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了大部队之后,慕容渊与苏云初两人两马,自是悠闲往京城而去,大婚的事情总之不用他们来操心,想必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靖王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已经行走了五六日,这五六日,两人绕到西边,去游览了一番大新边境唯美的落叶林。
为了让慕容渊不因为那双标志性的蓝眼而引起路人侧目,苏云初拿出了早先在军营时候研制出来的遮盖住那蓝色瞳眸东西,如此,靖王倒也变成了一个人海之中寻常的年轻男子,虽还是生得俊美,不过惹人注目的重点却已经不在那双眼睛之上。
虽然刚刚放入眼中未免觉得不舒服,不过,慕容渊倒是真的对苏云初研制出来的这个不知名的玩意很喜欢,十八年了,他都没有看到过自己的黑眸了。
当下也不得不对着镜子研磨了一番,只苏云初看着慕容渊对于这东西的好奇,只觉得好笑,这东西,类似于时下的美瞳,不过,并非真正的美瞳,因为技术和条件的欠缺,只能说是一种雏形,并且研制得也比较困难,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么一副。况且这东西还不能长带在眼中,否则会对视力产生影响,减弱视力。
这一日,两人走到了一处小镇之上,正坐在小镇中的一处茶楼里边休息,只是,这边两人寻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喝茶,却是听着下边茶楼下边传上来的声音,茶楼的客堂之中,有几人围在一处,听着其中比较年长的一人海侃,“你们是不知那景和郡主,生得虎背熊腰,站在城门之上,就是凶神恶煞的男子模样,连那北梁的士兵看到了,也面生恐慌,丢盔弃甲,逃之夭夭,那安城,就被景和郡主轻而易取拿下来了……”
他说得兴起,还配上了亲临其境的表情,仍旧侃侃而谈,描绘的场景也是绘声绘色,让人如同身临其境一般,这一处茶楼的客堂之中,许多人都围在了他身边听他讲着关于苏云初在战场上的事情。
慕容渊早在听到的时候就恨不得一个杯子摔下去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巴,那些人没见过苏云初,可是,对于苏云初破了北梁三道防线的事情却是早有耳闻,加上人人相传,不免将事情夸张大了,也将苏云初要么美化要么丑化了。
慕容渊听到当然是不高兴,可是苏云初却是听得饶有兴趣,看着脸色黑化了的某人,一只小手在他手背上拍一拍,算是安抚了他免得在这儿闹出大动静。
可是对于下边那中年男子的这番说辞,也有人表现出不同的意见,“可是,我却是听说那景和郡主生得貌美如花,哪里有你说的虎背熊腰,那样,岂不是无人敢近身。”
“唉,这位小伙子,你可别怀疑我的话,我隔壁家的二狗前不久去军营之中探望了他如今在靖王军营中的表弟,他那表弟亲口跟他说的,他回来跟我说的,假不了……景和郡主,就是生得女儿身,男儿样。”
“你……你,景和郡主若是这样,靖王爷岂会看上她,你分明是胡说,景和郡主分明就是生得貌美天仙,北梁士兵也抵挡不住她神仙一般的智慧……”
说到最后,客堂下边的两种声音倒是交织了起来,有人发出不同的意见,对于那中年男子的话将信将疑。
一旁原本围观的人听到另一个男子对苏云初不一样的看法,也表示了认同,纷纷出口,“是呀是呀……要是那景和郡主生得虎背熊腰,谁会看上她啊,你尽瞎扯呢你……”
说着,围观的人却是纷纷走开了,不再继续听着原先那中年男子讲下去。
“唉,你们别走啊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男子本就是讲得兴起,如今看到围观的人都走开了,口中嘟囔这这帮人没有眼力见。
苏云初见此,才牵起慕容渊的手,笑颜看他,“怀清,走吧。”
慕容渊却是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小女人一眼,心中觉得郁闷。
只是,走下楼的时候,经过了还坐在客堂之中的那男子,只在慕容渊走到了门口之后,那男子所在的桌子却是嘭的一声碎裂了,而男子也是从板凳上边猛地摔下来,桌子碎裂的木渣子刺入了胳膊之中,痛得他龇牙咧嘴大喊大叫。
慕容渊冷哼一声,反手牵着苏云初离开了此处。
只苏云初看着他似乎缓和了面色,笑道,“怀清,即便是武功高强,也不是这么用的。”
可慕容渊只转脸睨了一眼苏云初,“本王没把他嘴巴撕了就算仁慈了。”
苏云初咋舌,不再说话,如此,两人上了马,却是继续往小镇外边而去,继续南下回京。
只是两匹马悠闲走出了小镇,只是,走入了这片山林之中,才走了一段路,苏云初与慕容渊对视一眼,却是突然扬鞭而起,两匹马便飞奔了出去。
此处的山林是回京的必经之路,但是如今却也是人烟稀少之处,加上深秋的天,看起来尤为萧索。
苏云初与慕容渊这边快马奔驰而去,后边便紧紧追着几十个黑衣人,在落叶纷纷的林子里施展轻功往苏云初与慕容渊的方向飞掠而去。
只是,等到追赶上两匹马的时候,一众黑衣人却都停了下来,因为马上的人已经不见,正待几十个人停在林子里边,心生警惕地环绕着这一处林子的时候,却是从十几人的后方咻的一声发出了根根银针,每一针都刺入黑衣人身上的死穴。
如此,前来的黑衣人面上更是警铃大作,一边躲闪银针,一边朝着银针飞刺而来的方向飞身而去,可银针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