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听到一溜儿跑出去散来的消息,扔下了汤勺,也进来在廊檐下和众人挤在了一起。

“真的是祖宗牌位掉下了神龛吗?”

老八家的呼隆着眼睛铮铮的问道。

“当然,刚才亦升亲口跟大奶奶说的,俺们在这外面都听到了。你说这会有什么事啊,该不会祖宗会惩罚族里或者原上吧?”

说着,听起来,让老八那圆润憨厚的脸都紧张的也看着大家。

外面的众人都隔着门帘去听屋里的情形,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老八媳妇耐不住心了,小声的嘀咕道:“这些当家的怎么都不说话啊,可把俺们都急死了”。

“嘘”。

“看见那些跟着老家主回来的后生们,今天见了真真是出息了啊,一个赛一个雄赳赳的像是骄傲的雄鸡一样,就是镇上的斗鸡大赛那样的感觉”。

一个族里的老赖头也凑在人群里说话。

听到他的比喻,众人都白眼他。

“你这是什么烂譬喻”。

老赖头绞着脑门:“俺的意思是说,那些后生们看起来都是很厉害的军人,军人嘛当然是沉稳有纪律了,难道像是你们这样三姑六婆似的烂嚼用瞎屁话”。

“去去去”众人推着他,让他上一边去。

就像是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团体,有最出色的,同样也不可否认会有平庸和拖后腿的。

沙窑堡如果要往前追溯,可能最开始的财富会惊人的富可敌国,随着历史的风沙吹袭,到唐楚剑父祖辈的时候,就出现了重大的历史变故了。

如今族里的人除了很多是主要嫡枝散发出来的,还有很多旁支,在加上通姻亲,即使是外姓最少的村落,但是这里依然不是古时候的沙窑堡。

有这样的老赖头,也有像是老八家这样平庸又传下来技艺的族人。

老赖头又凑了上来,围在人群里也要争着议论。

他的言论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

于是决定说一个能让大家伙格外关注的结论。

“你们说,先祖牌位掉下神龛发怒,是不是因为六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原因,是不是唐家的先祖不满意六少要娶这个媳妇?”

众人一静,都回过头来看着他。

接着立即爆发了嗡嗡的声音,一个个去按他的光头。

“可不敢乱说!”

“老赖头这种话你也敢说,不怕把你打出族去”。

“那个漂亮女子人家可是也是金贵不得了的身份,俺听俺们家亦材说的,是京里的大世家千金呢,而且你们刚才不是有看到的吗,那可是长了神仙妃子的样貌啊,怎么可能会让先祖发怒呢”。

“对啊,还有还有,刚才在村头,你们都看到了,人家女子处理小娃们的事情都条理分明不偏不倚的,这样的人才,配俺们六少多搭配啊”。

老赖头不服气,为自己的结论不能轰动有点郁闷。

“你们都有理,那你们说为什么先祖会发怒!”

是啊,每年的祭祀,还有祠堂里的神龛清洁打扫,就连蜘蛛网都不曾结,原上这么大的风,家里半天不擦,就能落下厚厚的半指土灰尘,祠堂里可是每时每刻都洁净如新的。

自问,周围方圆百里的村子里哪家的祠堂也不如沙窑堡气派和讲究,先祖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呢。

族里人回答不上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赖头得意起来。

好似对他的结论十分有把握似的。

转了下眼珠,朝大奶奶院子门口望去。

心道,难道,风声还没传到老祖宗那里去?

屋外嗡嗡声之后陷入安静,屋里则是除了大奶奶之外,没人说话。

大奶奶不大的眼珠仍然不失光亮,炯炯的看着唐楚剑,等着他的回话。

望了一会儿,唐楚剑仍然没回话,只是大口喝完了荞麦茶。

“二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大奶奶斥了一声。

唐老爷子把大碗往椅子旁的几上一放:“大嫂,你让我说什么!那祖宗牌位掉下来,我们再请上去就是了,我能说什么!”

大奶奶被一噎。

冲道:“什么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揭过去了,这是小事吗!”

“你这么不经心,不怕祖先怪罪!”

唐老爷子看了看中堂上的画像。

胸口气喘喘的平复了半天,没有拍桌子。

声音也难得的这么耐下来:“大嫂,我也没有不经心,只是这事你要是说小吧,那就有可能是像升哥儿说的那样,只是原上的风不小心吹倒的,你要是觉得不安心,那咱们就去请师傅过来看看,大嫂你对着我在这谴责,也半点用处没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奶奶寻思起来:“镇上没有什么听说过的师傅,就是市里也没有什么大寺庙,二弟你在京城里,这样的人物应该认识吧,不然请了回来,帮咱们家看看?”

唐老爷子没想到大奶奶真的要去请风水师。

有点不高兴:“大嫂,亏你当年也是跟着大哥和大答打过仗做过后勤工作的劳动人民,怎么会这么迷信”。

大答是大奶奶这房的公爹,也是画像上的人物。

当年跟着唐楚剑的父祖辈战死。

大奶奶被他说的半天没说出来话,过了一会终于想到了说辞,“这不是迷信,这……只是对祖先的意思在……揣摩,也是尊敬先祖啊,不然,万一先祖要是借此来说明什么问题,或者指出咱们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咱们也好知道是不是,你这样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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