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庚二方,箭煞冲穴,金斗入水,骨黑腐伤。寅午戊申水朝来,白蚂木根满金斗。辰戊丑末方有凹,风对吹|穴,翻棺倒椁凶”。
苏筠和七夜站在一处较高的山坡上,苏筠跟着罗盘上的方向,念着口诀,果然看到一个在西南方向,刚挖出的高岭土堆积,像一个利箭般指向了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周围都被挖的坑坑洼洼,却一直没有被挖到,周围还有点树木挡着,也就是好一点的事,所有的指示,都表明,这处穴地已经荫尸且可能还是个白毛尸,很凶。
苏筠有些奇怪,按说,此地有个煞气这么重的墓穴,这黄源山应该不安稳才是,不出人命案也得出点车祸,可是看着山下熙攘,这山上面货运不停,一点都不像出过什么事的地方。
苏筠和七夜朝看好的地方而去。
路过两个挖高岭土的工人,听他们其中一个道:“陈哥,我看这山上没有几块平整地方,那一片好像是没挖过的地方?为什么老板不让咱们到那边挖?”
“没挖过的地方说不定高岭石含量高,淘土淘出的瓷泥也多,不比咱们在这边拉一车,只有一小半淘出瓷泥强?”
这附近都是高岭石挖出的坑,因此那一片长着树木的土地还挺显眼的。
“你懂什么,咱们公司师傅早就看了,那地方一块高岭石都没有,而且政|府这两年对黄源山的绿化很在意,那片树难得在这山上长得牢稳,你去挖个试试,不说政|府立即把公司给你封了。
就是山下老百姓也得骂死你,这上面那么多碎土,你再把那为数不多的树刨了,一下雨,还不得往山下流。
又没有高岭石,谁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个工人指的地方正是苏筠看出墓葬位置的地方,也不怪那个看着像是刚来工人奇怪,就是苏筠没听到他们说话前也是奇怪的。
在这到处挖土的山上,那处漏风漏气的凶穴竟然没被挖出来。
听到工人的对话,苏筠与其相信这是巧合的幸运,更愿意相信是墓穴里有什么东西在发挥威力,让这煞气冲山的凶穴不单没有凶气外泄。
还最后最低配置的保住了这墓葬主人起码没被人挖出来晾骨头。
虽然故意被可能那个皇帝葬在这里荫尸,可也算有个全须全尾的墓穴。
两人踩好了点,准备凌晨两点过来下斗。
下了山,看到苏筠又朝公交车站牌走去,七夜拉住她:“还坐什么公交车啊,来的时候就是你走的快,我才跟着你坐了公交车,妈|的,在车上被人当猴看了”。
七夜是那种比明星还要发光的颜值,一身不菲的名牌休闲时尚的衣服,就连脚上不起眼的帆布鞋,都是全球男鞋奢侈品龙头铁狮尼的最新款。
在普通市民乘坐的公交车上自然引得人人围观。
这边吐槽着,接着脸上笑容又臭屁又得意的道:“不过,人帅也没办法,每天被帅醒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
苏筠对七夜甩节操无底线,已经适应良好,淡然道:“对啊,你这么帅,应该早就习惯被人当猴看了吧”。
“所以我们还是去坐公交车吧”。
“别介!”七夜拉住她,顺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上车。
苏筠自然不是真的喜欢去挤公交车,只是一看七夜那嘚瑟模样,真是让她有点词穷......不知道该怎么骂这厚脸皮的货。
“你一说啊,我倒想起来了,以前好像没这待遇啊,都是我盯着美女看,没有美女盯着我看的啊,难道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整容了?”
七夜摸着自己的脸有点疑惑。
“倒是我六哥,在军校那种严肃的地方都能吸引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去偷看他,要我说啊,他顶着一******不化的冰块脸有什么好看的,当然是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
七夜想到这停住了,跟前面师傅贫道:“师傅您当心啊,我这么帅,您这车别爆胎喽!”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本来是想说小伙子真逗,看见七夜的脸,倒是由衷的说了句:“那我还真得当心,小伙子长的真是很帅。
小姑娘你有这么帅又这么有趣的男朋友,可不能总闹脾气啊”。
司机师傅看到苏筠面朝窗外,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很是热心的劝道。
“哎,师傅你说现在的女生啊,就喜欢摆酷的男人,她们年纪小不懂,当然是我这种接地气的男人才是极品啊。
又能帅给她们养眼,又能讲段子给她们听,还能请吃大餐,能提供在精神食粮和物质食粮上的双层享受的男人才是极品,对吧,对吧”。
师傅:“......”
有点理解后面的小姑娘为什么不想理她男朋友了,这小伙子还是别这么臭屁的时候更帅。
“最大的反面教材就是我六哥了,哎,师傅你知道,我六哥那长相是没话说,也就比我差一点意思吧,那脾气,我的天,太差了,见到我的时候,没有一会儿是不批评我的。
你说,就他那么差的脾气,顶着一张酷脸,在军校上学时,还能引得军校那些铁娘子羞答答的给他递情书,这些女生的审美肯定是出现了偏差,三观肯定是歪的”。
七夜真是捡到空就要吐槽他“六哥”。
苏筠看着窗外默默的想,真正的七夜肯定是那个男人很亲近很关心的人。
脑海中又传来搅动的痛感,苏筠赶紧收起了心思。
不再猜测。
司机师傅善意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