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救救我”。鲁成江去拉旁边的同事,可人家都躲的远远的,一个小警察迅速的站出来把鲁成江用手铐锁在了门框上,得到了祁隆立赞赏眼神。
鲁成江看着自己已经有点红肿的手和脖子还有腿上脚上,差点把自己吓死。
“你这狠毒女人,你害我你故意害我!”
鲁成江对着苏筠疯喊。
其他警察则是把他的嘴巴都封了起来。
不是因为对苏筠的惧怕,而是因为祁隆立的意思,他对苏筠刚才说的那句,他是杀人凶手很是介意。
现在只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苏筠则是对着鲁成江笑道:“难道只许你诬陷我,就不许我害你,这是什么道理?”
祁隆立叫道:“你这是亲口承认你害他了!”
“我害他?难道就不许我说两句放恨的话,难道就不许我表达一下对别人诬陷的愤怒?祁警官看来您不止破案不动脑子,连证据搜集法都没掌握,您是怎么毕业的?”
祁隆立简直被苏筠给气疯了。
如果鲁成江真出事了,那么本来就是有怀疑,他还不相信的把鲁成江给推上了苟大克的毒源,那么他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看到祁隆立被自己气的说不出话,其他的小警察也都不敢出声,现在终于清静了。
“我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这起案子是一个名叫媚术的门派派下的一个毒物做的,你们肯定是不相信的,肯定会嘲讽我,应该跟着那几个受害人的老婆一起去精神病院才行。所以呢,我只好让你们亲眼见证一下,当然这种中间过程中对你们警察无能的指责都是真心的。”
接着看着被手铐锁在门框上的鲁成江接着叹气道:“看来只说你们无能还不对,你们对待自己人也是自私的可怕,如果连自己人都能随便想抛弃就抛弃,那么,对于相信你们,并且求助到你们面前的那些普通人们被你们随意的践踏和抛弃,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你们果然是对不起纳税人的钱和信任。”
祁隆立被气得脸都成灰色了,底下的小警员有的是对苏筠的指责黯然羞愧,有的则是发着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她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份,试试!
“媚术属于江湖上外八门之一,你们这些普通人也许没有听过。从表面意思上你们就知道这件案子和女人都脱不了关系,关于媚术一门里面很多隐秘,我就不一一介绍”。
实际上,苏筠现在知道有限,她的脑海里也只能回忆起和这件案子相关的一些知识和记忆。
“在练习媚术的女人中,有一种是专门称作虔婆的女人,这种女人长相很丑陋,对面相没有要求,一般是被家族里从选拔的女孩子中筛选下来,没有其他的用处,她们专门学习如何勾|引僵尸,并且产下一种叫做虔婆子的怪物,这种怪物全身长满灰色长毛,并且一生只有婴孩大小,虔婆并没有什么用,即使她们学习了媚术,因为学的是如何勾|引僵尸,她们的长相只会越来越丑,被媚术家族的门人藏在地下室里一生不见人,僵尸就是死了的人,因为尸变形成,如何能让虔婆产子?所以这个虔婆子的生成概率非常低,媚术家族里也许一百年也不能成功一个,可是如果成功一个,就能成为这个家族里的最有力和最重要的杀手。”
苏筠的这段话简直是匪夷所思,屋里听着的众人都难以相信,像是野史野怪的小说一般。
祁隆立张口就想打断。
被苏筠的一句话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不要试图用你自己所在世界的见识来解释一些解释不了的事情,外八门里奇门鬼怪很多事,你如果不怕死,可以说出一些对媚术一门嘲笑讽刺并且不屑不信的话,可以试试虔婆子今晚来不来找你,我可以告诉你,它就在寺里,昨晚我见过。”
也许不是见过,也不能刺激让苏筠想起来这段见识。
虽然苏筠知道这次媚术一门要对付的是她,但是这种事情,她会说才怪。
“你们没找到那七具尸体上的任何凶器线索,是因为那线索进入了他们老婆的体内,这虔婆子不害死者的老婆,因为虔婆一辈子丑陋不堪,她对于丑女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同情心,那七名死者的老婆是不是都在死者死后,都变得丑陋不堪?并且精神疯了?那就是因为虔婆子留下的杀人东西进入了她们的脑子里,所以才会才找不到。”
“要是不信,可以再去主持尘明的尸体上进行一次尸检,只有主持是没有女人的,所以线索没有转移,这线索太小,你们第一次尸检也许是没注意到,应是七根很细的毛发,是虔婆子身上的毛发。”
苏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很难受,觉得身上跟被疙瘩豆扎了恶心一样。
这些野怪猎奇传说果然是不能听,有毒。
苏筠看着祁隆立还站在原地,苏筠忍不住冷笑道:“你该不会是连这最简单的收集证据也不想做了吧?你这一身警皮趁早脱了才好,哦,我忘了,你看他,说不定你就快要去监狱里摆你的威风了呢”。
祁隆立回头,一看鲁成江,骇了一大跳,只见鲁成江全身的皮肤把衣服都撑破了的开始鼓起来。
鲁成江被塞住了嘴巴,瞪的眼珠子外凸血红。
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不是在求救就是在骂苏筠或者再骂祁隆立。
苏筠这么说也只是吓唬祁隆立,这其中涉及了常人难以知道的江湖传闻,是不足以构成证据的。
不过苏家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