晃的走向门口,轻叹带着一丝丝告诫的口吻道:“离那曲无辰远些!”说罢他打开房门,摇晃的走出去。
你不说,我这辈子都不想招惹他。
芳小惠拉起我手,细细看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