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何言刚从警局出来,林夏就迎了上去,“你有没有事啊?”紧张得上下摸摸她,是不是毫发无损。

何言有些疲惫,身体倒没什么事,“我没事,”她笑笑,“长这么还第一次进局子,还挺刺激的。”

“你一直在这里等吗?”

“嗯。”求严警官的事还是瞒着她好,不然以后她们俩见面关系就尴尬了,自然的相处比较好。

“夏夏,你真好!”何言感动得“吧唧”在她脸上亲一口。

林夏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擦掉脸上湿湿地口水,“要请我吃大餐噢~”

“没问题,咱们楼下新开那家怎么样?梅菜扣肉、清蒸石斑、白灼虾、印度飞饼、清蒸鲈鱼……”何言眉飞色舞地讲起来,“对了,你正好可以回去一趟,把东西收拾收拾,搬到溪姐那。”

“呀,林夏,你流口水啦~”

“才没有。”╭(╯^╰)╮哼。

——

“所以,你和何言关系怎么这么亲密?”

“嘿嘿,溪姐,你吃醋啦!”林夏往溪姐处凑了凑,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白溪动动下巴,摆脱她的魔爪,“我没有!”说完翻了身,在床上背对林夏。

溪姐娇嗔的模样,引得林夏越发想逗她,骑坐在白溪身上,挠她痒痒,“承不承认?”

白溪快笑岔气了,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林夏的钳制,又使不上劲儿,只得求饶,“好,我说,我说~”

“我就是想问,要是我进去了,你会不会这么着急?”

林夏撅起嘴,这还用问吗?“才不要回答你,哼!”傲娇脸。

“我还不想听呢?”白溪故作生气。

林夏一看苗头不对,赶忙俯下身,在溪姐耳边叽歪:“要是你进去了,我不止着急,还会发疯的?”

林夏见白溪笑逐颜开的样子,叹了口气,真是越大越幼稚了……

“第一次见到言言的时候,就觉得好熟悉,行为举止有点像武玥。”说到“武玥”,林夏靠坐到床头,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

“怎么了?”刚才还开心着,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你还不知道吧,武玥,她…她出车祸,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白溪惊讶得睁大双眼,记忆中的武玥总是活蹦乱跳的,怎么……

“你走的前一天。”

白溪沉默了一会,贴着林夏,把她拥入怀中,下巴蹭着她的额头。

“对不起。”白溪喃喃,“我恨过你。”

林夏宽慰一笑,可不是该恨我,这个胆小如鼠的懦夫!

“那天等了很久吧?”

“从未有过那么漫长的等待。”白溪自嘲一笑,“在飞机上哭了一路,”白溪挪到了床头,背靠在靠枕上,换了个姿势抱林夏,腿被压得有些酸。

“一整天都戴着大墨镜,那天见到我的人,都会觉得我很不礼貌吧。可我就是不想见面,不想说话。”

林夏想象白溪戴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见到谁也不理,一副吊炸天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还笑,我都痛苦死了。”白溪拍拍林夏的屁/股。

再痛苦的事,也能说的云淡风轻,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强大。

“跟你说说言言的事吧。”林夏试着转移溪姐的注意力,别让她沉浸在悲伤中。

“大概半年前吧,大半夜,我正做梦呢,言言拉着巨号行李箱,砰砰拍门。我就被惊醒了,开门见她披头散发的,嘴里嚷嚷着,借宿一晚上哈。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说。后来才告诉我,房东把他们赶出来了,嫌他们动静大,那个男人一听言言想住他那里,立马翻脸,说不合适要分手。”

“分手是她找你那晚发生的事么?”

“对,包括被房东赶出来,都是同一天。我们那时候只是要好的同事,她来找我也是没有办法吧。很庆幸她在困难时想到我,在公司里交到真心朋友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的个性就跟东北大妞似的,话说回来,她妈妈就是东北人。很爽朗,想到什么做什么,任何事到她嘴里都不叫事。”

“这么说,她确实有感染到你。”白溪冲林夏点点头表示肯定,林夏现在的心胸变开阔了,不似以前爱钻牛角尖。

“嘿嘿,”林夏受到表扬,心里跟吃了蜜饯一样甜,“我现在感觉,除却生死,其他都不是事儿。”林夏从白溪怀里仰起头,骄傲地笑着。

白溪心里荡漾起圈圈波纹,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碧绿的深潭,白鹭俯冲下来,抓起小鱼,振翅上天的景色。未来从未有如此清晰过。除却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溪姐,”林夏见溪姐闭着眼睛安详的模样,以为她睡着了,轻声唤道。

“嗯?”白溪半眯着眼睛。

“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白溪嘴角生出浅浅的波纹,林夏俯身亲吻她柔美的笑涡,“言言还教我如何撩妹呢!”

“要不要试试?”林夏拉过薄被盖住两人交叠的身体。

夜色朦胧中,林夏听见溪姐轻声叹息,好爱你……

严警官下班后,和同事在外面吃饭,闹到9点多。

回家,找钥匙,开门,开灯,换拖鞋,和往常一样的步骤,今天却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

打开门的时候,偌大的屋子空荡荡,心里徒生一股凄凉。印象中,参加工作以来,这所房子就是这样,没多加东西,也没少东西。八年了,一切照旧。

她走到酒柜前,开启了一瓶82年的拉菲,倒入高脚杯,晃了晃


状态提示:第40章 叹息--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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