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记得昨天的那个胡言乱语的女孩?”
“哎?她昨天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说因为我的原因,会连累爸爸的职业?”
李达明的话,让夫妻两人猛地想起来昨天那个奇奇怪怪的晦气女孩子。
“对啊!说不定我们真遇到高人了。
咱们这镇上可是人杰地灵的地方”。
李学鑫一拍大腿道。
“她说不定有办法指点我。
这样的高人,随便动个家里的摆设,变变风水,都能改变一个人的运气”。
李学鑫曾经听局里的人说过,只不过那次是一次诈骗案,作案的正是个自诩为风水师的人物。
此时他抓破脑袋想不出办法,想到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三分从容之姿,七分感觉神秘,说不得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要让他去向岳父求助,先不说岳父帮不帮了他,就是骂也得把他骂的再也没脸待在这个位子上了。
“你先别高兴。
我看今天的事,说不定是那个臭丫头联合今天到所里去闹事的那个臭小子,两个人一块做的局,就是为了敲诈我们一笔。”
张艳这么一说,一家三口立即觉得也挺有道理。
怎么这么寸,她刚说过,这边就立马应验了。
苏筠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下午三点了,她已经在服务员的冷眼下喝了五杯白开水,去了两次卫生间了。
她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想着为什么那一家三口还不来?
也是苏筠这边正好坐在他们一家三口的视野里,刚想找苏筠,正好她就出现在了视野里,越看越像个局。
李达明看着对面远处茶楼窗口前那个看着就让人想起木槿花的淡然侧面剪影,对着父母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听她怎么说,怎么说我们三个人,还能让她一个小丫头给骗了吗。
而且爸爸的事,现在不是也没更好的办法吗。”
“我这都是谁害的!”
李学鑫的魔抓还没落儿子身上,就被张艳厉眼给瞪回去了。
“这位客人,您这已经是第六杯白开水了。
您要是消费不起,请您为其他客人腾出位子来好吗?
我们这里不是肯德基那类的快餐店,让您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在这里看个书,看个电影什么的。
有许多客人都在等着位子。”
服务员的所有忍耐心终于在苏筠面色平静的喊着第六杯开水的时候,维持不下去了。
她略微高的声音,让周围的客人都看向苏筠。
实际上苏筠的耳尖儿也微微窘迫红了,不过她的长发遮住了,倒使得她面色挺平静的。
这类茶楼都有几个特制的高规格雅间,不过苏筠所在的位置算是大厅,只有简单的隔板隔开,茶厅的中央是用竹子和一些斑斓石头组成的林间幽泉的小布景。
来消费的也都是一些谈lùn_gōng事的小白领。
此时看着苏筠的眼光也都有些指指点点。
“谁说消费不起!
把你们这最贵的茶冲泡上来,让那个谁,谁,就是最好的茶艺师过来冲泡!”
李达明一家三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情况。
李达明看到坐在桌子旁,头发遮住半边侧脸的苏筠,想都没想就开口呵斥那个服务员道。
张艳打了一下儿子。
让他别做冤大头。
“小丫头,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和今天到镇所里闹事的那个小子串通好的!”
坐了下来,张艳第一时间发难,厉眼瞪着苏筠道。
苏筠端起茶艺师刚冲泡好的茶汤青黄色的小茶盅,放在鼻尖下,自然而然的停顿了下,闻了闻。
色味略涩,汤色尚可。
心中油然而生的点评,她已经不去想,她有什么是自己会的,有什么是自己学过的,这件让她想不通的事情了。
李达明盯着她,看她的动作,比旁边那个矫揉造作的茶艺师,好看一万倍。
喝了一小口,果然,是不尽如意。
放下茶盅,苏筠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没钱付茶资”。
李达明扑的一声就笑了。
“算我请你的”。
“你别说话”。张艳瞪了眼儿子。
“我问你话呢,臭丫头”。
苏筠抬起眼帘看了看眉毛高挑的张艳,再看了看旁边愁眉苦瓜脸的李学鑫,和一副肠子比路还宽的李达明。
“我昨天已经说了,这是贵公子日角妨父所生的事端,所以夫人所说的话,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请问小姐贵姓?”
李学鑫抢在老婆前面开口问道,苏筠的话,让他看到了希望。
一般那些算命先生说了前半句,后半句不就是化解的话吗。
“我姓苏”。
“苏小姐,你的意思是,我的位置是不是有,可以保住的希望?”
苏筠看了看满怀着希望和绝望的李学鑫,在他希冀的眼神中点点头:“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说的自然不是一般办法上的认错道歉之类坐实罪名的方法。
你们不是打算要和上面的一位联姻,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帮助你们。”
苏筠的话刚说完,李达明“啪”的一声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眼神有些阴鸷起来:“你是不是监视我们家很久了,你有什么目的?”
“容貌如铁线,运气逆去,铁线装饰金,金线言其周身气运疏薄,疏薄者气运不通。
天柱倾斜,身躯将去,天柱就是脖子,倾倒斜歪莫起者,不久必将身