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的消息,六少已经封锁起来了。您应该知道在您没同意之前,六少是不希望苏家有人知道您在这的”。
唐卯和唐辰对视一眼。
看看,六少为了苏小姐都做了什么。
这不是变相软禁吗。
苏笛?
来找唐亦东?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还是苏笛有什么为难事?
唐卯不让唐辰说,是因为唐亦东交代过,不想苏筠因此觉得心里有隔阂或者是觉得两家孰是孰非的判断,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唐辰却是为自己家六少委屈。
正好苏笛又找来了,这就不管唐卯的阻拦,开口道:“苏小姐,不是我说你们苏家的不好,实在是你们苏家这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就如同刚才唐卯所说,苏家和唐家都是传统的人家,因此能理解这种一人做的事,就盖上整个家族的帽子。
“六少为什么会出事?首先是您,我不知道您是有哪里不满意六少的,过去的一个星期来,六少每天都是凌晨两三点才睡,每天睡的时候,都是醉的人事不清才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就去训练基地去,训练的方法我不忍心说给您听,您一个女孩子听着也许都会竖起来鸡皮疙瘩。六少那样平时那么理智的人,竟然会烦忧到买醉,他会对着自己恨,会对着不长眼犯到他手上的人凶,却从来没对您大声说过一个字,您应该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作为男人,我得替我们六少说句,我不说怕憋死,怕您想不明白,这代表了一个女人在这个男人心里是重若珍宝,一丝一毫都不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哪怕自己的心伤的不行,伤到遍体鳞伤,也不忍心大声对您说一句话,因为怕吓到您,怕您被自己的心情所受到影响”。
唐辰从小跟唐亦东一起长大,这一个星期看着他自我折磨,唐辰觉得自己心里也难受极了。
此时对着苏筠说这些,眼睛里红红的,有点气有点怒,是对苏筠的怨和对自家六少的疼。
“我不懂女孩子的心,可是我知道一个男人对女孩子真心是什么样的,就是我们六少这样的,六少是什么样的人,是再喜欢也不会说出口的人,可是我们光私下里听到六少提起您两次,都说到喜欢两个字,您自己应该听到的比我们多的多吧,难道这样,也不能让您相信我们六少对您的心吗?”
唐卯没有再阻止唐辰,他和唐辰一样,都是向着唐亦东的。
当然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苏筠只是静静听着。
“这些就是那天的导火索,六少喝了点酒,心里烦闷,本来这都成了上个星期六少的日常了,跟俞家和范家的三爷和大爷喝过之后,就会去训练基地的,您那个族妹找了我们六少帮忙,说是有麻烦,苏小姐,说到这您也许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直接求到六少那的,也没人敢麻烦他,您这个族妹可能是无知者无畏,或者是她觉得和您亲,同样就和咱们六少亲,反正这种事,平常六少是绝不会亲自去的,顶多就是给句话,六少去了,您应该知道这绝对是因为您的面子,六少的电话只有自己人有,您那个族妹我不说,您也应该知道,六少的电话肯定是您给的吧”。
“既然您给了电话,她求到六少这,六少肯定是得去的,我不知道你们苏家是怎么帮助或者是管理亲戚的,反正在我们唐家是绝不可能有这种事的。”
听着唐辰的话,苏筠细细的手指轻拂过丝缎雪纺的长裙,垂下了长睫毛。
看来这次苏笠对唐亦东做的事,应该是影响挺大,自己堂哥惹事,唐家肯定报复,爷爷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也就不怪此时唐辰和唐卯的态度会是这样了。
“您的族妹在一家娱乐会所里被那里的老板给欺负了,我不能因为让您觉得内疚就说是六少为了您族妹把人给废了,我公公道道的说句话,这里面最大的原因还是您。如果没有您的原因,六少不可能因为心里面烦闷就会公然的动手,当然这里面还可能有酒精刺激的原因。”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那个娱乐会所的老板后来也叫了人来,包括这家会所都是您堂哥的产业,六少那天的的确确是喝酒了,而且喝的不少。把人给废了也是事实,您堂哥就用这个由头,梳理了关系,一下把六少给告上了军事法庭,逼着军部给说法。”
“您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吗?他打的好算盘,想把六少年纪轻轻的就给拉泥窝子里去。酗酒,暴力,伤人,这哪一条是作为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将,拎出来好听的?”
“也幸好是咱们唐家,不是其他人家,不然的话,这次被您堂哥非得整得身败名裂,苏家在政商之间有人脉,您知道您堂哥差点就把这件事给捅到中央新闻上去了吗”。
“如果不是咱们唐家也是人脉比较广泛,有人吱了声,现在估计全国都要讨论咱们六少这位最年轻的少将是不是靠祖荫靠贿赂或者是靠太子爷的身份才做到少将的位置的,当时候,媒体争先报道,闪光灯不停,谁会在意六少曾经受过多少伤,立了多少功,所有人都知道,六少直接把一个普通民众给废了,这是多残暴的手段啊,这是多嚣张的气焰啊”。
“您放心,由您那位堂哥在幕后,这舆论方向是一点都不愁的”。
唐辰说着说着就忍不住讽刺的话说了出口。
“证言呢?”
“我族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